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却见是今天白天才留的顾若言的号码。
我说了声对不起,便走到了酒吧外面,打开翻盖道:“喂,顾经理!”
“呵呵,还叫我经理?我早已不是绿夫人公司的人了,你还是叫我名字罢。唐迁,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喝一杯。我们很久没见了,真想和你好好聊聊!”
我汗!刚中午时才见过面,虽说约好有空聊聊,但没想到这么快就找来了。我只好道:“真对不起,我现在正和朋友一起喝酒呢,今晚怕是没空了,要不我们改天再约罢?”
“这样啊?也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对了,我现在开了一个女性时装店。有空过来看看,为你妻子选两件漂亮衣服,我给你打五折,怎么样?”
我笑道:“好啊!五折这么优惠?那我一定过来选两件,你店开在哪儿?”
“呵呵,下次见面告诉你罢,拜拜!”
“拜拜!”我收回手机,心里有一丝安慰。从顾若言说话的语气里可以听出,她现在生活得很充实,很快乐,完全摆脱了当年离婚的痛苦。她本来是那么可怜的一个女人,能够重新唤回生活的勇气,有了欢乐的笑声,那就不枉了我以前煞费的苦心。
我回到了酒吧的包厢内,发现钱小蕾趴在了桌子上,就那么一会儿,酒瓶已经见底了。我叹了口气,心想这个钱小蕾心里到底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呢?以前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这个外表冷漠倔强的女人,也会有借酒浇愁的时候?
我走过去推了她一把,道:“小蕾,你还行吗?我送你回去罢?”
钱小蕾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道:“不用了,我没醉。你自己先走罢,我在这儿……再坐一会儿。”
我沉吟了一下,道:“那好罢,一会儿开车小心点,我先走了。”
钱小蕾闭上了眼睛不再睬我,我转身离开了包厢。
我在街上拦了一辆的士,说了我家的地址便开走。一路上我想了许多事情。我想起了高中时期,钱小蕾冒着大雨,为了邱解琴在我家门口呼唤我的名字。想起了多年后遇到她时,带她一起加入新成立的公司。想起了她为了解琴和范总这两个爱我的女人,两头为我奔忙照顾。就在刚才,她又为了我而苦口婆心的劝我。唉!这个貌似对我冷漠鄙视的女人,其实也帮了我不少忙呢。只是她心里有什么苦闷的事吗?也许,离过婚过着寂寞生活的女人,总有这样那样的不如意罢?
车子很快开出了城区,前方不远处,我看到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两辆小车追尾了,正有交警处理着。
开车的出租车司机叹道:“唉!晚上在这种地方也会追尾,我看八成是驾驶者喝酒了罢。有些人就是不自觉,明知道酒后开车极其危险,还要硬开,真是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啊!”
我心中一动,想到了钱小蕾也喝了不少酒,加上她看上去心神极为不宁,要是……我越想越是不安,便道:“师傅,麻烦你开回我原来上车的地方,谢谢!”
司机很奇怪,道:“开回去?你确定?”
“是的!麻烦你了!”
“好罢!”
半个小时后,我又回到了那家酒吧。钱小蕾还在包厢里,她居然又要了一瓶酒,而且已经喝下大半了。
我叹了口气,过去夺下她的酒杯,道:“别喝了,明天还要上班的呢,别到时候起不来。起来罢,我送你回去。”
此刻的钱小蕾已是醉态可掬,她摇晃着身体要来抢她的酒杯,叫道:“不……不要你管!把杯子……还……还给我!”
我皱着眉头,伸手驾住了她的胳膊,硬把她从位子上拖起来。另一只手抓起她放在桌边的拎包,道:“你看看你醉成了什么样子?以前我喝酒的时候,你不是老骂我的吗?今天怎么自己喝个烂醉啊?好了,别找你的酒杯了,回家罢!”
