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还请先生救救她。”福康安伸手将宋青书拦了下来,神色??神色恭敬地说道,心中却寻思:先让你救好春花,事后哪能留你命在。
“那好吧,还请大帅吩咐下人准备一大通滚烫的热水,以及几条干净的毛巾。”说完宋青书将手伸到朱媺娖面前,“九儿,帮为师把衣袖卷起来。”
对于宋青书这种假公济私的行为,朱媺娖心中恨得牙痒痒,但当着福康安的面,只好听话地帮他卷起衣袖来。
“令徒也要在这里么?”福康安脸色又黑了几分。
“那是自然,等会儿很多事情需要九儿帮我。”宋青书答道。
“好吧。”福康安勉强笑道,心中却是寻思,大不了等会儿多处理一个人。
很快有丫鬟端来热水,宋青书净手过后,来到床前,看着半昏迷躺在床上的马春花说道:“夫人,等会儿可能会非常疼,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马春花刚才迷迷糊糊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心中羞涩,将头扭到一边,微不可闻地答了一句:“嗯。”
看着宋青书伸手一件件解开马春花的衣服,福康安眼皮一阵抽动,当两团雪白露出的时候,福康安暗哼了一声,拉来一条胡凳,坐到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九儿,将毛巾扭干了给我。”宋青书伸手在马春花胸脯上探了几下,语气忧虑地说道,“已经这么严重了。”
朱媺娖身为一个黄花大闺女,看到如此场景都羞涩难当,悄悄看了镇定自若的宋青书一眼,真不知道该说他是下流还是君子了。
卷起自己衣袖,露出两条粉腻雪白的手臂,朱媺娖心中一惊,抬头看了看,发现福康安没注意到这边,连忙将衣袖放了下来,只露出一小截肌肤,刚刚能避免被水沾湿。
宋青书接过毛巾,眉头一皱,将手伸到盆里感受了一下温度,摇了摇头:“水温不够,换盆滚烫的水来。”
“可是这样不会烫伤夫人么?”丫鬟喏喏的说道。
“放心,她此时不会有任何烫的感觉,水越烫她只会觉得越舒服。”宋青书说道。
很快一盆滚烫的水短了上来,宋青书舍不得烫伤朱媺娖玉葱一般的手指,便让一旁的丫鬟将毛巾扭干了给自己。
看着丫鬟被烫的呲牙咧嘴的表情,兰质蕙心的朱媺娖很快便领悟到宋青书的体贴,张了张嘴唇,却并未发出任何声音来。
宋青书将几张滚烫的毛巾敷在马春花胸前,见她神情一下子放松下来,连忙问道:“夫人舒服吗?”
马春花只觉得听起来颇为古怪,却只好实话实说地嗯了一声。
看到一旁的福康安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表情,宋青书连忙对他解释道:“老夫先用滚热的毛巾将夫人体内的硬块质地敷软,这些硬块其实是由残留在体内的奶堆积而成,遇到热水自然便会渐渐融化。这也是为何我需要滚烫的毛巾,如果温度不够,传到夫人体内的热气不足,自然起不了效果。”
福康安只好郁闷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宋青书对马春花说:“夫人,再次提醒你一下,等会儿会非常疼,虽然不及您生孩子时的痛楚,但也差不了太多。大帅若等会儿听到夫人的痛呼,也不要慌张。”见两人都点了点头,宋青书将毛巾取了下来,活动了一下手指,开始行动了。
首先由**穴开始,宋青书用手指捏着几个硬块,“我先将这几个硬块弄散,疏通出口的通道,等会才方便将里面更多的硬块逼出来。”宋青书一边行动一边解释道,他可不想福康安不明真相,恼羞成怒之下将自己推出去斩了,那可会破坏之后的计划。
果然没过多久,马春花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一开始她还咬牙死忍,但到了后面再也忍不住,开始不停呼痛。“大帅让下人准备点橄榄油……呃,你们这个年代应该没这个东西,那就准备点芝麻油吧。”宋青书用特定的手法不停搓揉挤压乳中穴周围的硬块,肉眼可见有丝丝白色的奶汁渗了出来,马春花看到过后又羞又急,只好尽情痛呼来分散自己注意。
当感觉到乳中穴周围的小硬块已经被揉散,表面变得更加酥软过后,宋青书将手浸入到香油中泡了一会儿,然后拿起来均匀涂抹在马春花胸前,“乳根底部这一圈的硬块更大更难弄,夫人恐怕会更疼。”
说完便从她腋下开始,寻到一个硬块,一点一点往上挤压,马春花只觉得一股剧痛传来,忍不住尖叫出声,福康安皱着眉头问道:“真的没问题么?”
