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见世事之难料啊!当时救她的时候,看她满脸清纯的模样,怎么也没料到她会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真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光看一个人的外表,真的分不出一个人的善恶来啊!
由于本来就没开出多远,很快我就回到了赵神医的住所。停下车,我摁响了喇叭,同时叫道:“赵老!赵老!”
两秒钟后,赵神医从木楼里飞步奔出,见到我和车,不禁喜道:“咦?你怎么回来了?我孙女儿呢?”
我推门下车,指了指车后面,道:“您孙女儿晕过去了,我把她给您送了回来。”
这时赵神医已发现了我的后车门已是扭曲变形,凹进了一大块,惊疑之下,失声叫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车被撞成了这样?”
我苦笑一声,拉开另一边的后车门,道:“别提了,赵老,您还是把您孙女儿带回去罢。要不是我故意撞了一下车,您孙女儿可指不定远走高飞去哪儿了呢!”
赵神医走到车边,也是一声苦笑,道:“唉!这个孽障,一天到晚的不干好事,死了倒也干净。唐先生,谢谢你,你没受伤罢?”
我摇了摇头,道:“我还好,不过您孙女儿头上受了点伤。您是神医,去给她看看罢。我把她送回来了,就先告辞!”
赵神医俯身探进车里,先探了下她的鼻息,然后拂开她额前头发,查看她那肿起之处。只听一声呻吟,赵纯纯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捂住额头,雪雪呼疼。
赵神医是何等的医术?一看之下便知自己的孙女儿已没什么大碍,便道:“别装了,起来罢,这次罚你关小木屋一个月,三天不准吃饭,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罢!”
赵纯纯睁开眼睛,首先一双怨毒的目光恶狠狠地向我瞪来。那眸中的寒意,令我心中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接着她捂着额头坐起,似乎头很晕,用手抵在前座上半天不响。
赵神医对我道:“唐先生,你的手怎么样?进去我为你上点药,包扎一下罢?”
我抬手看了下手腕,发现血早已不流了,伤口也是极浅,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便道:“没事,我自己回去用纱布包一下就行。您还是看好您孙女儿罢,别让她又跑了。”
赵神医点了点头,又对车里喝道:“还不快出来?我告诉你,你父亲马上就赶来了,一会儿,你就准备挨板子罢!”
赵纯纯一声不吭,低头从车内出来。刚下地,忽然脚底一软,直往前扑倒。赵神医“哎”了一声,忙伸手去扶,不料就在这时,赵纯纯足底一撑,身体箭似的向前窜出,空中一挺腰,五指如钩,一脸寒霜下,已恶狠狠地向我的咽喉抓来。
我大惊失色,在这种情况下绝没想到她还能暴起伤人。我又不会武功,不知如何闪避。眼看着她五指便要抓到了我的脖子,却听她“啊”地一叫,身体突然向后倒退,这一抓便落了个空。
我顿时冷汗直流,仔细看去,却见赵神医抓住了她的背心,悬空着把她提在手里,须发皆张地喝道:“混帐!在我面前还要伤人?看来一个月不够了,罚你关三个月,每天给我抄医书五千字,少一个字都不许吃饭!”
赵纯纯发狂了,在半空中手足乱动,嘶声叫道:“我不写!我一个字都不会写的。你饿死我好了,就算饿死,我也不要做你的乖孙女!”
赵神医也气得满脸发青,提着孙女儿大步就向屋内走去。赵纯纯大叫几声,忽然转过脸来瞪着我,咬牙切齿地道:“姓唐的,你坏了我的事,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一定会来找你。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和赵神医人已消失在大门口了,只是那怨毒的咒骂兀自还从厅堂里传出。我不禁全身不寒而栗,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这个凶恶狠毒的女人,实是我生平仅见,其行为语言,简直匪夷所思。这种女人,我还是少惹为妙。
我只想着赶紧离开这里,反正也没我什么事了。便立刻上车开走,不多久我已回到了市区。此刻天已黄昏,华灯初上了。我看着手上和摸着脖子上的伤口,心想还是去医院里包扎一下的好,免得受了感染。便一拐方向盘,来到了一家小医院。
护士给我上了点药,正给我包扎时。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掏出一看,却见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我打开翻盖,道:“喂,找谁?”
