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知道你现在这个德行不知道气成什么样子,你也不仔细想想,杨宁素背后是什么觉得?能把这种女人追到手的,会是普通人?别说那权柄滔天的杨家,不说她那位战功彪斌的上将父亲,更不提她一家三个中央委员的恐怖权势,就说她杨宁素本人,你追了三年,她什么时候把你放在眼里?”赵姓男人拉着身边男人的衣服,冷冷道。若不是眼前的男人对他还有点用处,他看戏都来不及。
冷冷地哼了一声,男人不说话,急促的喘息和死死地盯着抱着杨宁素的男人仇恨的双眼却都在显示这个男人的危险。
叹了一口气,抛了一根烟给身边的男人,赵姓男子眯起眼睛看着那神秘的男人,神情凝重地说:“太子前段时间已经回北京了,你也知道,这位太子不同于白家的疯子,如果不谨慎点,我怕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太子……”提到太子,男人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一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怕什么,太子是坐在轮椅上的,难不成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王八蛋会是太子不成?”
“虽然在这种时候出现会很混账,但是我不得不说的是,温鸿钧要见见你,说是温家那个小丫头吵着要见她干爹,说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亲爹挡着打亲爹,就是爷爷挡着也不认得角色。”端木子房微笑着过来,对着杨宁素点点头示意,身后在北京身份及其特殊的陆静修永远都小心翼翼的表情,推着轮椅,始终低着头,他很清楚,有很多时候,人的眼睛必须是瞎的。
“知道了。”似乎想到了那个敢在中南海随地嘘嘘的小丫头,爆出一句装逼遭雷劈这句直到现在仍旧是北京公子哥的紧箍咒的经典语句的小丫头,叶无道的笑容很诡异。
“死瘸子,屁放完了还不快滚?”叶无道一把拍在端木子房的脑袋上,骂道。
尴尬地抹了抹子鼻子,端木子房嘀咕道:“狗日的,小花你也不我留点面子!”撂下一句话,端木子房让陆静修推着他落荒而逃。
抱着杨宁素,叶无道淫笑道:“小姨,我们多久没做爱了?”
远处,两个男人,面如死灰……
外篇(4)陪我风花雪月
在这个浮躁的年代,这个社会到处充斥着上位,金钱,欲望,而真正的夜半听雨三两声的娴静早就已经被深深地掩压在心底。或许当人真正苍老得走不动了的时候,靠在摇椅上浑浊的双目含着被风沙吹出来的老泪看着欲落得夕阳,会骤然发现,其实这一辈子,无非就是碌碌而过。
踏在上次的积雪还未完全融去的道路边,叶无道抱着杨宁素,两个人就这么相互拥着在街道边行走,旁边的车辆打着灯呼啸而过。现在的温度和时间下,很少有人在路上行走了,看着呼啸而过的车流,叶无道说:“将欲歙之,必故张之;将欲弱之,必故强之;将欲废之,必故兴之;将欲取之,必故与之。是谓微明。千年之前的古人尚且达到这种境界,而现如今,真的不知道是进步了,还是倒退了。”
杨宁素感受着轻轻握住自己手的掌心的温暖,悄悄叹了一口气,把头依在男人的胸膛上,轻声说:“同样是老子,曾说过,有三宝,一曰慈,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而这句话放到了现在,恐怕要是一曰奸,二曰雄,三曰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叶无道笑道:“正解!”
欢快地踩着积雪,杨宁素眯着眼睛转身勾着叶无道的脖子,说:“无道,背我!”
摸了摸鼻子,叶无道蹲下身来,拍了拍肩膀,说:“媳妇儿,上来吧!”
