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帮近乎固执的战略,放弃本土防御全面进攻南方,我想只要龙帮没有疯掉就是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在酝酿,但是这个阴谋是什么,我不知道。虽然我不知道这个阴谋是什么,但是它的目的和过程我们看的非常清明无非就是诱敌深入,以打击太子党的有生力量为最终的目的!”李铭扬洋洋洒洒地说完一大通之后猛然想起叶无道之前说的不要企图用危言耸听来增加影响力,担忧地看了叶无道一眼,担心自己的话会不会犯了这一项。
“很好,继续。”叶无道示意李铭扬继续说下去。
注意到之前的问题之后,李铭扬开始用相对婉转的语气说:“其实对此太子党并非没有认识到,当然,对于太子来说我之前说的并不是废话,因为太子党虽然步步为营小心翼翼,深怕中了暗算但是这种行为和上层决策上的犹豫小心实际上本身就带给了太子党下层人员的迷惘,大部分下层人员看不见太远大的战略和布局,他们的观念只有一个,那就是现在的情况对太子党大好,为什么不猛冲猛打而是畏畏缩缩地不敢出手,虽然在大局上来说这种小心和谨慎是有必要的,但是对于下层人员来说,士气无非就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所以目前的情况是非常危险的,因为上层领导策略和下层人员的观念产生了冲突,这种冲突或许短时间内不会显现出来,但是时间一长,必然会影响到整个太子党的整体战斗水平。”
叶无道的眉头从李铭扬第二段开始的时候就没有松开过,对于他而言,不得不承认的是在士气这一点上的确是疏忽了,现在听到李铭扬的话虽然不至于醍醐灌顶但是却的的确确恍然,点点头,叶无道说:“说的很不错,既然你看到了这一点,就说说相对应的解决办法。”
李铭扬控制住自己莫名的激动,之前这个一直就不露喜怒的男人破天荒地露出一丝赞赏来,让他感觉自己兴奋得几乎不能自己,眼前的男人,是中国当之无愧的黑道第一人,即便是还有龙帮未灭,但是短短十年不到的时间一手创建的太子党横扫全中国,将千年龙帮逼到几乎灯灭的地步,这是怎样的强势,李铭扬感觉自己这一辈子最荣耀的时候不是初中破格参加全国高中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得到一等奖,也不是得到复旦大学四年学费全面的提前录取通知书的时候,而是现在,站在太子面前,得到太子的赞赏的时候!
“太子,我不知道。”李铭扬说了一句大大的实话。
叶无道露出让慕容雪痕觉得越来越迷人的笑容,道:“二十四个小时之内给我一份可行的方案报告,我需要看到的是可以实行的可以从中得到我想要的东西的一份解决方案,并非是纸上谈兵。”
李铭扬压抑住自己的激动和兴奋,狠狠地点点头,道:“是的,太子!”
拿出一支烟,李铭扬很识趣地走上前来一步点燃,叶无道看了李铭扬一眼,道:“走上这一条路有没有后悔过?”
李铭扬苦笑一声,说:“后悔?当我打开门见到自己的女朋友和我最好要的死党在一张床上做爱的时候就已经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的了。”
点点头,叶无道吐出几个烟圈,叶无道问:“有没有想过以后要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在叶无道不知不觉的影响力下越来越放得开大热李铭扬洒然笑笑,说:“其实我杀了我的死党,把我的女朋友打昏脱光了仍在大街上的时候我就已经想过了,我不会杀了她,因为我要让她承受最大的痛苦活在世界上!她和我的死党上床是为了钱!为了拿钱去养她喜欢的另一个小白脸,我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人,所以我发誓,我一定要让她很痛苦很痛苦地好好活下去!把她给我的痛苦千百万倍地一寸一寸地还给她!”