“你是谁?纯纯呢?”
我一听是个陌生男人,而且和赵纯纯有关,便没好气地道:“对不起,我不认识什么纯纯,你打错电话了!”说完我“啪”一声,便合上了手机。可惜过了十几秒钟,手机又响了起来。又是刚才那个陌生号码,我本不想接的,只是它响了个没完没了,逼得我只好接了起来:“喂!”
“对不起,刚才我有一个朋友是用你这个号码给我一兄弟打过电话,可是后来莫名其妙的就断了。我想问一下,她现在在哪儿?她还好吗?”
我不想和他们发生任何关系,便道:“我的手机刚才被一个女人借去打了一下,后来她又还给我了。我不认识她,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麻烦你不要再来打扰我,我很忙的,谢谢!”
说完,我又“啪”一声,合上手机。
但是几秒钟后,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下我火大了,打开翻盖便吼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啊?不是说了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纯纯,拜托你不要骚扰我好不好?”
“……纯纯是谁啊?唐迁,你火气好大哦!”
我一听,手机里传出的竟是陈丹的声音,忙喜道:“陈丹?你到了?你在哪儿?”
“嗯,我刚在宾馆里安顿好,便给你打电话。现在你有空吗?我肚子好饿!”
“当然当然,你住什么宾馆?我马上过来接你。我带你到B市最好的地方吃大餐去!”
“呵呵,我住在宝相寺宾馆,你到了给我打电话好了。不过,就我们俩个人,不用那么奢侈了罢?随便找一家清静的地方吃点就行了,啊?”
“宝相寺宾馆是罢?好,你等着,我马上到。你难得来一趟B市,要是不请你吃最好的东西,别人会说我这个地主不上路的,呵呵!”
“唉,你呀!行了,来了再说罢,我可真是饿坏了呢。”
我笑着合上手机,也不等护士替我包完就奔出了医院。可是来到了车边我才发现,我要是开这辆破破烂烂的奥迪车去接陈丹,那不是太不礼貌了吗?考虑再三,我还是舍弃了车子,转而乘上一辆出租,直奔宝相寺宾馆而去。
刚到宾馆,我便拨通了陈丹的手机,告诉她我已到了。不多久,我看到一袭白裙的陈丹从宾馆内走出,飘然出众,纤尘不染,真似一个宝相庄严的观世音菩萨。
我心头一热,欢喜得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推开车门,我迎上前去,笑道:“欢迎来到B市,陈丹,看到你,我真高兴!”
陈丹也是满脸的笑容,她习惯性地推了下眼镜,笑道:“我也是!”接着她“咦”了一声,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眼,道:“唐迁,你的脖子和手怎么啦?怎么缠着纱布啊?”
我摸着脖子苦笑了一声,支吾着道:“哦,这个啊,嗯……不小心弄去的,没什么大碍。请上车,我带你去吃晚餐!”
陈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低头坐进了出租车内。我随既坐在她身边,对出租车司机道:“师傅,麻烦去大中华饭店。”
话音刚落,陈丹便抓住了我的手,道:“别,唐迁,别去那种太高级的地方。找一个有特色的小餐厅,请我吃一点B市的地方菜。最好能安静一点的,我们聊聊天,好吗?”
我转头看到她眼镜后清澈的目光,从中看到了她的坚持,便点了点头,对司机道:“不好意思,去听雨轩!”
