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没了,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也许……最近山里发生了什么异变,或许地震过,或许地底产生了异常活动,阻断了那道温泉的通道,它又流向别处去了。我们再找找,也许会在另一个地方冒出来呢?”
我苦笑了一声,指着天道:“天都黑了,上哪儿找去?再看这些花,附近绝没有水源了,它们才会枯萎了罢?这些花千百年来是吸收此泉才生长得那么美丽的,就算是下雨,也救不活它们了。”
我心情异常低落,陈丹蹲在我身边,抚着我的肩膀,也是默默不语。
天,完全黑了,星光从空中洒落了下来,柔和地照在了我们身上。最初地难过过去,我渐渐看开了。此种天灾,人是没有办法的。既然消失了,那就消失了罢。只是对华老头倒是不好交待了,他要是不信,那只好把他拉来亲眼让他看看了!
我解下登山包,打开电筒,道:“算了,不见就不见了罢。肚子饿了,我们吃东西罢。幸好此次食物准备得很多,应该足够我们俩人坚持到明天天黑之前。我们吃饱了就在谷里过一夜,天亮后就返程。”
匆匆吃了一点干粮后,我便在谷底搭起帐蓬来。这种帐蓬是叠起来后成一小块,绳子一拉,钉子一钉,就成了足够一个人挡风挡雨的小房间。只是睡袋却只有一个,我是男人,当然发扬了风格,让给了陈丹。
于是我坐在帐蓬口外边,陈丹钻进了睡袋里。但由于离我们日常作息时间还早,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唐迁!”
“嗯?”
“许欣同学说要不是你发现了那个山洞,也许你和她一辈子就会在这里看看花,打打鸟,过那种神仙一样的隐居生活。现在看来,幸好你们出来了,要不然此刻,多半就象那些花一样,饿死渴死了罢?”
我一笑,道:“也许罢,不过能和小欣过上那么一段神仙日子,饿死渴死,也值了!”
“是吗?你的爱人们,每个人都有与你有一段生死同命的经历。所以你爱她们才会爱得那么深罢?有时候,我真的好羡慕她们。我和你认识最久,却是经历最少的一个。人和人之间的缘份,真的是天注定的呀!”
我遥望着星空,久久不语。我的爱人们那张美丽的脸庞,似乎一个一个在星群中浮现。许舒、菁菁、小欣。她们的生命,早已与我血脉相连,再也不可能分开了。回想起与她们一起的经历,笑容,慢慢在我脸上荡开。
夜风,微微从山谷的那边吹了过来。拂在身上,似乎有些凉意。半轮月亮,已从我身后的山峰上冒出。远处的峰与峰之间,隐隐约约,只有一道黑线相连。在我眼里看来,却成了一副朦胧的泼墨画,意境,竟是那么地深远。
我轻叹道:“没有了温泉和花海,其实这里仍是人间仙境。大自然的美丽,无处不在啊!”
陈丹从睡袋里爬了出来,撩开帐蓬坐在了我身边。没有说话,只是随着我的目光看着远方。很久很久之后,她也轻叹一声,轻轻将脑袋抵在了我的肩膀上,道:“真美啊!唐迁,这一趟,我没有白来呢!”
第一百二十三章 女人的讨厌
今夜星光灿烂,凉风徐徐。我与陈丹并肩坐在山谷里,默默无语。不知不觉,过了很久。我轻叹一声,转头对她道:“天凉了,早点睡罢!”
陈丹枕在我肩上的脑袋移动了一下,抬眼忘着我,轻轻地道:“我睡了,你怎么办?没有睡袋,你会着凉的。”
我笑道:“没事,现在是夏天,我和身躺着,应该没有问题。再说我是男人,身体比你好,你不用为我担心。”
陈丹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你到帐蓬里来躺罢,这样至少晚风吹不到你。”
我点了点头,道:“好!”
我虽然与她单独在一起,不过我从来没有动过杂念。陈丹是我的知心朋友,我用不着在她面前假客气。而且我也相信她心灵的坦荡,绝不会因为男女之别,而提防着我。
陈丹钻入了睡袋,而我就和衣躺在了她身边。她摘下了眼镜,对我微微一笑,道:“晚安!”