以前我喝得烂醉时钱小蕾曾送过我回家,现在她喝醉了,我不能不管。拖着她出了包厢,我来到吧台结账。
收银员对我说:“第一瓶红酒的钱钱女士上次已经付过了,第二瓶红酒是XXX元。不过钱女士有贵宾卡,可以刷卡打八折,只是麻烦先生出示一下。”
我道:“是吗?”看来这个钱小蕾是这里的常客了,这些服务生都认识她。我把钱小蕾扶好,打开了她的拎包,找出她的钱包,翻开正要寻找那张贵宾卡。不料我忽然发现在钱包的证件夹层内,放有一张照片,照片上赫然有我的存在。我拿起仔细一看,却见这张照片我也有的,是几年前公司大楼落成典礼上我、范云婷、钱小蕾三个公司创始人的合影。当时我站在中间,范云婷站在我左边,钱小蕾在我右边,那天,记得我们都笑得十分开心。只是现在这张很奇怪,照片被剪去了三分之一,变成了我与钱小蕾两个人的合影。
我捧着钱包愣了半天,心里隐隐感到了不安。这时,倚在我身边的钱小蕾忽然捂着嘴,冲出了门外,扶着吧门俯身大吐特吐起来。我忙追过去扶着她,轻拍她的后背令她舒服一些,酒吧的服务生也忙递过来几张餐巾纸。
钱小蕾吐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大口大口的喘气。我刚用纸巾把她的眼泪鼻涕擦抹干净,却不料忽然之间,钱小蕾哭了起来。她将脑袋顶在我的右肩,抽抽泣泣哭得甚是伤心。我只好尴尬地扶着她,道:“怎么啦?你怎么哭了?”
钱小蕾摇着脑袋,哭道:“唐迁,我对不起解琴,我对不起她呀!”
我奇怪地道:“你和解琴是最好的朋友,什么事情对不起她呀?”
钱小蕾却不回答,只是一个劲地哭着说对不起邱解琴。我见她喝醉了不可理喻,只好扶她先去刷卡付了钱,然后在她包里找到了车钥匙,艰难地扶她上了车,替她系上了安全带。
虽说我丢了驾证不能开车,但是我想我没这么倒霉罢?刚好交警来查我?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送钱小蕾回家。所以我也顾不得风险,坐上了驾驶位,发动车子开向了钱小蕾的家。
一路上钱小蕾只是捂着脸哭,也不知她到底在伤心什么,更不知她哪里对不起邱解琴。幸好路上并没有交警巡逻车出现。不多时,我已开到钱小蕾家楼下。
我扶着摇晃不定的钱小蕾来到了她家的门口,对她道:“喂,小蕾,慧慧在家吗?要不你把钥匙给我,我来开门。”
此刻地钱小蕾有些昏昏欲睡,我怎么叫她都没反应。无奈下,我只好又架起了她,打开她的拎包找了起来。只是找了半天,拎包里没有。我又在她上衣口袋里找,万幸,终于找到了。
开门进去,我发现屋里没人,也许慧慧睡到她外婆家了罢?难怪钱小蕾放心地在外面喝酒。我吃力的扶着她进入了卧室,把她扔在了床上。擦了一把汗,正要替她脱下鞋子,却见她忽然坐了起来,捂着嘴就奔进了卫生间。
我没办法,只好也跟了进去。打开电灯,却见她趴在水池边一阵干呕,却什么东西也吐不出来。我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取下一快毛巾,打开水笼头浸湿了,准备给她擦脸。
钱小蕾干呕了一阵,什么也没有,倒是眼泪鼻涕又挤出了不少。她回转身来,靠着水池,捂着胸不住的喘着气。
我拿毛巾给她抹脸,轻叹道:“你呀!有什么事也别老放在心里。酒入愁肠愁更愁,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了。上床去睡一觉,明天把什么烦恼都忘掉,好吗?”
钱小蕾痴痴地看着我,忽然她伸出双手捧住了我的脸,一根手指在我眼腈鼻子上轻抚着。很快,手指抚到了我的唇边,就在那次我被人咬过的地方来回的触摸。
她的眼神竟是那么的温柔,我一时之间,竟忘了躲避。
“痛吗?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会咬得这么重的。”
我的手一颤,那条毛巾,顿时掉落在了地上。
第六十八章 奇怪的精神
这一刻,我心中的诧异绝非语言能够表达。原来,当年我嘴上的咬痕真的是钱小蕾干的!
