D-个日本都陷入了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空前灾难中,今晚出现在这里他不知道是不是对的,但他很清楚,他有自己的利益,也有自己需要的东西,而恰恰,眼前这个男人手里掌控的资源能够满足自己。站起来,跟着端木子房走出去,身后跟着青衣。
志位和夫大概也猜测得到要见的那个人是谁,想到那个名字,志位和夫心底竟然无比沉重。
出乎意料的是,端木子房带着他并没有去某个房间或者某个戒备森严的暗格,而是到了房子外面,上就一辆早就准备好的车,上车之后,志位和夫才做下来,就听见端木子房吩咐,“去靖国神社。”
“你知道,我在太子党只是一个二号人物而已。”端木子房朝志位和夫耸耸肩,这个手段残忍的男人破天荒地露出些许自嘲的神色,“你真正想要见的人,在靖国神社。”“他在那里干什么?”志位和夫皱眉问。
“在做一些他看来是他该做的事情,若不是我的双腿这个样子,我也跟着去了。可惜。”端木子房摇头叹息。
志位和夫不再说话,有种不祥的预感在滋生。
第七百零三章 人名无道剑名轩辕
靖国神社外,兵荒马乱。
无数的车子呼啸而至,里头杂乱无章地停着数十辆红色的消防车,无数身穿臃肿制服的消防兵抱着水袋,高压水枪大呼小叫着跑动,不断地有运送水源的槽罐车从远处开来停放好,车子还没有停稳马上就有消防兵冲过去拧开阀门对接好水枪然后去灭火。
除去消防兵之外最多的就是记者,东京大大小小的报社媒体的记者几乎都来了,没有人愿意放过这个敏感无比注定会大卖的话题,如果说最开始人们还以为这只是一场寻常的火灾那么自从靖国神社的后院传来爆炸声,空气中弥漫开来淡淡的硝烟味之后就没人会傻到相信这还是天灾。
靖国神社遭到人祸!这是恐怖袭击!所有的记者都跟嗅到了血腥味的蚊子一样蜂拥而上。
当成队列的武装警察开始现场布控,当除去必要人员所有的记者都被清退之后,人们开始意识到一些不寻常的味道。
现场之外,在警察拉起的警戒线之外几十米的位置,端木子房的车轻缓停下,车窗摇下,坐在里头的赫然是志位和夫。
这位日本共产党的党魁。
此时,这位党魁脸色苍白而震惊,还有一种难掩的愤怒。
作为一个日本人,他没有办法无视自己国家的领土被外国人践踏,即便他是一名利益至上的政客。
“这是什么意思。”志位和夫语气不善。
“他就在里面,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噢,你要找的人,就是他,叶无道。”端木子房耸耸肩,笑容温文尔雅。
虽然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但亲耳从端木子房的口中得到证实的时候志位和夫还是感觉一阵难言的震惊,深呼吸几次,胸膛剧烈起伏,眼神阴鸷“要进去吗?他就在里面。”端木子房冷笑。
志位和夫沉默不语。
车窗合拢,车子缓缓离开。由始至终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太子党太狂妄了,这简直就是在挑衅日本政府的容忍底线,而且这已经毫无疑问地超出了日本政府所能容忍的底线!”志位和夫道。
“没错,我也这么觉得,但你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东西不能用常理去解释,日本,留不下太子党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端木子房开了一瓶红酒,朝志位和夫晃晃。
“谢谢,但我没有心情喝酒。”志位和夫心情没理由好的起来。