我也笑了一下,道:“晚安!”说着我关掉了电筒,帐蓬内,顿时漆黑一片。不一会儿,我闭上眼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微微亮了。我发觉身上盖着那件睡袋,帐蓬里已不见陈丹的身影。我揉着眼睛站了起来,撩开帐蓬,却见陈丹站在离这里不远枯萎地花丛中,怔怔地看着地上出神。
我打着哈欠走过去,问她:“这么早起来了?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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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丹抬头一笑,道:“我发现了你和许欣同学以前在这里烤火的遗迹!”
我道:“是吗?”低头看去,这里插了几根烧焦的树枝,的确是以前我和小欣用来烤鸟用的。不过事过境迁,风吹雨淋的,余烬早已不再了。只有插在这里的树枝,方才表明以前这里曾燃过火堆。
我笑了一下,道:“对,就是这里。真的好怀念啊!不知不觉,都是两个月以前的事了。”
陈丹伸手拔起一根树枝,道:“这就是你们用来烤鸟用的罢?不知道烤熟后的鸟肉,味道好不好?”
我笑道:“也就是能吃,谈不上什么味道。对了,说到吃,我肚子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罢?吃饱了,我们就出谷下山去。”
陈丹点了点头,道:“好!”
不多久吃饱后,我们收了帐蓬,背上装备,开始出山。一路无话,下午我们就回到了温州城。我给老丈人去了个电话,告诉了他这一不幸的消息。他虽然恼怒异常,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埋怨我一顿了事。
我带着抱歉地心情,劝他多买些伟哥来代替。趁他没有发作前,我赶紧收了电话。第二天我亲自送陈丹回到了杭州,我则立即去萧山机场,当天就赶回了B市。由于手机没电,我就没有通知菁菁,直接回到了家里。此时,天都已经黑了。
我开门走进家里,放下行李走上二楼,忽然听到二楼的休息室里传出了柳晴一声沉重的呻吟。这个声音,好似痛苦万分,又似无可忍耐。我吃了一惊,心想出什么事了?柳晴表妹难道受伤了?那菁菁呢?
我来不及思考,立刻推门进了休息室,刚要开口叫怎么了?却张大了口,愣在了哪里。眼前柳晴躺在一张休闲椅上,上半身全裸。胸前两只圆润的乳房高高挺立,却微微地颤动着。只是乳房上贴着几片金属片,各自有细小的电线连着。一旁站着菁菁,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仪器,正在调试着电量。
两个人听见门被打开,同时转头向我看来。震惊之下,菁菁一不小心触动了按纽,加大了电流通过。
柳晴来不及羞涩,“啊”一声,将一根手指咬入嘴中,显得是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呻吟道:“表……表姐,太……太高了啦!”
菁菁忙关了电源,哭笑不得地对我叫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出去呀!”
我顿时脸上一红,反应过来柳睛是在做丰胸治疗,我还当是出了什么事呢。情急之下,我忙闭眼叫了一声:“对不起!”然后赶紧返身退出。这时我已吓出一声冷汗,心想又糟了,这次又非得被柳晴痛扭一顿不可了。唉!怎么我每次从外地回来,总是会碰上这种尴尬的事啊?
我慌慌张张地下楼去,忐忑不安地等着俩人下来。不一会儿,菁菁先下来了。她倒是笑嘻嘻地过来拥住了我,轻声道:“老公你回来了?这次你又不打电话提前告诉我,是不是早料到有西洋镜好看呀?”
我流着汗苦笑道:“哪儿的话?我手机没电了才没打。我咋知道你们在搞治疗?不是说疗程结束了吗?”
菁菁笑道:“是结束了,不过还要巩固的嘛!哎,表妹的胸脯,是不是很完美了?你这个男人看了,有没有心动?”