想起我因为那个咬痕而被菁菁和许舒猜疑,我自己也被这件事困扰了长达四年之久,我这心里就禁不住有气。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的触摸,沉声道:“钱小蕾,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平白无故地咬我干什么?”
钱小蕾放下了手,淡淡地笑了一下,道:“谁……谁让你……把我当成了华菁菁?”说着,她上身摇晃了一下,竟直直地向我倒来。
我只好又扶住了她,感觉她全身软绵绵的,竟是毫不着力。眼看着她脚一软,便要往地上瘫去,无奈之下,我又搂住了她的腰,才阻止了她身体的下滑。
我叫道:“喂!你别这样好不好?回答我,什么叫我把你当成了华菁菁?”
钱小蕾闭了双眼,鼻中嗯了一声,居然歪着脖子就在我怀里睡了。我叫了她两声,她也丝毫没有反应。
我看她醉成了这个样子,也没办法再问下去了。只好拖着她回到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一切疑问,也只有等明天她清醒之后再问了。
我脱去了她的鞋子,用被子给她盖好,再看了一下她,发现她已经沉沉地睡去,便关掉电灯,开门离去。
在往回家的车上,几个疑问一直不停地在我脑中浮起。钱小蕾为什么要咬我?我什么时候把她当成过华菁菁?她为什么说对不起邱解琴?她……为什么在皮夹里藏那张剪过的相片?
经过这些年的情感纠葛,我已经不是当年的迟钝书呆子了。我的第一个念头便是:难道钱小蕾竟然是喜欢我?如果是的话,那么相片和对不起邱解琴的疑问就很好解释了。至于她为什么咬我的疑问,联想起她说我把她当成华菁菁的话,再想起四年前我的心境。我骇然地想到,难道,那晚我喝得烂醉,竟然把她当成了华菁菁,在长久的思念和压抑下对她做出了非礼的举动甚至越轨的行为,以至于她为了自卫和自保而咬我一口?
想到这种可能,我禁不住吓得冷汗直流。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我真的是罪孽大了,咬我一口还算是轻的,应该把我送到派出所,当流氓处理!
我越想越怕,越想越汗颜。决定无论如何明天一定要向钱小蕾问清此事,如果真是我的错,那我只有最诚恳地向她道歉了。就算她要我去派出所自首,那我也只得认了。男人大丈夫,是非分明,真的做了错事,也要勇于承担,勇于认错!
回到了家中,菁菁已经在床上睡了。我在床边默默看了她一会儿,想着四年前分别时那种痛苦的思念和煎熬。我忽然心中一阵温暖,毕竟,我与她现在已经破镜重圆,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老天其实真的待我不薄,能让我心爱的女人都待在了我的身边。就算我会因此受到惩罚,我也满足了。
我轻轻在床边坐了下来,爱怜地抚摸着妻子的头发。心里想:菁菁啊!我们两个曾经历经了那么多的磨难,终于可以结合在一起。又是你的宽容和无私,才使我和许舒可以不分开。你对我来说,就是最温暖的怀抱,最温馨的港湾。在你这里,我很快乐!
菁菁被我抚弄得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发现了我,笑容在她脸上绽开。伸出了双臂,向我轻唤:“老公,你回来啦?”
我也笑着,俯下头去亲吻她的嘴唇,亲昵地道:“老婆,我爱你!”
菁菁双手围住了我的脖子,笑嘻嘻地道:“嘴巴这么甜,一定是在大魔女那边说习惯了罢?老实坦白,晚上她榨了你几次?累不累?”
我翻着白眼道:“今晚小舒有正事,没和我在一起,我和一个同事去酒吧里喝了两杯,才回来。”
“是吗?这么说你……呵呵,老公,快进被窝里来罢,我来代大魔女慰劳慰劳你。”
我刮着她小巧的鼻子,笑道:“许舒一回来,怎么你连性情都变了?当初,这些话你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菁菁有些脸红,嗔道:“我说的慰劳,只是拍拍你的后背而已,你可别想歪了!”
我一脸地坏笑,盯着她道:“是吗?”
