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没有告诉你,我最讨厌的就是印度人?一身的咖喱味。”叶无道面色陡然冰冷下来,阴沉道。
“嘿嘿。”旁边似乎并不介意自己被冷落的奥古都斯闻言乐了,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同样听了这句话有些错愕的安陀加,最后不得不承认把叶无道当作是他的平生大敌恐怕是一件让他的人生充满乐趣的决定。
“他并没有跟我说这件事情,否则我不会出现在你眼前的。”安陀加并没有生气,依然保持着神秘而诡异的微笑,轻轻道。
“你来杀我?”叶无道转头看着奥古都斯,淡淡道。
奥古都斯点点头,随即脸色有点难看,继而道,“一开始是这样的,后来发生了一点意外,就不是了,我从来没有指望过自己动手杀掉你,因为你这个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魔一定会拉着我一起下地狱的,这样的事情我不做。虽然不打算杀你了,但还是过来了,一来是看看你这个老对手,提醒一下你我的存在,二来是告诉你,我还没杀你之前你可千万别被其他的印度阿三给弄死了,那样我会很失望的。”
第八百五十九章
谁都没有想到奥古都斯的嘴里竟然会蹦出印度阿三这样的词语。
“你倒是了解我。”叶无道微笑道,看着奥古都斯,后者同样着他,同时一笑。叶无道敢肯定要不是刚才挽歌差点让他给杀了奥古都斯绝对不出现,起码在没有绝对的必杀把握之前奥古都斯不会随意地暴露自己,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叶无道还不知道,这一点也的确有待商议,不过他倒是从这个细节里面把握到了一点猫腻,挽歌死了,独孤伊人肯定平静不下去,奥古都斯不是不想见挽歌死,而是不想独孤伊人向他要人。
“你呢,你来干什么?”叶无道的眼睛望向安陀加。
安陀加闻言皱眉先是看了臭古都斯一眼,似乎情况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刚要面对叶无道,却诡异地发现原地已经没有了叶无道的身影。
“果然狡猾如孤。”安陀加轻笑一声,身体暴退。而就在他下意识地后退的同时,身后,劲风呼啸而来。淡定神秘如安陀加脸色也大变。
碰!毫无疑问地,安陀加的身体被狠狠撞飞。
仓促之中,安陀加转身一拳打在了来人的身上,虽然没有产生太大的威胁,却成功地让他的身体飘飞了数十米,站在一个安全距离之外,安陀加这才抬眼望去,而叶无道竟然还站在原地,仿佛根本就没有移过,只有脚下的脚印,深了两分。
而在之前安陀加所站着的地方,已经出现了一个笑嘻嘻昀男人。见安陀加看过来,那笑嘻嘻的男人脸色猛地就阴沉下来,张口就暴粗口,“你他妈的。真把自己当个毛线的湿婆之子了,别人叫你一声神之子是怕你,老子可不怕你,妈了个逼的敢对你老子我的老大出手,装你妈的神秘啊,操,最烦的就是你那张苦逼脸,要不是有人拦着早二十年老子就把你淹在粪坑里了!老大,你没事吧?”
一脸唬人相吓唬玩表情阴沉得难看的安陀加,阿迦门农扭头就屁颠屁颠地蹭到叶无道身边献媚。拳头死死地捏紧,安陀加盯着恨不得给叶无道舔鞋子的阿伽门农,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尖细,“阿伽门农!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禁锢在梵天神的神像前,用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办法把你折磨至死!”
