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试图想反抗的想法。
权万纪告诉李佑昨晚他们行动已经失败,截杀的证人现在安全的已经移交到了大理寺少卿戴胄的手中,而大理寺将会在今天下午开堂审理此案。
李佑听到权万纪的话,当场想杀了权万纪的心都有了,他狠狠的看了权万纪一眼,没有说话,只是一脸阴沉的回到了自己的书房,权万纪小心的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走进书房,权万纪小心的关上门,才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告诉了李佑。
原来,昨天晚上权万纪和李佑侦查到了李恪会将一个重要的证人要移交到大理寺少卿戴胄的手中,而就在这个时候扶桑和高丽方面的人联系到权万纪,告诉他这个证人就是扶桑派去刺探汉王府情报的人,而李恪移交的时间正好就是当晚。权万纪和李佑权衡一二,最终便答应了扶桑和高丽的请求,觉得三方联手截杀证人。
因此,李佑便安排权万纪全权负责此事,命令昝君谟和负责训练的卫士都听权万纪的安排。李佑当时想的就是联合高丽和扶桑两国的高手,再加上他暗中命令昝君谟训练已久的死士,截杀李恪手中想交给戴胄的证人不难。只要截杀了这个证人,就能减轻对扶桑公主的控诉的证据,到时候扶桑公主要是没事,自己也许就能安然无恙了。
“你们那么多人难道就连一个犯人都杀不了吗?”
李佑不甘心的问道。
“殿下,汉王府鹰卫的实力你是知道的,况且昨晚带队的人是陈其,还有黑衣卫的双煞王中长和朱童,我们这边就是有再多的人也无济于事啊!”
权万纪无奈的说道,“况且,戴胄身边还有不少大理寺的高手,就算我们和高丽还有扶桑两国的高手加在一起也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殿下,现在最重要问题不是截杀没有成功,而是在昨晚截杀证人的时候高丽和扶桑是人有不少落入了汉王手中,他们当中有几个人是参与了下毒案的凶手。”
权万纪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每说一句话都让会李佑身不如死。
“你混蛋——”
李佑突然吼道,在东宫时他被李承乾玩弄愤怒和压抑因为刚才权万纪的话而爆发,他将眼前一脸严肃的权万纪一拳打翻在地,接着便是拳脚相加的对权万纪一顿暴打,挨揍中的权万纪不但没有反抗,反而甘心承受了李佑的毒打,但心里却将狠都发泄到了李恪的身上。他觉得自己之所以走到今天的地步都是李恪一手造成的结果,同时他在心里暗自发誓,只要自己一有机会就绝对不会放过李恪,要让他知道自己的才能,要让他后悔当初没有选择自己做他的老师。等到李佑自己的怒气消减了不少,他这才罢手,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躺在地上的权万纪,而权万纪这个时候才有说话的机会,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也不介意李佑对自己的发泄式的暴打继续道,“殿下,微臣认为事情未必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虽然扶桑和高丽的那些人有不少已经落入了汉王和戴胄的手中,但盛田理惠子公主曾经告诉微臣,说她身边的武士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扶桑王宫精英,微臣想,如果真如盛田理惠子所说的那样,那汉王和戴胄抓到他们也未必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什么口供。”
权万纪说这句话有安慰李佑成分,事实上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当初跟盛田理惠子决定合作的时候,盛田理惠子就告诉过他她自己身边武士的忠诚情况,权万纪知道她这是在摆明自己的实力,而当时他也相信了几分她说的话。但是通过汉王府活捉了扶桑派去刺探情报的人这档子事情,就足以证明盛田理惠子的话未必就可信,只是到了这个时候权万纪不信也得信。
“实在没办法的话殿下就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微臣想只要殿下不承认跟扶桑和高丽使者有联系,不让汉王和大理寺抓住我们跟扶桑和高丽联系的证据,他们就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参与了此案,那又怎么能轻易定罪与你呢?”