一间幽静的包厢,四个普通的地方特色菜,一盆清淡的百合汤,一瓶非常好的红酒,对面坐着一位绝世的佳人。竹窗外的屋檐下,不停的滴着人工雨水,有一些竹叶,微微传过来沙沙的响声。
已喝下三杯红酒的陈丹脸上开始泛红,镜片下她眼波流动,娇媚无比。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已不似刚进来时的那么矜持和拘谨了。
也许是那么浪漫的环境令她身心渐渐放松了,也可能单独和我在一起,让她有些情难自已。她拉起了我的手,轻轻抚着我手腕上的纱布,低声道:“真的是……你自己不小心弄去的吗?手上,和脖子上不是一个地方,怎么样,才能不小心受伤啊?”
此刻的陈丹,在我眼里看来实是说不出的好看。我怦然心跳,脸红耳热。明明知道我不该和她这样,但我的手被她握着,就是不想收回来。
暧昧了好一阵,陈丹似乎有些醒悟,轻轻地放开了我,眼神转移,道:“对不起,我不该多问的。”
我笑了一下,道:“没关系,其实我没必要瞒你的。今天,我去了一位老中医家看病,他有一个孙女儿,唉!真是……”
当下,我把今天所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陈丹听后皱着眉道:“天下怎么还有这么恶毒的女人?唐迁,你可千万要小心啊!她说了要来找你麻烦的。”
我笑道:“不用怕她,她会被赵神医关三个月呢。如果她还不能反省,还不学好,也许会关她一辈子也说不定。赵神医不但医术了得,而且有非常好的身手。他孙女儿想从他眼皮底下溜走,只怕没那么容易!”
“是吗?”陈丹扶了一下眼镜,又道:“是这样最好了,但是你也应该多加小心。你不是说她还有几个朋友之类的人打电话骚扰你吗?你得当心他们为了这个女人而来找你的麻烦。”
我一听还颇有道理,便点了点头,道:“嗯,我会小心的。”
陈丹先微笑了一下,忽然脸一肃,道:“对了,你开头说去赵神医家是看病去的,你生病了吗?什么病?”
这时我刚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闻言忍不住“扑”一声全喷了出来。幸好急切间头一歪,一口酒全吐在了竹墙上。
陈丹忙站了起来,关切地道:“你怎么了?我一问你就这样,难道……”
我哭笑不得地转头看她,却见她的眼眸中透露出深深地关切和担扰。但我心里只好苦笑,虽然我当她是最知心的好朋友,也从来不瞒她什么。可这病……你让我怎么说啊?
第一百一十一章 鸳鸯浴
我支吾了半天,才道:“其实……我也没什么病,就是火气有点大,找赵神医看看,是想让他给我开个降火的方子,你不用担心的。”
陈丹坐了回去,道:“是吗?你们有钱人看这么个小病,也要去找神医?”
我见她仍是不太相信,只好找个话题把这事岔开,道:“别说我了,你这次来B市,是开一个教学研讨会罢?不知道忙不忙,如果有空,抽个时间我带你去几个B市有名的风景区好好玩玩,好吗?”
陈丹笑了一下,道:“我是求之不得了,不过你整天陪我,不怕你妻子和情人她们知道?”
我摸了下鼻子,道:“没关系,我已经和她们打过招呼了,你是我的老同学,这么难得来B市,理应好好陪你玩几天!”
陈丹推了下眼镜,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要有空,我会打电话找你的。”
我笑道:“好,就这么说定了。来,吃菜吃菜,我们继续聊!”
酒足饭饱后,我又陪着陈丹在B市几条著名的购物街闲逛。两个小时下来,她也只买了一条价值一百多元的裤子。我看出她平常一定是个非常节俭的人,对穿衣打扮并不象其他女人那么热衷。而且就我所知,她对白色有一种特殊的喜好,我几乎没见过她穿另一种颜色的衣服。
我琢磨着,这次她来B市,我该送她一件象样的礼物才是。这个女人默默地爱了我这么久,又无私的关心我,帮助我,我该……送她什么才能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呢?
逛了一会儿,陈丹感觉有些累了,我送她回到了宾馆。分别时,陈丹笑着道:“我在B市要待三天,头两天可能会有些忙,我就不找你了。最后一天我估计举办单位会安排我们出去玩的,到时我请个假,让你陪我玩一天,没问题罢?”