忙着献媚的阿伽门农闻言,鸟都不鸟,老半天才扭头瞥了安陀加一眼,狠狠地比了个中指。
安陀加这样心性的男人都忍不住要吐血。
“老大,我来得不算晚吧?早知道这两个二逼要过来找事我就早点过来了,还让老大亲自出手,愧对了我金牌小弟的称号啊!”阿伽门农一脸悲戚。
“不算晚。”叶无道笑眯眯道,破天荒地没有按照惯例一见面就赏这厮一记回旋腿。觉得自己在老大心目中的地位跟坐了火箭一样噌噌上涨的阿伽门农的屁股扭得更风骚。
奥古都斯眯起眼睛看着忽然出现的阿伽门农,最后还是把目光放在叶无道身上,“后会有期,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说完,奥古都斯就闪身而去,叶无道看着奥古都斯离开的背影,最后收回目光,却见到安陀加近乎疯狂憎恨的眼神正死死地盯着阿伽门农。而后者根本就无视了安陀加,正一脸大灰狼遇上小白兔表情地盯着挽歌。有点意思。
“所罗门家族的败类,就算是叶无道也不可能帮你躲过劫难,你等着吧,整个所罗门家族都会因为你而蒙受灾难!”安陀加阴冷道,之前的从容因为阿伽门农的出现而荡然无存。
“你再说一遍。”阿迦门猛地转过身,盯着安陀加狰狞道。安陀加像是遇见了天敌,身体暴退,最后闪进了树林中消失不见。
“他很怕你?”叶无道皱眉道。
“嘿嘿,从小被我打到大。就是皮痒欠揍的一个二货。”阿迦门农嘿嘿笑道。
“你们有什么过节?”叶无道饶有兴趣道。
“就是小时候一次给我当着所有长辈的面丢到粪坑里去了,从此就对我怀恨在心,没少给我暗地里使绊子,虽然都是以凄凉的结局告终,一直都幻想自己是真的什么神之子,最喜欢说的话就是无知的人类,一个幻想狂,真后悔,那次怎么就没把他给淹死。”阿伽门农颇为惋惜道。
第八百六十章
风雪不知何时,悄悄然地停下了。随着人来人又走,这片树林轻轻地安静下来。奥古都斯来的快去的也快,至于安陀加,来的神秘去的时候依然带着一股子神秘,这个忽然出现的印度男人原本应该有着他更大的目的,但却因为阿迦门农的忽然出现而不得不退走,看得出来安陀加对阿迦门农忌惮到了一种地步。
叶无道没再继续追究安陀加的事情,甚至于奥古都斯这平生大敌他都没有去理会,望着眼前的挽歌,叶无道笑容很轻很淡但了解他的人却能够看出里面的危险与致命,“现在,你还想杀我?”挽歌毫不犹豫,转身就走。一转身,叶无道却已经站在她的面前,笑容依然温醇平静,“想走?”挽歌冷哼一声,攥紧了手里的长刀,咬着牙,对叶无道怒目而视。“我并不是没有一搏之力。”挽歌冰冷道。
“你可以试试。”叶无道轻笑道,手里因为奥古都斯的插手而第一次失手的燕回旋轻轻摆动,反射出雪白冰冷的光泽,虽然是因为奥古都斯的插手才失败,但失败毕竟就是失败,失败并不可怕,对崇尚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的叶无道而言重新用燕回旋杀掉挽歌似乎是一件能够稍微抚平他心里怒火的事情。
旁边的阿迦门农对挽歌很有兴趣,实际上他并不是没有见过企图杀掉叶无道的人,女人虽然少但是也有,他就曾经亲眼见到一个企图用自己的身体诱惑叶无道的女杀手是怎样被后者轻易迷魂然后拔光了丢到荒郊野外喂狼的,但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杀手能够真正地把叶无道逼到这个地步,阿伽门农看得出来。因为之前的狼狈叶无道已经处于了一个临近爆发的临界点,中国有一句话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阿迦门农可不认为叶无道会是那只落了平阳的虎,对于任何一个胆敢挑衅他的人,阿伽门农报以最浓郁的兴趣等待着这个世界最凄惨的事情即将发生。
察觉到了阿迦门农的虎视眈眈,挽歌的脸色难看起来,她现在已经彻底明白,一个重伤状态的叶无道她尚且对付不了,刚才如果不是奥古都斯的忽然出手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而现在又多了一个阿迦门农,挽歌并没有后悔自己对叶无道的杀意,却开始自责莽撞和鲁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暂且不重要,重要的是杀不掉叶无道这个无耻的混蛋日后肯定会依然亵渎小姐,这是她死都不能瞑目的事情。挽歌挣扎在一只被逼急了的兔子咬人和不咬人的界限中间,对于叶无道来说无论挽歌是什么选择都不重要了,因为结局都是一样的,猎人不会关心他手下的猎物死去之前是在诅咒他还是乞求他,他关心的只是到手的猎物。似乎是察觉到了叶无道的想法,挽歌的眼神猛然凶狠起来,对于这个比世界上绝大多数的男人都要狠辣的女人来说,求饶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况且彼此都是聪明人,挽歌很清楚叶无道不会放过她。今天能够活着离开的,她和叶无道之间只能有一个。