权万纪继续说道,“至于盛田理惠子的供词,殿下——”
权万纪说道这里,诡异的笑道,“殿下,只要到时候你来个抵死不承认她说的话,那你认为到时候皇上会相信谁的话呢?是相信你呢?还是会相信扶桑使者的话呢?”
李佑在权万纪身上发泄完自己压抑的情绪便理智了不少,现在又听到权万纪的分析,沉思了片刻觉得权万纪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正如权万纪说的,只要李佑不承认跟扶桑和高丽暗中有过联系,他的罪名就不能成立。而以他对李世民的了解,在事情发展到僵持地步的时候李世民肯定不会再袖手旁观,他会出面干涉这件事情,毕竟涉及到很多问题,而到时候他肯定会向着自己的儿子说话。毕竟这件事情不光彩,要是真的查出是自己的儿子下毒,对于皇室的声誉也会有影响。
经权万纪这么一说,李佑便想到了他话中的这层含义,心里有了底,他的心情也转好了不少。等他心情恢复平静看到权万纪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样子,知道是自己刚才对他所为,虽然李佑对权万纪将事情搞砸而恼怒不已,不想向权万纪道歉,但为了顾全大局还是急忙给权万纪赔礼道歉,权万纪同样知道李佑的心思,但他还是表现出一幅恐慌的样子,表现出岂感承受王爷的道歉的样子,嘴里连说不敢,但心里多少对李佑有了芥蒂,不再像以前那么真心辅佐他了。
权万纪的心里变化李佑自然也感觉到了,只是这个时候他也清楚想让两人的关系恢复从前样子已经不可能了,只能暗自叹息。同时还有一点让李佑对权万纪不敢对当初像对梁猛彪那样卸磨杀驴的举动是因为权万纪跟他做了很多很不堪的,说出来可以砍他好几次头的事情。
所以,基于种种原因,李佑对权万纪心生不满但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在发泄的时候毒打他一顿,事后还要百般道歉,请求权万纪的原谅,而权万纪对李佑再怎么憎恨也只能忍气吞声的跟在他的身边。
但是,李佑和权万纪的心里同时也在想一件让他们怎么也不明白的问题,那就是处于优势的他们为什么顷刻之间会将自己一方的优势会化为劣势呢?当时,两人身在剧中没有发现这个问题,但是现在两人细细一想便吃惊不已,貌似自己所作的一切都好像都在别人算计之中一样,自己做什么都好像是别人在指挥一样。如李恪在第一次三堂会审时说没人看见他杀人,自己一方便唆使张忠做伪证诬陷李恪。第二是,在大理寺查出香兰的真正的死因,发现张忠做伪证,他们就开始诛杀张忠灭口,而且事情会做的那么干净利落,张忠会死的那么容易。第三,李恪说要将重要的犯人交给大理寺时,自己一方就迫不及待的想半路截杀证人。种种如此迹象表明,这些事情除了自己想做之外,难道不是别人设计好有意让自己往火坑里跳吗?难道不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背后推动的吗?
两人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由的相互注视了一眼,均发现对方额头上的汗水和眼中露出的惊恐之色。因为,他们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左右他们的行动、设计让他们深陷其中的这个人有可能就是汉王李恪,他们做梦都想着要置之死地的人。
如果真的是他,李佑不敢想象李恪的智谋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敢以身做饵,将自己和众臣玩的团团转。
如果真的是他,权万纪不敢相信李恪会有那么大的魄力,将阴谋玩弄于朝堂之上和两国邦交之中。
但是,两人心里同时又在想,如果这个人真的是李恪,那么他设计这么庞大的局,敢于以身犯险的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但是,两人心里也在祈祷这个人不是李恪。要真的是李恪,那他们都不知道今后是否还有胆子再跟他斗!