菁菁有些吃不住我的取笑,拿起被子遮住了脸,轻轻地道:“讨厌,说了半天,你要不要睡觉的?”
我又俯身在她头发上吻了一下,轻声道:“我去洗个澡,等我!”
我很快冲了个澡,擦干后什么也不穿就直接钻进了被窝。菁菁轻轻尖叫一声,笑道:“你色狼啊?不穿衣服就进来?”
我立刻搂她入了怀里,笑道:“穿上还不得脱掉?麻烦死了,来,让我好好疼你。”我随既吻住了她,用尽我的爱和温柔,把她溶化在我的怀里……
两个小时后,菁菁终于举起了双手,喘着粗气道:“停!我……我不要了,你今天怎……怎么了?这么兴奋?早上不有过一次了吗?晚上不间断来三次,你不要命了?就算你不要命了,我还要的呢。吃不消了,好累,我要睡觉了!”
连续高潮之后的菁菁显得十分疲惫慵懒,背朝向我,不顾一切地就要睡觉了。我轻轻摘下套子,看着始终精神百倍的下面,心里也很奇怪。我今天怎么状态这么好?早上一次完了时,我就感觉可以继续征战下去。只不过因为时间关系才作罢。刚才与菁菁温存,一次过后,我搂着她吻了一阵,准备消停睡觉了。没想到不多会儿又来了精神,忍不住换了个套子又进入了她的身体,而且两次不过瘾又来了第三次。这是什么缘故?自从我有女人后,从未有过如此绝佳的身体状态,并且三次之后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吃力,反而越来越有精神。
难道?我这趟出差,憋得太久了?
我抓着头皮,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老婆累了,我也是心疼的。我侧过身,将她搂入怀中,轻轻道:“晚安,老婆!”
脑袋里没了杂念,下面忽然就老实了。我抱着妻子,甜美的进入了梦乡。
早晨,生物钟把我叫醒。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现菁菁趴在床上,兀自睡得很香。我不禁微笑起来,这个小懒虫赖床真是成习惯了,每次总要我来把她叫醒,也不知她没嫁给我时是谁叫她的?
我轻轻掀开被子,她那具完美的裸体尽收在眼前。真是漂亮啊!光滑如缎的背脊,纤细盈握的腰肢,丰满圆润的……
我这一动杂念,下面忽然就来精神了。我又惊又喜,心想昨天早晚加起来四次,怎么恢复得那么快?我又没吃什么仙丹!
我不疑有它,俯下去吻着菁菁地肩膀,轻叫道:“老婆!”
菁菁迷迷糊糊地反应道:“嗯?”
我的手开始上下爱抚她:“老婆,起来做晨运了!”
“什么……晨运?”
“你不是说,每天早上都要做爱的吗?”
“我……说过吗?”菁菁终于睁开了眼睛,她转过身来,迷惑地看着我,想了一下才笑道:“哦,我是说过的,不过……昨晚这么累,现在你……行不行啊?”
我笑着抓起放在枕边的杜蕾丝盒子,道:“你说呢?”
菁菁有些不信,她掀起了被子,瞧了一眼我的下面,忽然之间脸色通红,扭捏着道:“不……不会罢?你真的是铁打的?你……你在干嘛?”
我拆掉了外壳,小心地穿上了小雨衣,又笑着说了一句:“你说呢?”
菁菁眼珠儿一转,趁我还没扑过去时,大叫一声,就从床上跳了下去,连拖鞋也没穿,光溜溜,赤条条,气急败坏地冲进了卧室的小卫生间。我一看她转眼珠子,就知道她会来这招,岂能轻易让她得逞?当下也一步跳了下去,趁她门关了一半时,飞快地用双手抵住了门面。
“老公,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行,到现在哪里还麻麻的呢!”
“少来!你自己要求的,以后每天早上都要做晨运,自己说过的话,怎么可以不算数?”
“这个……这个……哎呀偶而破例一次嘛,今天真的不行啦。啊?不要进来……”
“呵呵,我看你再往哪儿跑?没路了罢?”
“讨厌啦!啊……别用这个姿势,好难为情的。嗯……啊……讨厌……老公……我怕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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