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旁边,看着眼前还冒着热气的浓茶,他本就跟踪了很久口渴,又听是长孙冰凝沏的茶,心里骂那个小白脸真有艳福,嘴不停留的将杯中的茶喝了个干净。
茶一进肚,立马就觉天旋地转,长孙涣只来得及翻翻白眼,就扑的一声,呈狗啃屎姿势,特不优雅的跌个大发……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两个基佬引发的血案
长孙涣进了菊花楼,跟在他身后的王大很疑惑,自家的公子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他跟在长孙涣的身后,自然没有发现长孙涣在跟踪长孙冰凝,而长孙涣肯定不会跟他说自己如此做到底是为什么。所以,王大疑惑归疑惑,吃惊归吃惊,但依然跟在长孙涣的身后进了菊花楼。王大踏进菊花楼的时候正是长孙涣闪身潜入小院的时候,所以,他确定了长孙涣的位置之后便退出了菊花楼,在门口等待张贵。
时辰约莫过了两柱香的时间,王大就见张贵带着一批长安县的捕快们由远及近赶了过来。
“怎么样?公子还在吧?”
张贵迫不及待的问道,他生怕自己搞砸了长孙涣交给他的任务。“二公子就在里面,在东南角的那扇小门里。”
王大看了一眼张贵身后的长安县差役一眼小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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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贵点了点头,两人便分开,王大继续在门口盯梢,而张贵来到了已经在菊花楼门口等待他的众捕快。然而,王大和张贵都没有注意到的是捕快们在来到菊花楼门前时脸上露出了一副古怪的神情。但他们毕竟是长安县的差役,见识很广,自然没有将自己的表情表露出来,只是神情略微停顿了一下。这时就见一个捕快说道,“你说的欺凌弱女子的淫贼就在这里吗?”
“禀报差官大哥,淫贼就在那扇小门的小院里。”
张贵恭谨的上前说道。
“你敢肯定淫贼就在此处?”
那个捕快继续问道,“你敢跟我们一同进去缉捕并指正他吗?”
长安县的差役们厮混于长安城每个角落岂能不知道这个地方,又岂能不清楚明目张胆的在长安城开这么一家倌楼的人背后的实力。所以,他们才会跟张贵询问的很清楚,还要求让他指正,怕闹出误会之后自己遭殃。
张贵因为长孙涣在里面,很放心的答应了众捕快的要求。然后,张贵等一帮人就像是一群强盗一样鱼贯而入的冲入了菊花楼,进了菊花楼之后众人不由分说的朝东南角那扇小门的小院冲了进来。进了小院的捕快们收敛了刚才的嚣张之气,分散开来搜寻张贵所说的淫贼,最后他们集体将目光定格在了长孙冰凝和长孙涣两人所在房间。他们慢慢的靠近,快到门口五步的距离时清楚的听出了屋内两人说话的声音。
“小贱人,妈的,还敢跟老子冒充长孙家的少爷,还敢威胁老子,灭老子的九族?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
一个男人喘着粗气的淫笑声,伴着巴掌狠狠抽在皮厚肉多的某处上头产生的脆崩崩的声音。
“不会吧?”
捕快们大眼挣小眼,僵在原地,他们知道菊花楼是干吗的,自然明白房间里在干吗。所以,他们犹豫,他们徘徊不定。他们是奉命来缉拿淫贼的,不是来缉拿断袖龙阳之癖的人的。在门口说话的那个捕头将目光转向张贵询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张贵也摸不着头脑,自己只是奉自己家二少爷的命令,屋里出现这样的情况自己怎么清楚?
“哎哟,别,别打了……大哥,啊,我不敢了啊啊啊!别……别捅了,疼死少爷我了……啊,大哥,我不玩了……”
屋里又传出了男人嘶哑的哭声。
长安县的捕快们听到里面有哭声,知道屋里的情况很糟糕,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们不能不管,刚要上前撞门抓人,就听见屋里又有人怒道,“不捅?老子花了整整五百文钱买你的牌子,你还敢跟老子说你不玩了?你以为老子的钱是那么好拿的?看老子今天怎么玩你!”
