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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书敏锐地察觉到任盈盈的忐忑,笑着说道:“盈盈你多虑了,我本来就有去四川一趟的打算,只是之前还没想好什么时候动身而已。”
见到情郎如此豁达,任盈盈心中仿佛被抹了一层蜜一般,不过很快又内疚起来:“青书,我也知道我这样有些不好,不过终究与令狐冲朋友一场,不想看到他出事了而袖手旁观。”
宋青书走过去拉起她的手,笑着安慰道:“盈盈你不必这么忐忑,我与这世上其他男人不一样,又岂会因为这些小事情而产生不快?其实在我看来,若是你对令狐冲的变故无动于衷,反而会让我齿冷了。”来自现代的他在这方面的确远比这个世界的男人开明,而且他知道任盈盈心地善良,做不到完全无视令狐冲受难。
听到他的话,任盈盈心中感动无比:“宋郎”哪怕她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但说到底也只是个女人,依然会为这个世界的礼教所累,遇到宋青书这样开明的情郎,又岂能不情动?
一旁的黛绮丝听到她一口一个宋郎,牙都快酸掉了,忍不住说道:“你现在去四川,那这边怎么办?”
宋青书答道:“如今金国的进攻已经陷入了停滞,南宋方面已经开启了和谈的流程,金国这边将士也有了回家的念头,剩下的就是和谈的问题了,这方面是你擅长的,接下来就由你以唐括辩的身份坐镇在这里,处理和谈的事情就行了。”
尽管这些她之前就知道,可黛绮丝不知道为何,心中还是涌起一阵烦躁:“随便你吧,不过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说完便一脸寒霜地走了出去。
望着她离去时的背影,任盈盈一脸尴尬,凑到宋青书身边小声说道:“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宋青书安慰她道:“女人嘛,总有几天心情不好,正好让我们单独相处。”说玩一把将她抱到怀中,坐到了椅子之中。
任盈盈脸色一红,急忙说道;“别,你这样子,我心理总觉得怪怪的。”
宋青书哈哈一笑,一边扯下脸上的面具,露出本来的容貌,一边对外面的侍卫说道:“传令下去,从现在开始我不见客,就算天大的事情也让他们等着。”
听到他这些话,任盈盈脸蛋儿愈发娇艳欲滴:“你这样这样不好,万一耽误紧急军情怎么办。”
宋青书手指滑过她娇嫩的脸蛋,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现在你就是最紧急的军情。”
感受到男人咄咄逼人的气息,任盈盈被吓了一跳:“你你要在在这里?”她虽然出身魔教,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反而比大多数大家闺秀更加大家闺秀,可偏偏是这份羞涩更让宋青书有别样的兴趣。
“有何不可?”宋青书哈哈一笑,直接低头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任盈盈本来有满腹的反对,可哪里架得住他这样老道的手段,很快便被他挑得浑身酥软,迷迷糊糊间便被他欺入了身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宋青书心满意足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望着她满头细汗的样子,忽然心中一动:“你现在肌肤红润,完全不复平日里的那种苍白,难道我的欢喜禅法对你有滋养的效果?看来我们以后得多亲热一下。”
任盈盈眼中水光流转,此时的她已经没了半分力气,只能妩媚无力地白了他一眼:“若是这种这种事就能弥补寿元,那燃血大.法也不会成为神教的禁忌之法。”
宋青书温柔地替她整理凌乱的衣裙,一边自得地说道:“一般的男人又岂能比得上我这种造化通天的大高手的精华,自然没用了。”
听他越说越没谱,任盈盈羞得啐了一口,急忙按住他的嘴唇:“不许说了!”