趴在叶无道的背上,杨宁素把脑袋搁在叶无道的肩膀上,细腻的脸蛋轻轻地摩挲着叶无道的脸颊,叹了一口气,杨宁素说:“通过出卖道德换取的富裕,能挥霍多久,终究有一天,人们会为他们所做出的事情付出惨重的代价。”
叶无道背着杨宁素,一步一个脚印踩在雪地上,深深的雪地印出一个个深深浅浅的脚印,叶无道道:“及时享乐,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他前世今生。”
扑哧一笑,杨宁素点了点叶无道的鼻子,说:“你从小就这样,老是冒出一些乖戾的言辞来,难怪你爷爷总是说你败絮其外。”
叶无道笑而不语,只是放在杨宁素大腿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杨宁素自然能够很敏感地发现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并没有如同普通女人一样大呼小叫的,轻轻地喘息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有了阔别数月的那种让她害羞的需要,看着眼前的坏蛋,杨宁素咬着嘴唇,面红耳赤地轻轻咬着叶无道的耳垂,说出一句让叶无道当场喷血的话:“无道,我要。”
一个男人最希望听到女人说的话无非就是我要,而一个男人最怕一个女人说的话则必然就是,我还要。
当叶无道背着杨宁素回到杨宁素在北京的公寓的时候,一关上门,连个人就疯狂地开始接吻,似乎要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两人唇舌死死地纠缠着,是欲望,是爱情,还是思念。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倒在沙发上,杨宁素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嘘嘘地喘着气,轻轻咬着下唇,一种强烈的被征服感和摧枯拉朽的归属感几乎让她昏厥。如同身上男人的味道,深刻而悠远。
并没有如同初哥一样疯狂地占着眼前的女人的便宜,叶无道早就已经把欲望和感情分得很清楚,站起身来,叶无道转身走向壁橱。
不要怀疑杨宁素的品味和格调,当别的小资还在谈论欧洲表现主义和印象主义之间的优胜劣势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完成了对后现代主义的系统的认识和学习,挑选出一品包装精致的皇家礼炮,倒出两杯之后轻轻旋开了影响,熟悉的The Day dream悠扬而唯美。
走到杨宁素面前,叶无道递出一杯红酒,看着端庄典雅的杨宁素,轻声道:“红酒有助于调节气氛,更加重要的是红酒内含有能够增加欲望的成分,虽然很微量,但是却恰到好处的点到即止,就如同这昏暗主调色的灯光,暧昧,温香。之所以很多处女都是在烛光晚餐夜上消失的,红酒和烛光这两对狼狈为奸的搭档可谓功不可没。”
接过叶无道递过来的红酒,杨宁素轻轻抿了一口,或许是因为叶无道的话,或许是心理作用,感觉这杯红酒入了口,格外地润滑。
“那么男人呢?是不是男人看到了女人,就不需要任何借助就自然而然地能够进入状态?”看着弯腰,左手放在后腰,右手前伸,腰微弯,做出完美邀请姿势的叶无道,杨宁素雍容尔雅地吧自己的手放在男人的右手上,配合默契地旋转,不大的大厅,成为了一个小型的舞池。
早在五岁就开始系统训练包括拉丁,伦巴,乃至踢踏舞,甚至于英国皇家舞曲的叶无道的舞技自然不需多说,而作为他的启蒙老师,杨宁素的舞技更加是无懈可击,就如同最唯美的视觉享受,叶无道牵着杨宁素得手,笑道:“那是天性。正如求偶一样,永远都是雄性主动,你见过几个雌性会漫山遍野地找雄交配的?”