男人的声音越发的大声和淫邪。长安县的捕快们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止步,菊花楼既然能够存在,就说明他有存在的实力,自己管不着。如果遇到强迫对方什么的问题,他们倒是可以插手,现在人家是花钱,你又是自己愿意,他们又怎么能管这事。所以,索性懒得再管,站在门外当起了听众。
“大哥,啊!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呜……你轻点啊,很痛啊!”
屋内又传出了一个有气无力的哼哼声。
“叫唤啊,难道不爽啊,爽吧?使劲的叫吧!”
男人奸淫的声音充满了驰骋疆场的霸气,就像帝王在接受臣民的膜拜一样,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让屋外的捕快们都能感受到屋内叫唤的男子的表情。
“哥——大哥……”
那个声音语气粗重,呻吟般的喊道,“哥——轻点——啊,喔——轻点啊!疼啊!”
听到这儿,长安县的捕快们瞪了身边的张贵一眼,其中一个捕快说道,“张捕头,人家在屋里哥啊妹的叫着,我们在外面算什么?撤吧?”
“撤——”
领头的捕快说道,然后众人再也不理睬身边的张贵离开了菊花楼。
张贵觉得事有蹊跷,自家的公子不是来这个小园了吗,现在怎么连人影子都没有了呢?张贵朝左右再次查看了一遍也没人发现自家二公子的身影,他便百思不得其解。
“哥——大哥——哥,你——慢点——哈,疼哈!”
屋内又传出了叫唤者销魂的声音。
“二公子?”
张贵突然有所醒悟,他两步并作一步迈上台阶,一脚将门踹开。看到屋内的情景时立马傻眼了,只见一个膘肥体壮的男人骑在自己家公子的背上,两人全身秀得精光的堆在塌上,活脱脱的就像剥了外皮的两颗大白菜。
“二公子——混蛋!”
张贵吼道,同时不由分说的一拳向膘肥体壮的男人脸上砸了过去。“啊。”
男人鬼吼一声,从长孙涣的身上滚了下了去,狠狠的摔在地上。
“张贵!快来救本公子啊!”
长孙涣因为身体被压的膘肥体壮的大汉滚下了他的身,他这才抬头,发现眼前的人是张贵时便喊道。
张贵在长孙涣叫了他的名字时确定了他的身份,他快步上前刚要将长孙涣扶起,人就像抹布一样倒飞而出,顺带着拉得长孙涣也往前跌倒在地上。
“臭小子你敢打老子,敢坏老子的好事,老子现在就连你一起给收拾了。”
膘肥体壮的大汉一把抓过长孙涣,将他扔在塌上,然后扑向了被甩在门外的张贵。张贵见自己不是大汉的对手,翻身就朝门外跑,他逃出小院出了菊花楼对门外的王大说道,“长安县的捕快呢?快去小院救公子,我去找他们。”
王大刚要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见张贵人已经在百米开外,他担心自己家的公子,急忙闪身入了菊花楼。
张贵被屋内的情景所震惊,他一路上狂奔,好不容易赶上刚才离去的长安县的差役,语无伦次了半晌他才将事情跟他们说明白,差役们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就急忙赶到菊花楼小院落。他们这次不像上次那么谨慎,横冲直撞的进了菊花楼,来到刚才的小院落时屋内的景象让他们震惊不已。
张贵在看到这一幕时吓得腿都软了,就见王大躺在门外的台阶上,鲜血流了一地。自家公子骑在大汗的身上,正用一把尖刀在一刀一刀的捅已经死透了的大汉,嘴里还不断的骂道,“我让你再捅本公子,我现在就捅死你,现在就捅死你。”
“来人,将他们绑了统统带走!”