宋青书回道:“大帅放心好了,这是正常的。女子乳腺细小而多,极容易堵塞,我这样将那些堵塞在里面的硬块从乳腺中挤出来,夫人自然会觉得疼。不过弄通过后便好了,以后不仅不容易再染上这个毛病,而且奶水会更加充足,这样对令公子身体更好。”
听到他提起自己孩子,马春花抬头看着福康安,双眼噙着泪花:“康安,我们的孩子……”
当初手下将马春花抢回来过后,从她口中才知道自己有了两个儿子,多年无子的福康安欣喜异常,却得知那两个小孩子被手下毒针射中,恐怕凶多吉少,福康安大怒之下,将当初行动的十几个手下尽数处死。马春花也因为伤心过度,加上那日淋了不少雨,便染上了这怪病。
福康安本以为自己命中注定无子,哪知道不久前却有人送来一双小孩子的小鞋子,直言那对双胞胎在他们手中,让宝亲王府拿《四十二章经》换。马春花一看之下,便认出了那只鞋子正是自己儿子的,本已如同死灰一般的心才复燃起来。若不是为了留下性命看自己儿子,马春花估计宁愿死也不会让另外的男人用这种手段帮他治病的。
“放心吧,我一定把他们救回来。”福康安握着马春花的手说道。
“我相信你。”马春花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捏着福康安的手也紧了紧。
“哎呀!”福康安一愣,回头看去,原来经过宋青书的梳理,马春花的乳腺已经打通了不少,一大块硬块挤到上面,直接化成一股乳汁喷射到一旁帮忙的朱媺娖脸上。
朱媺娖毫无防备,只觉得嘴里又甜又腥,连忙站起来将脸上的东西抹干净。
“大帅,夫人这边的乳腺已经疏通小半,你们肉眼就应该能分辨出来。”宋青书暗暗发笑,手里加劲儿,一股一股的汁水便往朱媺娖身上射去。
福康安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愤怒,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大帅,王爷让我通知你,准备出发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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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自认为也算个业余开奶师了,哈哈
第二百三十章 四十年前的真相
“好,我马上就来。”福康安站起来看着宋青书说道,“本帅有事要走了,她就交给先生了。”
宋青书示意双手不方便,没有起身答话:“大帅可以自便,我还需要几个时辰才能完全疏通夫人的经脉。”
“酬劳方面我会通知手下给先生准备好的。”福康安走之前悄悄拉过一个丫鬟吩咐道,“等会儿你们就呆在这里,一定要防止他对夫人不轨,出了什么事情就叫外面侍卫进来帮忙。”福康安也为难,留这几个弱质纤纤的丫鬟在这儿,真出了事情也帮不了忙,不过马春花如今袒胸露乳的样子,又不可能让侍卫呆在屋里,只好这样折中一下了。
看着丫鬟不停地点着头,福康安打开门走了出去,对着门口的侍卫吩咐道:“等会儿时刻注意里面的动静,若是有人呼救马上冲进去。”
“喳!”侍卫半跪道。
福康安回头看了看屋里,见没人注意这边,连忙拉起脚边一个侍卫头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等会儿那个郎中治好夫人的病出来后,你们把他们师徒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后面的话并没有明说,而是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侍卫悚然一惊,会意地点了点头。