“在民主党执政,野田佳彦上任不过数月之久的现在靖国神社却遭受到了恐怖袭击,右翼势力肯定会借此机会进行大范围的煽风点火,不过我相信无论是自民党还是你们共产党都不会任由右翼势力发展壮大,对于左翼势力而言这就是抨击执政党和新任首相的最佳口实,反正这种事情那么也不是没有做过,自从小泉之后日本的政局已经习惯了动荡和首脑更迭,再来一次,兴许会有机会。”端木子房眼神阴冷,语气像是潘多拉魔盒一样充满了诡异的魔力,正中靶心,说到了志位和夫正在考虑的痒处,对于一名政客而言,最缺的是什么?是攻击政敌的机会。
黑夜之中,掩盖了一切罪恶的发生,一辆车里,发生了什么没有人会去关心。
靖国神社中。
叶无道推开游旧馆大门,门外,躺了一地的尸体。
血流成河。
那双从来不沾染血迹的布鞋,也点点猩红,跨进了门槛,踩在干净的地面上,留下一个鲜红的脚印,轮廓清晰。
游旧馆里,有人在了。
似乎一直都在等叶无道,那是个似曾相识的老人。
面对着游旧馆那蔚为壮观的一整面照片墙,五千幅大大小小的照片,全是二战中日本军官的留影,黑白底色,却掩盖不住滔天的罪孽气息,都带着鲜血的猩红。
仿佛是知道灾难末日到来,整间游旧馆内空气都凝固下来,不知道多少孤魂野鬼在哭嚎,叶无道推开门,就像是推开了地狱的门口,呼啸而至。
那似曾相识的老人转过身来,面朝着叶无道慈眉善目。
“是你。”叶无道的记忆并不差,这老人他见过,是那家古怪首饰店的老板。
“是我。”老人点点头,也并不奇怪叶无道能够认他出来,语气温和。
“你也是阻拦我的。”叶无道平静道。
“是也不是。”老人嘿嘿一笑,意味深长。
叶无道挑挑眉毛。
叶无道不动。老人一步一步靠近。隐藏在暗处,龙玥蠢蠢欲动。“做你该做的事情,我不拦你。‘老人轻轻道。叶无道眉毛上扬。老人与叶无道擦肩而过,似乎叹息一声,却又好像什么声音都没有。’丰臣遵背后的人,是你!?‘叶无道冷声道。’你很聪明。‘老人留下一句话,便飘然而去,再也无迹可寻。叶无道独自站在游旧馆,这间陈列着超过四位数二战时期日本军人从中国掠夺来所谓战利品的屋子,这间贴满了整整五千张二战日本军人照片的屋子,这间每一寸土地暗处。龙玥出来。叶无道眼神深沉如十月的冷月。’少主。‘龙玥眼神疼惜。’舍得陪我死吗?‘叶无道轻轻道。老人的出现,预示了太多东西。这一站不比三年之前那一战来的更平安。’少主去哪里,龙玥就去哪里,少主要下地狱,龙玥先去,先为少主清除一条路,那样,少主来了也不会独单。”龙玥轻轻道。叶无道轻笑,大笑,仰天大笑。暗夜之中,叶无道的身体猛地窜上了游旧馆的屋顶,背对着一轮圆月,如,魔神天降。手中执剑,造型古朴,气势如山呼海啸。“日本神道流,出来吧,别躲躲藏藏跟个缩头乌龟一样,今日诺你们不死,更待何时!?我叶无道在此,华夏圣兵轩辕在此,欠的债,该还了,屠了你们一国的精粹,一百年,日本再无武者!在此一站,即死也无憾了!”
第七百零四章 不识时务
在靖国神社里的人,不少,很多应该和不应该出现在靖国神社的人今晚都出现在了这座神社之中,例如,丰臣遵。
灵玺簿奉安殿,这座供奉着神祇名单的宗殿就是一般意义上的禁区,除去得到社宗首肯的神职人员之外,外人绝对不可能被允许踏入半步,而此时,丰臣遵就坐在灵玺簿奉安殿。
日本的神社建筑大多与高达无缘,这一点传统沿袭自中国古代的庙宇设施,除去受到西方一些影响的佛教宗庙之外大多数殿宇都讲究横向视野的气势恢宏,戏份的宗教建筑风格在东方没有市场,灵玺簿奉安殿也是同样,横向近乎占据了整个靖国神社基座的大殿并不高大,跨入了门内抬起头屋顶是一整幅明治天皇时期日本内战戊辰战争的景况。
灵玺簿奉安殿,供放着将近二百五十万名册,全部是日本近代理解战争死亡的将士名单,日本人偏执地认为每一个为天皇,为国民而战死的将士都会成佛成神,所以他们讲这里其命名为灵玺簿奉安殿,对外号称供奉神祇名单的地方,其实,这里无非就是无数本汇聚了二百五十万日本军人名册的地方,每一个名字后面都会有一个命字以示尊称,以命招魂,魂归靖国。
丰臣遵盘坐在地,面对大殿。
门推开,老人进门,瞧也不瞧大殿一眼,只是找了个干净的地方,一屁股左下。