第二百五十九章 凌迟处死,诛灭九族
下午,主审魏征,陪审李孝恭、王珪、刘政会、孙伏伽和戴胄在大理寺开始审理扶桑和高丽两国使者,而作为此案的关键人物,李恪、李泰和李佑三人也再列席之列。
李恪来的特别晚,他到大理寺的大堂时李泰和李佑还有诸位主审陪审已经就位,李恪歉意的朝众人微微一笑,然后坐在了早已安排好的位置上。
虽说自己的罪名已经洗脱,但李恪依然清楚魏征等人容许自己旁听的原因,第一是,因为李佑的罪名还没有确定,李恪的态度对确定李佑的罪名起到关键作用。第二,所有能够控告扶桑公主的证据中李恪获得人证和物证最多,包括禽兽是不少扶桑武士,魏征等人希望李恪旁听也是想让他在必要的时候能够给予这方面的支援。至于李泰,李恪让他旁听可能是王珪的安排,想让李泰能够更多的接触刑案,让他能够多积累一些这方面的经验。
魏征见李恪当场,便吩咐衙役将扶桑和高丽使者带到大堂,衙役答应一声退出大堂,不多时便将苏桑使者盛田理惠子和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高丽使者高寿延和李思齐带到了公堂。
“魏秘书监,不知道我一个弱女子倒是犯了什么罪?让你下令将我抓到大理寺的地牢,还将我们囚禁在地牢一天一夜?”
盛田理惠子走进大堂,看到李恪、李佑两人时不由的一愣,但她瞬间便恢复了常态,对坐在主位上的魏征说道。
但是,李恪清楚盛田理惠子想以攻代守,她最后这句话说“我们”而不是“我”就充分表达出了她的目的,她想联合其他四人一同想魏征施压。
“公主、四位使者,大理寺一向缉拿的都是触犯大唐律法,伤及大唐百姓的恶人,抓你们到大理寺的地牢是有原因的,你们放心,只要你们能证明自己无罪,本官可以当场释放了你们。”
魏征不理会盛田理惠子的施压,严肃的回答道,“但是,事实证明你们犯罪的证据确凿,本官必定严惩,绝不姑息养奸。”
“现在,本官就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有人已经向大理寺控告公主想蓄意杀害于他。而且,根据我们的调查发现公主殿下参与了皇宫下毒案。当然了,这其中还涉及到高丽国的两位使者,而今天本官开堂的目的就是为了给控诉的人一个公道,想弄清真相公主和高丽两位使者是否真正的参与了皇宫下毒案。”
魏征继续说道,“公主殿下,你该记得朱雀大街上发生的事情吧?当时你跟汉王共同救治一个中毒的病人,而当时诊治病人的那个郎中圣德言你也认识吧?就是他想控告你,他的状词上说你先是威逼利用他为扶桑国效力,而在他百般不应的情况下你便动了杀机下令你的身边武士将他扔进了城外的渭水河中。而且,你该知道圣德言是证明汉王殿下是否跟下毒案有关的重要证人,而就在皇宫下毒案发生之急需圣德言出来证明汉王清白的时候,公主你却将他秘密捉拿,还对这么一个重要的证人下毒手,这不能不让本官怀疑你参与了皇宫下毒案。本官在想,你招抚圣德言是假,杀人灭口想陷害汉王殿下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什么?会有这等事情?”
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怎么都不敢相信盛田理惠子会做出这样胆大包天的事情来,两人的脸色同时变的苍白,犬上三田耜极力的保持镇定向魏征问道,“小使想问问魏秘书监,不知道魏秘书监是否可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公主参与了此案?”
而一旁的高寿延和李思齐也趁机叫嚷着要魏征拿出证据,说不能胡乱就给他们诬陷这样的罪名,相反的盛田理惠子本人却是出奇的沉默,只是静静的盯着李恪不语。
“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位使者,本官干抓人就自然有人证和物证,不然两国邦交在即,本官怎么胡乱诬陷公主殿下呢?”
魏征道,“至于你们两位是否参与了此案,本官倒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作为扶桑出使大唐的正使,你们使团中的副使盛田理惠子公主既然参与此案,那你们就有责任承担一切后果,所以本官只能也对你施行了监押。”
魏征这么一解释,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便不在说话。确实,魏征的话说的很对,他们作为扶桑出使大唐的正使,使团里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他们确实要有责任承担后果。但是,现在盛田理惠子搞出的事情很大,她是在下毒毒杀皇后和贵妃,对于这样的重罪大唐岂能善罢甘休?要是大唐一定要追究到底,要他们给一个交代,那自己两人又该怎么办呢?