领头的捕头沉声说道,“立刻封锁现场,赶快通知邓县尉和左捕头。”
“是。”
一个捕快应声答道,然后消失在小院,领头的捕快不再理会身旁还想挣扎的张贵和一副痴痴呆呆的长孙涣。长安县的捕快们听到命令,将张贵和长孙涣捆绑了个结结实实。
张贵在捆绑的时候有过反抗,说身边那个神情痴呆的男子是自家的二公子,是当今朝廷吏部尚书长孙尚书家的二公子。但是捕快们谁信他的话,他刚开始说有淫贼欺负良家妇女让他们众人白跑了一趟,现在发生了命案又说这个有龙阳之癖的男子是长孙尚书家的公子,他们岂能再相信张贵的话。所以,在张贵嚷嚷不断的时候有个捕快就给了他一拳,张贵被打的头晕目眩。张贵平时跟在长孙涣身后那是威风八面,何曾受过这样的罪,心里更加的恼怒。在被捆绑着押出菊花楼回长安县的一路上他连连大吼,说有人陷害长孙二公子,让他去倌楼,让别人糟践他,还说长安县捕快清白不分就私自捆绑长孙尚书的公子。
长孙涣和张贵被长安县缉拿的事情很多长安百姓都不知道,但张贵在一路上的宣传给了长安百姓很多浮想联翩的素材,他们根据不同的理解编出了很多版本的关于长孙涣龙阳之癖传言。其中最为厉害的就是说长孙无忌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有这方面的癖好,自己的儿子也学着跟风。还有传言说长孙无忌家风不正,儿子大了都不想给他娶房媳妇,才会让自己的儿子因为长久积压的情绪难以释放便生出了龙阳之癖。传言更多的还是长孙二公子是被长孙夫人宠坏了,才会做出这么下流不堪伤风败俗的事情。反正就是谣言满天飞,如果收集起来的话,谣言能够将长孙无忌一家人给活活给压死。
第一百六十三章 惊天!惊天的秘闻啊!
汉王府,李恪在书房中正在喝着兰儿沏的茶翻看《孙子兵法》就听见门外的黑衣卫士禀报,说长安县县尉邓同达和总捕头左翼求见。
“让他们进来吧。”
书房中的杨恩看到李恪点头,对屋外的黑衣卫士喊道。
书房的门打开,邓同达和左翼两人一身寒气的迈入了书房,给李恪施礼完毕,邓同达问道,“启禀殿下,今天下午在永乐坊菊花楼发生了一起凶杀案,凶杀是长孙尚书家的二公子长孙涣,死者是长安城世族大家的子弟王家的三公子王贤,微臣觉得此事干系甚大,特来请教殿下。”
邓同达简单的陈述自己觐见李恪的原因。长安县的县令狄知逊作为大唐出使突厥的副使,出使突厥之后长安县现在由县尉邓同达负责,他发现凶手是长孙无忌的儿子时便想到了李恪和长孙无忌之间的关系,随后和左翼第一时间来到汉王府想征求一下李恪的建议。
“长孙涣在菊花楼杀人?”
李恪很吃惊,他看了邓同达一眼,见他表现很严肃,他便正色道“菊花楼是什么地方?长孙涣怎么会在那里杀人?”
“启禀殿下,菊花楼是长安城有特殊癖好之人的聚集地……”
邓同达给李恪详细了说了一遍自己了解的案情的经过。
李恪仔细的听完邓同达的汇报,端起桌子上的茶轻轻喝了一口,微微眯着眼睛说道,“同怀现在不在长安,县衙的事情一概由你负责。”
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看神情有些紧张的邓同达一眼,“定伯,同怀回京之后因为出使突厥有功,长安县县令的位置坐不了多久,你可要好好努力啊。”
“微臣一定会谨记殿下的教诲,不负殿下所望。”
邓同达在李恪的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刚才还是神情紧张的他此时一脸喜色的回道。
“恩。”
李恪对邓同达的回答很满意,“长孙涣的案子关系到你今后的升迁,本王不说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邓同达先是一愣,随即脸上一喜,笑道,“殿下放心,微臣知道该怎么办。”
“恩,如果没有其它什么事情的话你就下去,公务要紧,不要耽误了案件的审理。”
李恪缓缓的道。
“那微臣就告退了。”
邓同达和左翼给李恪拱手施礼,然后退出了书房。
邓同达离开之后杨恩不解的对李恪道,“殿下如此解释,邓同达是否能够明白你的意思呢?”
李恪看了杨恩一眼,微笑的脸上露出了几分阴鸷,“杨老,如果他连这样一件小情都猜不透,看不明白,办不了,那我留他还有何用呢?”