听到福康安带着手下离去的脚步声,宋青书传音入密对朱媺娖说道:“这人真不是个好东西,我们救了他老婆,他反而恩将仇报,想杀人灭口。”
“谁让你把人家老婆全身都摸遍了,换我我也得杀了你。”朱媺娖腹诽不已,仍然在恼怒他刚才故意将奶汁往自己身上挤。
……
四方馆门口,一个年轻人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站在那里看了看大门上的牌匾,确认无误过后又径直往门口走去。年轻人面容俊秀,可惜此时嘴角挂着一丝血迹,满脸灰白,显然是一副身受重伤的样子。
“站住!你是谁?”门口的大内侍卫见他形迹可疑,连忙抽出刀来戒备道。
“我要……要见你们宋大人,有……有要事禀……禀告他。”年轻人站立不稳,一屁股坐了下来,说这么几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两个侍卫面面相觑,拿不准他是什么来路,面露犹豫之色。
一见他们的模样,年轻人便心中了然,露出一丝苦笑,稍微平复了一下体内四散的真气,开口说道:“你们看我现在要断……断气的样子,真的会是什么刺客么?你们通报红花会余鱼同求见,想必他一定会见我的。”
“红花会?”两个侍卫大吃一惊,连忙派人进去通报。
宋青书的卧室里,李沅芷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骆冰搭着话:“骆姐姐,你觉得宋大哥能救出红花会的人么?”不知道为何,她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的预感。
“也许吧。”骆冰明显也有些魂不守舍。
“宋大人,宋大人?”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大内侍卫的声音。
两女吓了一跳,最后李沅芷压低着嗓子说道:“不是说不要来打扰我么?”
门外的侍卫显然也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说道:“可是大门口有个红花会的反贼指名要见您,看他的样子,恐怕活不久了。”
“什么?”骆冰一下子站了起来,急忙问道,“他有没有说自己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余什么同的。”侍卫不确定地说道。
“啊?”李沅芷一声尖叫,急忙跑了出去,“他在哪儿,快待我去见他!”
侍卫一愣,没想到为何宋大人房间里会突然出现一个明眸善睐的少女,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由得往她身后望去,想听听宋青书的指示。
这个时候张康年赵齐贤两人听到动静赶了过来,看到李沅芷的往外冲的架势,连忙说道:“我的姑奶奶也,宋大人特意吩咐过了,不能让你们出门。”想到宋青书临走之时吩咐自己二人的事情,两人才知道以前误会了他的取向。
“我不管,我要去见他。”李沅芷听到余鱼同快死了的消息,哪里还冷静得下来,刷的一下抽出宝剑,便打算直接冲出去。
“宋大人可是下令了,不许你们走出这个院子一步。”张赵二人对视一眼,也默默拔出了腰刀。
“沅芷妹妹,既然我们不能出去,那就让他们将余鱼同带进来吧。”骆冰也走了出来,看着张赵二人说道,“宋大人不会连这个也不准把?”
“这倒没有。”张赵二人将刀收入腰中,回头吩咐手下说道,“将那个人带进来。”
“一定要轻点。”李沅芷紧张地加了一句。
当看到担架上的余鱼同,李沅芷的眼泪吧嗒吧嗒地便滚了出来,扑了过去:“余大哥,你怎么了?”
张康年用肩膀顶顶赵齐贤,悄悄说道:“这怎么回事,她不是宋大人的女人么,怎么现在抱着其他男人哭?”