“煞风景。”杨宁素捏了捏叶无道的鼻子,娇笑。
叶无道缓缓停下舞步,伸出双手,把杨宁素抱进怀里,没有欲望的成分,紧紧相拥。
叶无道的脸上布满疲倦。
男人在外固然可以顶天立地,回到家里,回到亲人身边,总会露出倦怠,因为那里才是他们心中真正的归属,在自己的父母长辈面前,永远都不需要掩饰和做作,因为无论是谁,总需要一个卸下包袱的地方。
抱着叶无道,杨宁素轻声说:“累了,就睡吧。无道,小姨知道你的累,知道你的苦,小姨知道,一直都知道。”
外篇(5)韩韵篇
除去韩点将,中国教育界无人可用。这句话虽然不乏其空谈和夸张,但是这句看似玩笑之语,实际却出自当年中央某元老的话却十足地点出了韩点将这三个字对中国教育界的分量,却也正是因此,韩点将一生刚正不阿,向来不卖谁的面子,在波涛汹涌的共和国政治权利中心大半辈子,却从来没有哪盆水泼到韩老身上的,这不但出自于韩老的老师季大师的保护以及中央元老的暗中护驾,韩点将本身的一身铮骨也是起到重要作用的。
这位共和国教育部一部之长的家内,韩韵正在向父亲讨教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爸,听说中央打算在全国范围内搞几个试点学校试行新的教育大纲和教学模式改革?”韩韵拿过一个苹果用小刀削皮,一边问道。
正在看一份文件的韩点将拿下点点头,唔了一声,想了想,说:“本来不打算告诉你,不过既然你知道了就和你说了,是有这个打算,并且已经批了下来。不过现在的问题是,这几个试点到底放在哪里合适,名额不多,但是却僧多粥少,谁都想要拨这个头筹,部里相关的小组也在为这个问题头疼。”
韩韵轻轻一笑,说:“我觉得放在南方比较合适。”
韩点将一笑,合上文件,拿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放在茶几上,看着自己的女儿笑着说:“你倒是说说理由,不过你也知道,在这里和我说可没用,想要名额,自己去申请。”
韩韵把削好的苹果递给父亲,侃侃而谈:“我是从南方工作过来的,对那里的情况比较了解,南方人比较富裕却也比较细腻,因此很多问题都表现得比较具有代表性。现行的教育体系的问题我就不说,近些年来越来越多的矛盾凸现出来,警告我们中国的教育到了不得不改革的地步。而既然中央决定要下放几个试行点,那么自然这份药引要找对病痛之处下手,早早就在喊着为学生减负,改变应试教育为素质教育,但是却收效甚微,这不但是中国人的思想作祟,更加重要的是一种难以下手,更加难以大刀阔斧地对症下猛药的魄力。我自然知道对于一种体系的改革是多么的困难,但是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么我愿意成为排头兵。”
韩点将默默地听完,看了女儿一眼,说:“那你现在的工作呢?”
韩韵一笑,说:“爸你当年不也放弃了党校校长的机会去了北大做校长?”
“那时候的我和现在的你自然不能相提并论。”韩点将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太好。
“爸,我知道怎么去选择的。”韩韵低下头,轻声说。
叹了一口气,韩点将放缓语气,郑重道:“我知道,你是为了他。原本我对他是勉强满意的,但是现在,却抛下了你这么些年。韵韵,爸不是一个顽固的人,但是却也见不得自己的女儿这样地耗费青春。”
摇摇头,韩韵说:“不全是为他,我也是为自己的前途着想,这次的试点工程如果做好了,也不失为一笔资本。”
沉吟良久,韩点将缓缓地站起身来,说:“这件事情我会考虑,另外,你不要擅自做主,这不比其他,没有我点头,你在北京哪里都去不了。”
看着父亲进房,韩韵叹了一口气,走进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轻声说:“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在想怎么能够让小韵韵见到我。”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韩韵惊喜地要转头,却感觉一个熟悉的男性的身体轻轻地覆盖了上来,一双修长好看却有力的双手缓缓地环住了自己的身体,冬季的北京,零下的温度抵挡不了这个怀抱着双手给自己的温暖,打心眼里的窝心。
“你怎么会来!”韩韵压抑住自己的惊喜,转头,见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脸,心才彻底安下来。
“小韵韵想我了,我就来了。”叶无道凝眸看着韩韵,轻声说。
韩韵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点脆弱的哽咽:“坏人!就你会让我又心疼又幸福,舍不得你。”
点点头,抱紧了女人。“舍不得,就不要舍,我就是坏人,只让你心疼我的坏人。”叶无道的话平静而深刻。
“带我出去玩玩好不好?”韩韵问道。
“带我出去,喘口气。”韩韵的话很简单,叶无道轻轻皱皱眉,疼惜地摸了摸韩韵的头,说:“好。”
韩家客厅,漆黑的客厅两个鬼鬼祟祟的声音尽量压低声音从一端的房门口走到大门。
屏住呼吸关上了房间的门,韩韵心有余悸地对叶无道说:“要是被我爸发现就死定了。”
拉着韩韵的手,叶无道走在前面摸黑摸向了大门。
轻轻打开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门外灌进来的冷风让韩韵紧了紧衣服,在黑暗中,手心的温暖就是她唯一的支柱,而就如同她一如既往的生活一样,黑暗中那个她看不清的轮廓就是她的信仰她的全部,为了这个轮廓的点滴温柔,她可以做飞蛾,扑火的飞蛾。
出了韩家,韩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很早开始就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是不是罪恶都会带给人一种病态的快感?就比如我背着爸爸和你一起逃出来。”
“我的副校长韩老师也会有这么小女孩子式的感慨。”叶无道牵着韩韵的手,轻声说:“你不是想要出去玩,我就带你去。”
“不好玩我可不答应哦!”