“老师,说实话,我原本以为叶无道今晚不可能会来,但你猜对了。”丰臣遵知道来人是谁,轻轻叹息一声,转过身面对着老人,那面容竟然像是苍老了十岁。
“老头子吃的米多了走的桥多了,知道的就多了一点,没什么好奇怪的,你去问问你那个太爷爷,他肯定也料到了今天,你猜不出来看不见,并不意外,若是什么都猜得出来了看得见了,还要我们这帮老头子做什么。”老人嘿嘿笑,语气也不知是鄙夷或自傲。
“我不明白老师为什么不肯出手。”丰臣遵摇摇头。
“你跟叶无道最大的差别就在这里。”老人毫不客气道。
“难道不是吗?利用自己所能利用的所有资源去达到自己的目的,卑鄙也好无耻也好,一个真正的君子或者真正的小人是不会在意别人的说法眼光的,站在了别人的头顶上,就算是条狗,也会有人卑躬屈膝地讨好,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只是标签。”丰臣遵反驳道。
“你不识时务。”老人冷冰冰地丢出一句话,懒得再多说。
“老师,我再求你一次。”丰臣遵并不放弃。
“我只保你一条性命,仅此而已。”老人道。
“老师就这么笃信叶无道能活的下来?就算是老师不出手,还是有很多人想要他死,叶无道做的太过了。”丰臣遵冷道。
老人嘿嘿一笑,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酒葫芦,拨开了塞子,对嘴喝一口,斜睨着灵玺簿奉安殿上那密密麻麻蔚为壮观的名册,冷傲无比。
夜清寂,神社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悄无声息起来,大火被扑灭,只剩下点点的星火,而消防员却早就已经消失了,连车都没开走,外面扎乱无章地停放着无数车辆,救火车,采访车,警车,有些车甚至还没有熄火,但就是不见半个人影,所有的人都被紧急疏散了,这一整片区域被临时军事管制,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进得来。
这一幕,在这座活生生的城市内上演,有些诡异,人仿佛全部蒸发了。
外界的清冷,并没有影响到神社内。
叶无道背对着圆月,清冷天空墨蓝一片,月上中天,无垠的天空没有半点星光,只剩下孤零零的圆月。
安培晴海不知何时出现,远远站在一侧,瞧着叶无道。
“我是来谈价码的。”安培晴海出口惊人。
“货呢?”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叶无道对安培晴海是个什么人也心知肚明,不大惊小怪也不可以装傻充愣,随口道。
“我就是啊,给个足够公道的价格,我就做一会你的打手。”安培晴海大笑,此时屋顶上叶无道的对面串出来一个手持长刀的男人,半百,鬓角发白。
“拔刀流的宗师千鹤成衣,最快纪录是一秒钟之内出刀九次,算是一个能入得了流的家伙,啧啧,我都有点看不起靖国神社了,摆明了单枪匹马来挑场子竟然还玩虚虚实实的把戏,派上这么一个小虾米来是试探底细呢还是车轮战玩田忌赛马的把戏消耗体力?”安培晴海眯起眼睛,嘲笑道。
第七百零五章 一秒十刀
暗处,几道强横的气机锁住安培晴海,袖袍猎猎,安培晴海冷哼一声,一张在月光下越发非人精致妖冶的面孔冰冷起来,那几道气息竟被活生生震开。
亚洲之大,谁敢忽视安培晴海?
“支那人。”千鹤成衣眯起眼睛,死死盯住叶无道。
“废渣。”叶无道叹息一声,似乎很同意安培晴海的看法。
千鹤成衣怒吼一声,气势雄浑。
拔刀!
拔刀流的全部精髓就在一次拔刀动作上,块,快到了急速的块,没有人会想象得到人类的速度极限竟然能够达到这样的地步,快到了真正出现残影的地步,它并不玄幻,在现实中的确会有,只以为速度快到了眼球捕捉过来,于是就出现了残影,匪夷所思了?类似八极拳贴山靠练习一手长白山老架的宗师随手靠断几棵大树并不是多么天方夜谭的事情。
千鹤成衣的速度极快,出手的一瞬间就是最强的杀招。
七次!