李铭扬有些狰狞的脸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或者说仅仅是隐藏在了伪善的外表下,看着这个心机深沉,目光远大却心狠手辣甚至到了变态的地步的男人,叶无道忽然想到了这个男人实在非常适合去做一件目前迫切需要人出面做的事情……
第一百七十九章 敦煌记忆
敦煌,阳关。
“西出阳关无故人……”走在阳关前,一个身穿月白色雪纺衫的女人独自一步一步地踩着枯黄的地面走着,看着远方缓缓下落的夕阳,露出一个没有人看到的凄美的笑容,喃喃道:“三天,我能不能等到你,我的故人。”
“就一个男人而言,让女人等待特别是让美女等待是一件可耻并且可恶的事情,这样大煞风景的事情自然不能做。”从女人的身后,另一个男人走来,带着笑容,站在女人身边,陪她站在苍茫的土地上,看着落日夕阳,开口说:“西北的苍茫并需要太多的语言来修饰,只要身临其境就能够自然而然地感受到那股怆然泪下的悲怆,历史的悲怆不需要语言和表情来修饰,站在这,苍茫,悲凉接踵而来,站在世俗,我们能有多可悲?”
女人启齿轻笑,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并无太多的惊讶和惊喜,轻声顺着男人的话说:“站在世俗,我们仰望高尚,左手罪孽,右手堕落,我们却期盼着这个世界纯净,唾弃肮脏,却不知这一盆浑水本就无所谓脏于不脏,脏的,是人自己。”
“我知道,你不会食言,从来就是。”女人轻声说。
“我也知道,你会等我,所以我来了。”男人轻声说,继而说:“我带你去看壁画。去看看这被称之为世界古老文明璀璨的明珠,佛教文化艺术之最的最长的画廊。”
牵起手,女人没有拒绝,任由自己的手被男人牵着,看着男人在前面半步的声影,思念有多深,她现在的幸福就有多深。
在一处并没有被开放的石窟里面,蓝妮娅仰着头注视着周围的壁画,卸去了伪装的她表情虔诚而自然。
“这里是壁画,里面是一些雕刻的佛像,其实就这里而言还没有被彻底修缮开放,很多外面开放的石窟大多数都是被人气给污染了灵气,没有了太多价值。”叶无道走到蓝妮娅的身边,看着蓝妮娅伸出手触摸上墙壁,在彩绘的墙壁上缓缓地拂过,她忽然轻声说:“你说把这奇迹放置在这墙壁上的人有没有想过这些带给世界的是灾难还是和平?”
摇摇头,叶无道说:“非灾难更非和平,留下一个念想,总有人能够怀念当年的鼎盛,即便是为名也罢为利也罢,天下众生熙熙攘攘不出其二者,同样的,是和平还是灾难,同样也是因为这两者。为名,为利。”
“你似乎变了很多。”蓝妮娅微微转首,眼眸中即便是亲和依旧有股深入骨髓的贵族气息。
真正的贵族并非传多么金贵的衣服并非带多么珍贵独一无二的宝石项链,而是一种深入每一个基因没有一寸身体的一种气质,一种习惯,蓝妮娅这种女人,即便是身穿最普通的装扮,依旧能够让人从茫茫人海中一眼看中。
“而你当初也没告诉我你是荷兰皇室的第一继承人,现在的荷兰女王,早知道在那个时候我就应该好好巴结你然后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叶无道笑道,一双曾经时时刻刻有深深浅浅地泄露着伤痕的眸子如今一片澄净,佛家追求四大皆空,道家辟谷意在心境空明,而叶无道竟然隐约有这么一股韵味。
“如果可以选择,我到真的宁愿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有钱人家的女儿,起码有钱不用担心生活,而不像现在,太多束缚,呵呵,是不是有点像你们中国人说的为赋新词强说愁了?”蓝妮娅微笑。“没有,我相信你的感情是出自于真心的。”叶无道摇摇头,笑着说。嘴角的弧度柔和,有着让这个异国女孩炫目的纯正东方贵族的神秘和儒雅,略微带些不易发现的忧伤,叶无道的笑容对于蓝妮娅来说和毒药无异。