“包你满意,不满意可以退货。”
“这么神奇?是什么地方?”
“你一定没去过。”
“那你说,是什么地方啦?”
“到了你就知道了。”
“说嘛!叶无道!我可是你的老师!我问你的问题,你要回答!否则就要打手心了,咯咯。”
“我的老师,被学生抱在怀里的老师可真的不太多。更何况是被称为教育界第一朵花的韩韵老师?”
“坏人!”
北京滚石,最为有名的几家夜场之一,背后的老板势力庞大,黑白两道通通吃得开,这里也被称之为最安全的销金窟。
牵着韩韵进了滚石,一股热辣辣的热浪就迎面而来,一对装扮前卫的男女就在门口的拥吻在一起,韩韵新奇地四处张望,见到那对男女也仅仅是一眼扫过,对于她而言,这些都只是一幕过路的戏而已。
“作为教育者,必须要了解你所面对的接受教育的群体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你来看,这里的年轻人,大多数都是大学生的年纪,这群人。”叶无道牵着韩韵走在黑暗中,轻轻在韩韵的耳边说着话,指了指舞池内的男女。
“他们认为是社会抛弃了他们,却不知道当他们握起懦弱的那一刻起,生活的胜利就与他们无缘,因为他们已经被淘汰了。”叶无道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点了两杯酒,对韩韵说。
“可是这样的论断是不是以偏概全了。”韩韵叹了一口气,说。
摇摇头,叶无道接过侍者端过来的酒,递给韩韵一杯,浅尝一口,说:“你在这里看到的才是全的,而课堂上的那些莘莘学子才是真正的偏。”
“我带你下去玩玩。”不给韩韵反驳的机会,叶无道站起身拉着韩韵下了舞池。
“无道,我不会……”从来接受的就是正统教育的韩韵哪里会来这种群魔乱舞的场合,而周围杂乱的呼呼喊和音乐让她莫名地感觉一阵慌乱,下意识地抓住叶无道的衣服,韩韵猛然发现在这个如洪水猛兽的世界她只有这一个支点……
保护着韩韵没有让其他的男人和她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叶无道坏笑道:“韩老师,不会可要学哦。”
几个清华大学的学生今天正好因为过生日来滚石挥霍一把,在这种场合下男人自然忍不住下舞池酣畅淋漓地跳一番,有美女的艳遇那是最好,即便没有也要对得起来这种场合一次不是,几个大学生猛然发现舞池中有一道极为靓丽的身影,吞了一口唾沫,其中一个喃喃对同伴说:“竟然能遇到这样的美女,我敢打赌,这样的美女一定是背影杀手。”
“去死,别打扰老子对美女的美好愿望,靠,你见过什么是真正的美女啊?”另一个同伴立马回应道,另一个人说:“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三个心怀不轨的家伙在人群中蹭过去,却恰好那道身影转身,那几个学生见到女人的正脸,嘴巴张大得能够扔进去几只野鸡……“副……副校长……”火星人要攻打地球了!这是三人心中同时的想法。清华大学内第一美女副校长竟然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这种强烈的错愕甚至让他们有了一切都是幻觉的感觉。
外篇(6)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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