树林之间,幽幽一声叹息传来。一个女人,闭着双眼,但在满是积雪的树林里却没有丝毫阻碍,轻轻地走出来,带着一声叹息,仿佛从天上降落下来的上苍叹息,并不重,却敲在每一个人的心里。
“小姐!”打算拼命的挽歌难以置信地看着缓步走出来的独孤伊人,最后身体僵硬的她颤抖着叫了一声,身体缓缓朝着独孤伊人跪下。
“挽歌,这一跪,别朝我,朝着他。”独孤伊人轻声道,精确无误地面向叶无道。挽歌脸色难看。叶无道笑容玩味,对于独孤伊人的出现,并不惊讶但也不平静,说是泰山崩于眼前不变色的境界或许远了,但起码现在真正能够让叶无道失态的事情已经很少很少,无论是奥古都斯还是独孤伊人,都没这个分量。独孤伊人不再说话。挽歌身体僵硬,却并不敢违抗独孤伊人的命令,徐徐地转过身来,面朝叶无道,跪下。叶无道的眼神更加深邃,脸上的笑容扩散。
“你是让我放人?”面对独孤伊人的沉默,叶无道首先开了口,语气轻松得不像是刚从挽歌手底下死里逃生的人,好像两个许久未见的朋友在玩笑。
第八百六十一章 上
“放不放在你,但我请求你能够看在我的面子上让我把她带回去,我答应你,从今天起她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范围内。”独孤伊人轻声道,她没有解释这一切和她没有关系也没有解释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一双闭着的眸子却酝满了灵气,这个光凭借智慧就能够和司徒尚轩那样的妖怪抗衡的变态女人似乎完美到了连上帝都嫉妒的地步,于是她注定这一生都无法拥有对普通人而言最平常的东西,什么弥足珍贵,什么挥手可弃,独孤伊人的选择,不需要旁人插嘴。“看来你跟她的感情果然很深呢。”叶无道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手里的燕回旋轻轻摆动,却少了一股子择人而嗜的杀气。“就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才真正地把她当半个妹妹看,妹妹犯了错,做姐姐的总归不能置之不理,今天的事情是她莽撞了。”独孤伊人再叹了一口气,若不是为挽歌,她当真不愿再面对这个男人,是仇也好怨也罢,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对于她而言最不明智的行为就是为已经发生无可改变的事实而耿耿于怀,始终都让自己保持在一个绝对冷静和理智状态下的独孤伊人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姿态放得足够低,可见其对挽歌是真心。“如果今天这人我不放呢?”叶无道淡淡道。旁边自从独孤伊人出现之后就以为没戏的阿伽门农闻言顿时两眼放光,对于独孤伊人他不可能不认识,谁不知道中国,印度,欧洲,地中海四个地方在这一辈同时出了四位能够惊艳世界的女人,中国的慕容雪痕,印度的禅迦婆娑,地中海的曼珠沙华,而欧洲的,自然就是眼前的独孤伊人了,出自于对禅迦婆娑的惧怕,阿伽门农绝对不会幼稚到认为很和神迦婆娑齐名的独孤伊人是啥好对付的女人。这年头,女人都快骑到男人头上去了,让我们这些雄霸的男人该情何以堪啊,阿迦门农自怨自艾。“我说过,放不放在你。”独孤伊人轻轻道,闻言顿了顿,又道,“同样的,带不带人走是我。”剑拔弩张。“小姐!”挽歌跪在雪地的身体一颤,急切道。独孤伊人置若罔闻,那张紧闭着双眸的脸庞只是平静地面向叶无道。挽歌抬起头,朝叶无道道,“这一切都是我瞒着小姐私自做的,你不就是要我的命泄愤吗?行,我给你!”挽歌说完,手下刀起就要抹了自己的脖子。这里是中国,不是欧洲,是这个撒旦的大本营,挽歌绝对不会允许小姐因为自己而处于被动地位,天都不知道这个撒旦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刀锋起,叶无道眼神玩味,不动,独孤伊人看不见,却听得到,脸色未变,竟然也没动。