“上下五千年的华夏历史,似乎从开始有记忆之始,敦煌就矗立在这一方土地上,静静默默地接受一批有一批逃难的,迁徙的人们,历史的风霜吹散了这里的风土,漫天飘飘洒洒的就是历史的尘埃,站在这一处,从千年之前的佛香似乎穿越了时空而来,未开化之先民开始,秦朝至今,从奠定到辉煌到没落,至今剩下这一只残卷却被争得你死我活,故人西去,现在的你我只能触摸着墙上的壁画和雕像的锦箔,似乎轻轻嗅一嗅,还能听闻到当年这一尊佛前余韵悠长的经文。”叶无道并未在之前让双方都不太自然的话题上继续下去,悄然转移地话题,蓝妮娅似乎和叶无道有这份心照不宣的默契,不再提及对方的身世背景,其实他们对对方的所知都停留在很片面的程度上,对于她而言,他只不过是那个她一直向往的纯正的东方贵族,一天之中,想想他就能够不知不觉地渡过一天时光的男人。对他而言,她仅仅是一个女孩,一个过早就肩负了女王这个称谓的女孩。女孩和女王,一字之隔。
第一百八十章 推倒女王
时间在很多时候都能冲刷掉绝大多数的物质和非物质的东西,物质的例如容颜白发,非物质的例如,生命,例如爱情。绝大多数不太相信一见钟情是因为他们认为这个世界太过于现实和迂腐,现实到如同所有的美女都坐在别人的奔驰宝马上,而非自己的自行车的后座,迂腐到如果有钱就代表一切,没有其他任何的变通,在这个社会,爱情是什么?无非就是富人拥有的附属品和穷人奢望的奢侈品。
不过生活和命运这一狼一狈就是喜欢制造让人意想不到的意外,若在数年之前,蓝妮娅不会相信她会一见钟情,因为在那之前她对爱情没有概念。什么是爱情?一天要读长达三百页的古典英文著作的蓝妮娅对性仅限于接吻的了解程度。
坐在叶无道的身边,蓝妮娅笑得很安静也很柔和,如月光,铺撒满了一地的温柔。
两人坐在一个小土坡上,迎向月光,西北的夜晚带着深深的凉意,分吹过,似乎能够听到远处的犬吠声,这里很安静。
看着远处的灯火,叶无道轻声说:“如果生命的雄浑在于执着,人类的精神层次能够达到的最高层次就是意识形态的统一,莫非神,没有了争端,这个世界走向和平的同时牵起了灭亡的手,那么对于现在的绝大多数人而言,挣扎有什么意义?朝九晚五,工作,加班,走到尽头无非就是一滴泪,一掊土,一块墓志铭。”
“追求是因为证明生命的价值,意义在与执著,而执著的目的就是价值的体现,就人而言,所有人都知道人生再辉煌再落魄最后的结局那都是一样的,写好了开头与结尾,我们相互编制其过程。”蓝妮娅鼓起勇气,把自己的脑袋轻轻地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黑夜掩护了她微红的脸颊,她的声音有着很难发现的颤抖,微微吸一口气,身边的男人好闻的味道顺着风进入嗅觉。
顺着女孩的动作,叶无道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女孩瞬间绷紧的身体,微微颤抖,如同受惊的小白兔,对于她而言,现在的动作已经超出了她所能够接受的范畴。
对于一个花花公子而言,追求女人绝对不仅仅是为了性,原始的活塞运动是低级淫贼的追求,而对于花花公子而言,追求一个女人的过程中对异性的接触和于异性在你来我往的接触中相互妥协并且达到和谐的统一这种过程才是最值得最求的,对于大师级的花花公子而言,女人的数量绝对不是衡量一个花花公子成败的标准,质量,你不得不承认一个美女比太多个恐龙都来的更加有吸引力,质量才是最重要的,于是,还有什么比推到一个货真价实的女王对花花公子来说更加具有吸引力?