“我怎么知道,你说宋大人回来后会不会因为这个扒了我们的皮?”赵齐贤郁闷地说道。
“那倒不至于,”张康年眼睛一转,用手遮住嘴巴,在赵齐贤耳边说道,“你忘了上次来的那个女人么?也是有老公的。我们宋大人恐怕就是好这一口,这不,东窗事发,事主找上门来了。”
……
看到余鱼同奄奄一息的样子,骆冰本来就一肚子火,听他们在一旁说得越来越不堪,不由得柳眉倒竖:“你们都出去。”
“这个不太好吧?”张康年讪笑道,他心中想得清楚,不知情之下将这个男人放进来也就罢了,明知他们有一腿,还让他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宋青书回来过后还不得收拾自己啊。
赵齐贤拉了拉他的衣袖,悄悄说道:“这个男人马上就要断气了,能做出什么事来,看这两个母老虎的样子,没必要触她们眉头。她们迟早会被宋大人收入房中,若是以后嫉恨着今日,吹吹枕边风,给我们穿点小鞋,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还是你想得周到。”张康年后怕不已,两人连忙谄笑着走了出去,顺手还将门给关上了。
“余大哥,你不要吓我,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李沅芷哭得梨花带雨。
余鱼同显然也没料到李沅芷也会在这里,喏喏说道:“李……李小姐?”
还是骆冰镇定一点,在屋里翻出一颗药丸送到余鱼同嘴里:“这是高丽国进贡给鞑子的雪参玉蟾丸,上次我听宋青书说过,对疗伤有奇效。”
“不用了,我自知体内生机已绝,”余鱼同苦笑道,不过骆冰还是硬将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不知道是因为雪参玉蟾丸的药力,还是刚才嘴唇触碰到骆冰手指的肌肤,余鱼同脸上浮起一丝殷红,剧烈得咳嗽了几下。
“四嫂,你果然在这里,临时前能见你一面,我余鱼同也算死而无憾。”余鱼同怔怔地看着骆冰脸上柔和的线条,一时间居然有些痴了。
一旁的李沅芷听到他的话,一张俏脸血色褪尽,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双眼之中意味难明,又是茫然又是伤心。
余鱼同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的行为很伤害她,但他想到自己马上就快死了,只想临死之前多和骆冰说说话,至于其他人,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骆冰跪坐在他面前,眼中也有些湿润,哽咽地说道:“十四弟,四嫂在这里呢,究竟是谁这么狠心,将你伤成这样,是玉真子还是张召重,嫂子一定替你报仇。”
余鱼同摇了摇头,淡淡一笑:“不是他们,而是一个你想都想不到的人。”接着说了一个名字。
骆冰一下子愣了,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怎么会是他?老舵主为什么会杀你。”
体内的药力渐渐起了作用,余鱼同觉得精神好了很多,连忙打起精神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原来当日余鱼同听到老舵主他们威逼利诱骆冰对宋青书使美人计,文泰来居然也同意了,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这个时候宝亲王府的高手冲进来,他有如行尸走肉一般也不加抵抗,本来准备死在敌人刀下,倒也一了百了,哪知道王府的高手并未杀他们,出手间很有分寸,明显是为了生擒众人。
被捉都王府过后,余鱼同等人被分开关到了不同的地方。经过前两天的沉沦过后,他突然醒悟过来,骆冰那天逃了出去,一个人在江湖上肯定孤苦无依,心中涌起一种冲动,要逃出王府去找骆冰。
当余鱼同开始行动时,发现不知为何,守卫异常宽松,似乎没有将他当犯人一样。他一路潜行,本想先救出总舵主与老舵主再说,结果不知不觉来到一间房子,听到屋子里传来两人对话,其中一人似乎就是老舵主的声音。余鱼同心中疑惑便悄悄听了起来,没想到居然被他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当日于万亭说四十年前,他青梅竹马的恋人钱甄嬛被雍亲王抢了去,受辱之下生下了弘历。于万亭看中了弘历身上流着一般汉人血脉的事实,才打算摒弃私仇,带着红花会和弘历合作,助他当上满清的皇帝,给天下的汉人带来更好的生活。
结果余鱼同在窗下听到的却是另外一个版本,原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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