倒是阿伽门农,这皇帝不急太监急的上蹿下跳。藏在那抹刀锋要划破挽歌雪白的脖子时。一只干枯却宽厚的大手握住了挽歌的手腕。一个五十岁上下体形庞大的男人站在挽歌身边,一张粗狂的脸上满是麻木的表情。“佐伊!”挽歌错愕地看着体形庞大宛如一头灰熊的男人。叫佐伊的男人甩开挽歌的手掌,挽歌手中那柄刀竟然被甩开老远,狠狠刺进一棵树的树干中间,缓缓颤抖,佐伊转过身面对着叶无道,站在独孤伊人身边,喘息粗重如野兽,眼神中满是疯狂的战意。遥远处。一个极有味道的中年男人目光从窗外收回来,把看见的一幕说给屋内的一个女人听。女人坐在躺椅上,手里捧着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着,眉头微微一动,却并非为了书的内容而动,更多的还是男人所说的转折起伏而变动。女人极其高贵,一身锦缎的袍子,头上竟然戴了一个在平常绝对看不见的王冠,袖口,绣着一只金灿灿的三叉戟。气息雄浑如大海。“我很期待叶无道的选择。”男人的话停了,女人也轻轻开口,玩味道。“我们打个赌怎么样?”男人嘿嘿笑道。“怎么个说法。”女人似乎有些兴趣。“我赢了,孔雀留下,你赢了,孔雀给你带走,还有跟你们亚特兰蒂斯的历史有些关系的那十三个水晶头骨,也给你带走。”男人的声音充满诱惑力。“十三个?”女人扬眉。
“你们族内有三个,剩下十个都在我手上。”男人淡淡笑道,仿佛是一件很平淡的事情。“你到有些本事。”女人皱皱眉,她很清楚这些水晶头骨原本散落在世界各地,就算是亚特兰蒂斯的力量寻找收集起来也有些难度,不过一想到这个男人的身份故事,就释怀了,放下书本,她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上露出一些笑容。“你到会做生意,这个赌约我不赌,上次跟你赌一次,已经让我损失惨重,再说起来,当年你毁我半支紫色轮回部队的旧账还没跟你算,如果真要赌,换这个条件怎么样?你赢了,我既往不咎,我赢了,东西归我。”
绝路,叶无道走过了太多,可惜上帝那个老头似乎瞎了眼睛,或者干脆就是老迈昏庸了,总是让他在绝路的背后找到柳暗花明的那一村,这一次,同样如此。然出现的佐伊以其特殊的方式告诉了所有人,我的武力值不弱,任何想要挑衅我的人都要掂量一下自己。
叶无道现在的身体状况,的确不宜大动了。这一点,叶无道自己心知肚明,恐怕对面看似眼瞎的女人也通透的很,否则她不会这样把自己送进虎口来,傻子都知道叶无道的剑走偏锋,独孤伊人这样的女人的世界里没有绝对这个词汇,绝对的安全和绝对的把握都是庸人自欺欺人的把戏,独孤伊人很清楚再强大的智谋也需要时间和空间去发挥,而这一点在面对强大的武力时恰恰是很无力的,叶无道会不会杀了她?这个问题在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够为她解答。所以既然敢出现,独孤伊人就有完好无损地回去的筹备。
叶无道不动,佐伊也没有继续狗仗人势,虽然表面上他是这里最牛逼的存在了,但佐伊也很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对手,能够血洗伦敦神一般的男人,说良心话,如果不是小姐站在他的对面,给佐伊十个胆子他都不愿意和叶无道交锋,因为这个来自于古老中国的男人在他引以为傲的欧洲大地上创造了太多太多让瞠目结舌的种话。独孤伊人轻轻地转身,离开,佐伊紧紧跟上。
旁边的挽歌没有犹豫,看都没有看叶无道一眼,站起来跟上。双方彼此之间似乎达成了一种很熨贴的默契。独孤伊人并不觉得叶无道会因为挽歌而大动干戈,于她而言挽歌是一个从小一起长大一半是仆人一半是姐妹的特殊存在,而对于叶无道来说挽歌不过是一只自不量力的小蚂蚁,独孤伊人会花费很大的代价把挽歌救回来并不意味着叶无道会冒着生命危险杀掉挽歌,恰恰是出于对这条公式的信任让独孤伊人做出了许多人都没有想到的选择,而且事情发展到现在,目前看来还是顺利的。
佐伊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就算是离开他也绝对不敢把自己的后背留给叶无道,面朝着叶无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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