一眨眼的功夫,不到一秒,七次出刀。
叮!叮!叮!叮!叮!叮!叮!
叶无道手中轩辕剑,眼神冰冷。
瞳孔中,一把刀在动,急速地动,留下记忆的那一刹那,真实中往往已经朝着下一个轨迹出发,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第八刀!
叮!
千鹤成衣心静如止水。
又被挡住一刀,古井不波的心境泛开涟漪。
站在远处,安培晴海眯起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战况,同样在关注着的,远不止他一个。
第九刀。
叮!
又是一刀被挡住,千鹤成衣的眼神开始阴鸷下来,眼白充血,手臂的极速运动让血管开始爆裂,肉体已经没有办法再承受这种不断超越极限的负荷,血液回流,充上大脑,脸上的皮肤泛红,气息渐粗,眼球开始凸出。
第十刀,这一次没有叮的身响,冲着叶无道的身体,直直地砍去!
安培晴海的身体,在千鹤成衣手中刀第十次攻击的时候,终于没有挡住,千鹤成衣的刀淹没进叶无道的身体。
安培晴海惊讶一闪而逝,随即笑容扩散开来,就如同平静的湖面被一股凉风吹皱,瞬间风过无痕有回复了平静。
千鹤成衣来不及欣喜,因为他根本没有感觉到手中长刀入体的凝滞感。
错愕,惊慌,他是怎么躲掉的!?千鹤成衣想不通,到死都想不通。
不过这个问题不会困扰他很久了,因为人死了,就不会思考了。
一柄古铜色的古朴长剑从他的后脖颈刺入,喉结处穿透而出,带起一股血箭喷射出十数米之远。
抽回轩辕剑,站在千鹤成衣身后的叶无道气焰阴沉如饕餮。
千鹤成衣体内极高的血压瞬间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从他喉头的动脉伤口喷涌而出,月色影印下尽然清晰地看见一道鲜血喷泉从千鹤成衣的喉间喷涌而出,洒落一地。
良久,千鹤成衣死不瞑目的尸体跌落在地,在他的面前,那个“叶无道”竟然还保持微笑站在那里,一直到死,千鹤成衣想要转身没有完成的动作,这个一辈子都在练习拔刀的男人最终成功地出了刀却死在了背后的攻击上。
千鹤成衣的尸体跌进他对面那个“叶无道”的怀里,那个“叶无道”整个人在空气中如同幻影泡沫一样消散,水中月镜中花,消散无痕迹,然后千鹤成衣的尸体滚下了屋顶,碾入尘土再也无人问津。
第七百零六章 青龙一剑东来
“安培晴海的阴阳术”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斗篷,干枯精瘦的收伸出来,抓住斗篷掀开,站在屋顶上叶无道对面,是一个秃顶面白无须却很苍老精瘦的枯瘦老头。
“梅津受,梅津家族的后人,是现任族长的亲弟弟,十岁就进入靖国神社,遗族会的精神领袖。”安培晴海继续爆料。“安培晴海,身为国家神社大祭司的你没有立场站在这个中国人的一边。”梅津受淡道,声线干枯沙哑,像是两个磨砂纸在相互磨檫制造出的噪音。
“我只是在还人情,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换一种方式。”安培晴海扬扬袖袍,手里竟然出现一把跟叶无道一模一样的轩辕剑,又一晃,变成了妖刀村正,再一晃,水月般晃动,赫然是血魄月牙,刀气凌然,这个男人的阴阳术竟然到了以假乱真的境界。
“国家神社不会绕了你的。”梅津受眼神阴鸷,怒而不泄。今天实在不是招惹太多敌人的时候,虽然安培晴海在什么时候都是一个不该去招惹的敌人,但此时此刻安培晴海诡谲的立场的确惹恼了这位日本神道流举足轻重的精神领袖。
“如果所有的人都死了,那么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今晚做了什么。”安培晴海幽幽道,右手握拳,手中的雪魄月牙化成无数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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