我胀红了脸,不敢回答她这个问题。菁菁见我一脸窘样,忍不住格地一笑,促狭地道:“一会儿表妹要来找你算帐,你……自求多福罢,呵呵!”说着她在我身上扭了一下,又跑回楼上去了。我忙叫道:“菁菁,你别走啊!”
菁菁在二楼探出头来,笑道:“我回避,城门失火,可别殃及池鱼!”我正要再叫,却听柳晴的声音从二楼传来:“表姐,你说什么呢?”
接着楼上又传来了菁菁的大笑声和柳晴的追打声,但柳晴始终没有来找我算帐。反而趁我洗澡的时候,偷偷地溜了。
晚上我与菁菁恩爱了一番后,本来快睡着了。忽然菁菁摇醒了我,道:“老公!”
“嗯?”
“老公啊!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我好困,明天再说好不好?”
“不行,这事不说,我睡不着。”
“好好好,你说罢!”
“老公,你有没有感觉到,小晴她……可能喜欢你?”
“谁?”我一下子清醒回来,好笑地道:“你胡说什么呢,这怎么可能?”
菁菁在我怀里扭了一下,道:“怎么不可能?小晴的脾气我能不知道吗?她从小就是个不肯被别人占便宜的人,要是吃了亏,她想方设法都要报复回来的。但是她让你占了好几次便宜,你看她屁都没有一个,反而见了你就脸红耳赤,害羞不已。这根本不是小晴的作风,我怀疑……”
我嗤之以鼻,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是她的表姐夫,又是无意的。她再吃亏,还能把我怎么样?一个姑娘家,被人看了身体,当然害羞了,难道若无其事没反应?”
“话是这么说,可我总觉得不对。具体说不上来,可我的直觉就是……她已经喜欢你了。你没看到刚才你退出房间后,她脸上的表情。又是羞涩,又是欢喜,还很轻很轻地说了一句:讨厌!你听到没有,她说你讨厌了啦!”
我哭笑不得地道:“她又没说错,我这么冒冒失失就闯了进来,当然讨人厌了!”
菁菁不依地扭动着身躯,叫道:“啊呀这个讨厌不是这个意思的啦!我是女人能不明白吗?当一个女人含羞带喜地说一个男人讨厌时,那就表明她心里已经有这个人了。老公,事情严重了!”
我被她扭来扭去的身体弄得也严重了起来,只好搂紧了她,笑道:“你还真是会无事生非,我被你吵得不想睡觉了,这事好严重,你看该怎么解决?”
“讨厌!人家刚被你折腾过,你又来了!喏,就是这个讨厌!小晴说的和我说的语调是一样的!”
“哦?这么说你是又羞涩又欢喜的喽?既然这样,那我们再来一次罢?”
“讨厌啦!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啦!啊……老公,你真是……讨厌!”
第二日上班后我给许舒挂了个电话,她告诉我告别演唱会的时间和地点都已经确定下来了。就在下个月八号,地点就是我和她初遇的体育馆。现在她正在紧张的排练中。我祝福她举办成功后,便不再打扰她。
秘书张兰兰递给我一封信件,是远在英国的钱小蕾寄来的。信中说目前她的病情已在逐步恢复中,相信到了年底或明年开春,就可以痊愈归来。我看了后又是欢喜又是苦恼,欢喜的是钱小蕾的绝症终于奇迹般的好转了。苦恼的是信中钱小蕾还诉说了她对我的思念,说回来后,她要报答我和许舒对她的恩情。唉!这一报答,可能又是无边无际的烦恼了呀!
中午快下班时,范总推门进了我的办公室,关上门便对我嚷嚷,道:“唐副总,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拜托,我知道你家里女人多,事情忙。可你老是不在公司,我一个人可真是忙不过来了呀!”
我忙起声低喝:“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想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啊?”
范云婷格地一笑,老习惯又是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办公桌上,用脚尖踢着我,撒娇地道:“你就知道心疼你老婆和情人,我也是你的候补女人,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我啊?看我一个人为公司忙上忙下,你竟然连表示都没有,哼!偏心鬼!”