“现在,我在想,远处那些灯火的人家现在在做什么?或许他们在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饭,或许他们在一家人一起看电视,或许在为一些琐事而唠叨烦恼着,总之他们的生活都充满了新鲜和一种周而复始的快乐。”蓝妮娅让自己的注意力不停留在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上,从小的教育告诉她现在应该制止这个已经超越了男女接触的界限的男人的动作。
“圣人自由圣人忧,凡人自由凡人恼。”叶无道躺倒在小土坡上,并且带着蓝妮娅,在蓝妮娅的惊呼中她不受控制地半倒在叶无道的怀里,面红耳赤的蓝妮娅很庆幸现在是黑夜让他看不见自己的尴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带着身边的女孩的清香和土地的泥土味,叶无道说:“在之前,你对西北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蓝妮娅咬着红唇,悄悄地挪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的身体很尴尬地倒在男人的怀里,而是换了一种方式,但是她发现男人的手从一开始的放到自己的腰间变成了后脑,想到自己倒下来的时候头上传来的柔软,心中为这个男人细心却沉默的温柔微微感动,对于她这种女孩来说太多的玫瑰和钻石都是现得太过于庸俗和金额可笑的表达方式,一种温柔,润物细无声的温柔在某种程度上能够达到超乎寻常的效果。
缓缓地平静下心境,她说:“悲怆,苍茫,充满了雄浑,却悲情。钢筋水泥中,唤醒了人们深藏的良知。”
接下来双方都没有太多的语言,静静地感受着身边的人的存在,周围的环境在略微带些暧昧的气氛中配合着两人的心境达成了完美的契合统一……“我明天要走了。”蓝妮娅终于开口,虽然很艰难,但是终究要说出来,她已经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不可能和无奈,就比如她和眼前这个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之间,是没有任何结果的,她知道她是谁,她也必须知道,她是荷兰的女王。
而现在的自由,代价就是明天八点钟的机票。
“这么快。”叶无道皱皱眉头。
“你可以来荷兰找我啊!”蓝妮娅强颜欢笑,在荷兰找她或许很容易,但是想要见她就几乎是天方夜谭。但是蓝妮娅并不知道,叶无道想要见谁还真没有几个见不到的,包括全球数十亿信徒的精神信仰,教皇!
“好,一言为定,下次来荷兰,我一定找你,到时候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叶无道笑得很狡猾,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轮廓,但是蓝妮娅知道他一定在笑。
“嗯,那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事情呢?”蓝妮娅暂时抛开了烦恼,笑眯眯地说。
“比如……”叶无道带着女孩的身体让她压在自己的身上,在惊呼声中,女孩微张的嘴唇和叶无道的嘴唇非常完美地贴合在一起……蓝妮娅看着近在咫尺的略微带些笑意的眸子,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和一个男人接吻了,从来就没有退过红的脸颊更是一片血红,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男人肩膀上的衣服,她微微阖上了双眸,她为她的国家和她的子民活了二十四年,现在她决定为自己活一次,哪怕只有几分钟。
良久,当蓝妮娅快要感觉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男人放开了嘴唇让空气重新进入她的肺部,略微有些急促地喘着气,蓝妮娅在叶无道的身上动也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就这么紧绷着身体躺在叶无道的身上,作为世界上最年轻的女王,更加作为一个连性是什么都一知半解的女孩,小腹处男人坚硬的象征几乎让她下意识地感觉到一阵恐慌。
“谢谢你给我的生日礼物。”蓝妮娅犹豫一会,轻声说,今天的农历日子,正好是她的生日,而中国向来习惯以农历过生日,于是今天就成为了她的生日,也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
“生日?”叶无道的确没有想到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竟然是眼前的女孩的生日,惊讶道。
点点头,蓝妮娅站起身来,理了理发梢,脸颊仍旧滚烫,胸腔中的心脏就如同小鹿一样剧烈跳动……“跟我来,请允许我送你一份生日礼物。我保证,绝对和之前的一份有所不同。”叶无道握起蓝妮娅的手,向阑珊的灯火处走去,被叶无道牵着,蓝妮娅很顺从地跟着男人的脚步走着,看着远处的灯火阑珊,她猛然想到了一句话,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收了收从一开始就包裹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外套,蓝妮娅在心中轻轻说:无须回首,因为手心的温暖就是你给我的一个世界。
第一百八十一章 送行
对于蓝妮娅来说,或许最大的梦想无非就是能够很平凡地过着她所向往的简简单单地,为简单的快乐而快乐,为平凡的烦恼而烦恼的生活,但是仅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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