“是老奴多虑了。”
杨恩听李恪说完,不由的讪讪一笑道,“人老了想的事情就是瞻前顾后,思想都有点跟不上殿下喽。”
“杨老说的哪里的话,你这是关心则乱,跟你老没老没关系啊。”
李恪笑道,然后继续问道,“不知道钱宁的伤势怎么样了?”
“经过三天的调养,已经性命无忧,如果想下地走路,还需要数月。”
杨恩在说正事的时候表情很严肃,不像平时跟李恪闲聊时这样轻松。
“我们去看看他,本王想他肯定有什么话要对本王说。”
李恪说道。
杨恩和李恪经过了几座院落这才来到了钱宁所在王府后院的一座独院。钱宁虽然重伤在身,虽然在漠北救过李恪的性命,然而王中长不敢有半点疏忽,小院明暗两处都布置了黑衣卫守卫。李恪看到王中长在小院对黑衣卫的布置,心里不由的暗自称赞王中长这一年多来的成长神速。
守卫小院的黑衣卫看到李恪忙给他施礼,李恪微微点头,黑衣卫士明白李恪来此的目的,他轻轻将门推开,李恪和杨恩迈步走了进去。
钱宁在李恪和杨恩来到小院的时候就发觉小院有两个人走了进来,根据他的判断这两个人都是练武之人,脚步要比一般的人轻,可见是练过某种高深的内家功法,他心里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来人可能是李恪和杨恩。所以,李恪和杨恩走进屋子的时候他已经勉强起身。
“见过殿下!”
钱宁微微躬身施礼,语气显得不卑不亢。
李恪快步上前,用手止住了钱宁,将他扶上床,“身体没好就不用行此大礼。”
“多谢殿下。”
钱宁依旧语气平淡。
“本王今天来是想看看你身体好了没有。”
李恪继续说道,“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本王提,只要本王能够办到的绝不推辞。”
“多谢殿下。”
钱宁说道,“恐怕殿下不止是来看钱宁这么简单吧?”
“难道本王还有什么目的不成?”
李恪反问道。
“难道殿下不想知道点什么?”
钱宁毫不退缩的盯着李恪的眼睛反问道。
“如果你想说,本王愿意听,如果你不说,本王不会勉强。”
李恪见钱宁一副戒备的神色,顿时明白了钱宁心中所想,他认为自己对他这般好的目的是想用逼迫的手段让他说出一些自己想知道的秘密,所以才会用如此冰冷的语气回答自己。
“既然你身体恢复的不错,那就好好在府中养伤吧!”
李恪叹道,“伤好之后你想离开的话本王不会阻拦你。”
钱宁的心思正如李恪所想,他认为李恪对他如此关心的目的就是要从他口中得知自己需要的情报,此时看到李恪并非他心中所想之人,心中暗骂自己不该如此猜度他人心思,在李恪右脚就将跨出门槛时他喊道,“殿下——”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李恪收回了右脚,回头问道。
“殿下,你要小心长孙无忌,他的手上也有一股属于自己的力量。”
钱宁脸带愧疚的说道,“当初太子起事,太子在玄武门埋下伏兵本是机密之事要事,秦王岂能那么容易知晓?”
钱宁恨恨道,“要不是长孙无忌安插在太子身边的奸细郑宽背叛太子,将获取的机密告知长孙无忌,秦王岂能知晓太子的计谋,岂能在玄武门政变中获胜。”
李恪听钱宁说完,心里惊讶不已,但他脸上没有表现出来,“钱宁,你能跟本王说的详细点吗?”
“殿下,当初玄武门所发生的事情我不想再提。”
钱宁说到这里,心中又想起了李建成的死,脸色黯然道,“关于长孙无忌手里的势力钱宁知道的也不多,只是知道当初太子身边的一部分人在他离去之后都神秘消失,而这些消失的人就是平日里跟叛徒郑宽关系很少的人。”
李恪听完钱宁的解释,心里突然觉得自己对长孙无忌的实力有些低估,他想知道更多关于这方面的情报,刚要再问钱宁关于长孙无忌的事情时就听见钱宁说道,“我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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