我苦笑地坐回到椅子上,道:“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上班了嘛,最多这几天我辛苦点,放你几天假,这总好了罢?”
范云婷气道:“我是总经理,放假还需你这个副的批准?少跟我打马虎眼,我要实惠的!”
我只好两手一摊,无奈地道:“那你自己说罢,只要我能够做的,我一定不推辞。”
其实我这句话说得很好听,却把丑话放在前面了。范云婷只要提出任何非份的要求,那么我立刻借口做不到,干脆地拒绝了她!
范云婷是多精明的女人,我这点小九九还能瞒得过她?只见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珠儿一转,道:“真的?”
我看她眼里的诡笑,心中也禁不住发毛。不过话已经说出口了,也只好硬着头皮道:“当然真的,不过要我能够做到的事情哦。”
范云婷侧了个脑袋,道:“那么,晚上亚龙公司徐总的饭局,你替我去好了。那个徐总,我真是吃不消他,都拒绝无数次了,他还老是邀请。不过亚龙公司是我们的大客户,总不给面子也不太好。你去就说我身体不太舒服,请他多多原谅!”
“什么?徐震东的饭局?”我大吃一惊,下意识地便要拒绝。这个徐震东太可怕了,他是我生平见过的最能喝酒的人。而且劝酒的本领也是天下无双,只要他在酒桌上,非得把所有人灌醉了他才会善罢干休。上次我就陪过他一次饭局,结果便是烂醉如泥,被人怎么抬回来的都不知道。那一次据说他一个对拼七个,所有人翻倒,唯有他屁事没有,还能叼根牙签走着去桑拿休闲。此等高人,真是令人谈之色变。这个范云婷好毒,居然要我去送死!
范云婷见我脸色大变,乐得格格直笑,道:“唐副总,为了公司让你去陪陪大客户,不是那么难以做到的事情罢?”
我咬着牙,心里不断地咒骂范云婷,可又说不出拒绝的理由来。大客户是不能得罪的,可公司就她和我两个高层领导,不是她去就是我去。既然我刚才答应了她,这个要求虽然毒,却并非非份。我……我也只有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吞了。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咬牙道:“算你狠!不就是拼着喝次大醉吗?我豁出去这条老命不要好了。说罢,晚上在哪里?”
范云婷以手背掩嘴,发出一阵奸笑,半天才道:“卧龙阁,晚上七点。呵呵,把司机小刘带去罢,免得回不来哦!”
大笑声中,她从桌上跳了下来,伸脚尖又踢了我一下,道:“我走了,晚上悠着点啊!”说着捂嘴转身就走。
我又气又恼,又恨她没事老踢我,拿我当沙包处理。趁她转身走时,我坐在椅上抬脚就对她后面虚踢一记以泄私愤。这一脚其实我也没想过真的踢到她,我料等我伸直了小腿,她早走到前面去了。我这记无影脚纯粹只是发泄她对我公报私仇的愤怒而已。
只是好死不死,恰好范云婷看到我桌下掉了一支签字笔,居然好心地停下弯腰去拾。结果我一个没料到,这一脚没收住,正好结结实实地踢在她丰满地屁股上。
范云婷“啊哟”一声,被我踢得向前冲了一步才止住,回转身来诧异的看我,双手捂住后面,眼神中又是羞涩又是欢喜,隔了半天才红着脸,轻轻地嗔道:“你……讨厌啦!”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丝质睡裙
这天晚上果不其然我大醉特醉,狂吐了几次后,被司机小刘搀扶着走出了卧龙阁。虽然我头昏脑胀,四肢乏力。但我的思维还是清醒的。被小刘扶上车后,我趴在后座,明显地听到小刘在车外说了句:“范总,您来了?”
我顿时心里一个激凌,马上有一种上了当的感觉。我很想起来看看,可是我的四肢,真的一点力也用不上了。
车子很快开出,我感觉到开车的不是小刘,而是换了一个人。我试着叫:“范总,是你吗?”
前面传来格地一声笑,有人道:“怎么你还清醒的吗?这个徐震东真是的,说好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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