两人通过魏征的话获得了不少情报,瞬间就想到了眼前需要解决的问题。突然,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似乎想通了什么,不由的相互注意了一眼,会心的露出了一抹难道的笑容。
就听见犬上三田耜沉声道,“魏秘书监请放心,作为扶桑出使大唐的正使,只要大唐能够拿出足够的证据证明公主参与了此案,我们扶桑绝对会大唐一个交代。”
“对!我们扶桑绝对不过姑息养奸!”
药师惠日也附和道。
“两位正使声明大义,本官甚钦佩!”
魏征道,“来人,给两人正使赐坐!”
“多谢魏秘书监!”
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恭敬的坐在了衙役搬来的椅子上,两人坐到椅子上人就变得孤傲起来,同时暗自庆幸自己明智选择是正确的。
同样的魏征也达到了他们制定的分离扶桑使团之间团结的目的。
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临阵倒戈,公开支持魏征和大唐,盛田理惠子就是心里已经想到了这点,但是亲耳听到亲眼见到,她还是脸色露出了悲凉的表情。
同一时间,盛田理惠子将注视的目光移到了李佑的身上,李佑发觉盛田理惠子在注视自己,心里突然一惊,不敢对视她的目光。
“呵——”
盛田理惠子的冷笑道,“齐王殿下,难道奴家就很难看吗?为什么殿下正眼都不想正视奴家一眼呢?”
盛田理惠子的声音虽然很妩媚,但配合她刚才的一声冷笑,她的这句话颇有耐人寻味的意思。
“公主,请你放尊重一点,作为扶桑出使大唐的副使,作为扶桑国的公主,请你不要有失扶桑国礼仪!”
李佑冷言回复道,自从权万纪昨晚给他出了抵死不认帐的主意,他对盛田理惠子便开始横眉冷对,就差发动别人开始千夫所指了。
“哼!”
盛田理惠子从李佑的话中明白了他的心思,他将目光转向魏征道,“魏秘书监刚才口口声声说有我参与皇宫下毒案的人证和物证,那就请魏秘书监让我也见识见识你所为的人证和物证吧!我倒是想看看你们大唐的大理寺到底有什么证据敢这样的诬陷我。但是,魏秘书监刚才好像说高丽国两位使者也涉及到了皇宫下毒案,那就请你一并将人证和物证拿出来吧,好让高寿延和李思齐两位使者明白自己是否是被冤枉的。”
“对!魏秘书监说我们两人参与了皇宫下毒案,那就请拿出证据吧!”
高寿延沉声说道,看到盛田理惠子对魏征的强硬态度,他自然知道她这么做就是想将被动变为主动,而跟扶桑公主暗中勾结的高寿延和李思齐两人自然而然的跟盛田理惠子抱成了团。
盛田理惠子要人证物证,魏征自然有,而且他手中的人证物证足以砍她十次脑袋。但是,高丽使者的证据,魏征还真没有,他之所以要捉拿他们两人,只是出于圣德言的供词中提到的关于朱雀大街上中毒的那个老汉的毒可能是来源于高丽使者这点原因。
“魏秘书监,怎么还不拿出人证和物证啊?”
李思齐发现魏征迟疑不定,便再次催促道。显然是魏征的迟疑让他怀疑魏征可能没有所谓的证据,而他说有证据只是在恐吓自己。因此,李思齐更加嚣张,他朗声道,“魏秘书监,大理寺卿和戴少卿,你们要是没有证据那就是私自羁押他国使者,这个罪名你们可担待不起吧?”
“闭嘴!李思齐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魏征吼道,“你现在还是疑犯,而本官是此案的主审,现在本官没有跟问你话,还轮不到你插嘴。”
“你……”
李思齐被魏征吼斥,刚要反驳就听见魏征道,“你要再敢喧哗就别怪本官不客气,让你掌嘴二十,以儆效尤。”
魏征威慑性的话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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