我道:“当然没问题,只要你愿意,别说一天,就是一个星期,一个月,我也乐意陪着你。”
陈丹愣了一下,随既开心的笑了。她后退两步,与我挥手作别,便转身走进了宾馆。我默默地看着她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
陈丹,如果不是造化弄人,我就算陪你一辈子,也是乐意的。唉!缘份这东西,真是无奈啊!本来……我们可以不只是朋友的!
夜深了,我回到了家中。打开门,就听见楼上有人在大叫:“花妖精,我……我和你拼了!”
这是典型的许舒话语,我又惊又喜,心想许舒怎么来了?菁菁又有什么事惹得她抓狂了呀?
欢喜之下,我几步冲上楼去。刚到二楼,便见菁菁衣衫不整的从卧室里逃了出来,看到我便笑道:“老公快救我,小淫娃又发狂了!”
接着许舒也咬牙切齿地从卧室里奔出,她的手里还拿着一只枕头,猛然看到我,凶狠的脸立马变得委委屈屈,叫道:“唐迁!花妖精老是叫我小淫娃,你是她老公你可得管管,万一以后这外号传了出去,我……我还怎么做人哪?”
菁菁一下子躲在了我的身后,仍是不住的刺激她:“我这是实事求是嘛,谁不知道,你许大明星其实就是个淫娃荡……”
她话没说完,我反手一把就将她拖到了前面。顺手在她屁股上一拍,笑道:“不许胡说,许舒是你的好朋友,你怎么可以随便给她起外号?”
菁菁“啊”了一声,立马翘起了小嘴,不满地道:“你!你就知道心疼她,我可是你的老婆耶!”
这时许舒丢掉枕头走了过来,还是她心细,直接抚上了我的脖子,惊讶地道:“唐迁你这儿怎么啦?为什么缠着纱布呀?”
菁菁这下也发现了,道:“咦?你手上也有,出什么事了吗?”
我苦笑着道:“嗨!别提了,今天我去找赵神医,结果倒霉透顶,遇上了一个……”我一边说着今天的事,一边走到卧室,脱去外衣,拿了条短裤准备去洗个澡。
两个女人听完后都是砸舌不已,感叹世上居然会有这么凶恶的女人。正好这时我已在浴缸里放好了热水,转头笑嘻嘻地对站在浴室门口的俩人道:“我要洗澡了,谁愿意和我一起洗,快举手报名!”
两个女人都是脸上一红,菁菁“哼”了一声,牵起许舒的手道:“小舒,我们不理他,让他自己一个人洗好了!”说着拉着她转身要走。只是许舒身体一沉,竟是没被她拖动。菁菁奇怪地转回来看他,却见许舒羞人答答地举起了另一只手,红着脸道:“我……我报名!”
菁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跺脚道:“小舒!你……你可真是厚脸皮!说你是小淫娃,还真没冤枉了你!好好好!你们俩个去洗鸳鸯浴罢,我……我真受不了你们!”
她说完,气鼓鼓地甩门而去。我笑着坐进了浴缸,伸手向许舒招唤:“宝贝,快进来罢,浴缸里好舒服!”
许舒刚才当着菁菁的面举手报了名,此刻菁菁走了,她竟是扭捏无比。过了好一会儿,许舒才卷起了衣袖,走过来坐在浴缸边缘,一边用手舀水浇我,一边小声道:“你别以为我留下来是真的脸皮厚,我是有话要问你,但当着菁菁的面,我又不好说。”
我微一思忖,便已经明白了许舒要问我什么。我闭上眼躺在了浴缸里,道:“是,今天来的那个大学同学就是陈丹老师。刚才我陪她在外面吃了餐饭,她来B市,是参加一个教学研讨会的,三天后就走。不过许舒,我和她没什么,你放心罢!”
许舒拿过一瓶沐浴液,打开盖子,凌空将液体一点一点倒在我的身上,道:“我放心……才怪呢!那个陈老师我见过,那付楚楚动人的模样,真是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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