宋青书知道她的性格,一方面又雍容大度,另一方面却又害羞无比,所以没有再刺激她,不过心中却暗暗寻思:刚刚那番话并不是信口开河,貌似真有点效果,以后多灌溉一下,如今自己修为近乎传说中的地仙之境,饱含着精气神的精华说不定真能弥补她亏损的寿元。
两人一下午在帅帐中如胶似漆,不过到了晚上却出现了一个尴尬的事情,因为平日里不管是宋青书的身份还是黛绮丝的身份,都是见不得光的,所以不能和别人住在一起,可这军营之中,又没有什么理由给一个亲兵单独准备一间帐篷,所以平日里两人都是睡在一间帐篷之中的。
可如今任盈盈到来,顿时让黛绮丝陷入了窘境,她刚才眼不见心不烦,出去外面溜达了一圈,可随着天色渐晚,她不得不回来。
因为她的特殊身份,门外的侍卫并没有阻拦,当她进来的时候,虽然看到两人穿戴整齐在那里聊天,但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暧昧的气息,再注意到任盈盈那潮红未退的肌肤,身为过来人的她又岂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没地方去,”黛绮丝有一些尴尬,“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任盈盈就更尴尬了,因为不管从哪方面来看,这里明明是黛绮丝的地盘,自己未免有些鹊巢鸠占的嫌疑:“我我出去好了。”
宋青书一把将她拉住,哈哈笑了起来:“哪有让两位美女受委屈的道理,你们睡床上吧,我打地铺。”
他不是没动过大被同眠的念头,不过更清楚任盈盈那傲娇的性子,她跟黛绮丝本就不熟悉,若是自己再提出这样的要求,素来好面子的她恐怕会当场翻脸。
第1664章 神秘巨舰
任盈盈素来地位高贵,本来不习惯与其他人一起睡,不过见黛绮丝绝色倾城,无法将她当成俗人看待,再加上不愿意让情郎难做,于是便默认了下来。
见人家正派妻子都没说什么,黛绮丝虽然满腹郁闷却也没法说什么,她与宋青书之间与其说是伙伴,像主仆关系更多一点,想到自己本就受制于他,张了张口最终也什么都没说出口,同样默认了下来。
任盈盈因为燃血的后遗症,身体比以往要虚弱得多,这一路过来找情郎已经舟车劳顿,再加上被他折腾了一下午,躺在床上很快便觉得睡意袭来,不知不觉便陷入了梦乡。
黛绮丝正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见她这么快便入睡了,反倒吓了一跳,悄悄观察了一阵,知道她并非假装,忍不住小声对不远处打地铺的宋青书说道:“你这位小娇妻貌似身子骨有些弱啊。”
宋青书怜惜地望了任盈盈一眼,有些伤感地叹了一口气:“这都是燃血的后遗症。”
“燃血?”黛绮丝被吓了一跳,就像任盈盈知道明教信息一样,身为明教高层,她自然也知道日月神教一些秘辛,燃血更是如雷贯耳,她清楚其威力,更清楚其严重的后果。
宋青书苦笑一声,大致将任盈盈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黛绮丝又惊又佩,同为女子,更是忍不住升起一股怜惜之情。
“本来对你见色忘友的行为还有些不满的,如今看在任大小姐的面子上,就不与你一般计较了。”黛绮丝轻哼了一声,借以掩饰即将分离的伤感。
“见色忘友?”宋青书面色古怪,“谁是色,谁是友?”
“任大小姐年轻美貌,当然她是色了,”黛绮丝没好气地说道,“难道你没把我当成朋友?”
宋青书摇了摇头,看到对方柳眉欲竖,方才接着说道:“龙王当年可是公认的武林第一美女,如今哪怕过了这么多年,容颜依然能和盈盈平分秋色。单论巅峰美貌,盈盈不如你。”
别说是任盈盈,就算算上其他所有认识的女人,能在容貌上和紫衫龙王巅峰时一较高下的,恐怕也不会超过三个人。
尽管如此,却丝毫不影响任盈盈在他心中的地位,要知道一个女人的魅力不单单包含美貌,还包含着个人的感情,紫衫龙王虽然在美貌上已经做到了巅峰,但其他方面却稍微弱了一点。
听到他亲口说出任盈盈容貌不如自己,黛绮丝心中止不住地雀跃,她虽然年轻时就听腻了赞叹她美貌的奉承话,但要看这称赞之语是谁说的。
“给我戴这么多高帽,不就是想让我勤勤恳恳替你在这边做事么。”黛绮丝故意板着脸,但眉梢间却止不住流露出笑意。
宋青书忽然脸色一变,露出一副莫名的神色:“即将分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我们要不要来亲热一下?”
一抹红霞从雪颜扩散到了脖子上,黛绮丝啐了一口:“果然是个下流胚子,你刚和任大小姐胡天胡地了这么久,居然还有这种心思。”
听她语气仿佛有些不坚定,宋青书迅速从地铺上爬起来,挤眉弄眼地凑了过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体,盈盈她如今身子骨弱,我又哪舍得一直折腾她?”
“自己的妻子舍不得折腾,别人的妻子用起来就不心疼了?”不知为何,黛绮丝心中一阵烦躁,本来有些春情荡漾的脸庞瞬间就冷若冰霜,“别来烦我,不然我就把任大小姐叫醒了。”
宋青书一怔,哪料到她说变脸就变脸,不过相处这么久很容易从她的神情里判断出今晚没戏了,只能郁闷地回到自己床上,心想女人还真是世上最善变的动物。
就这样渡过了一个尴尬的夜晚,第二天拂晓时分,宋青书便带着任盈盈悄悄离开了军营,一来她担心令狐冲安危,二来么任盈盈也是江湖中有名的人物,若是在军营中呆的时间太长被人认出身份,说不定有心人会联想到自己身上来。
黛绮丝看着两人身影渐渐消失在远处,忽然间有些怅然若失:昨晚我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不过她忽然反应过来,忍不住啐了一口:明明是那混蛋过分,刚刚和其他女人亲热完,浑身都是别的女人的香味,洗都不洗一下就想来碰我,我紫衫龙王又不是他的玩物!
其实黛绮丝都没意识到,昔日里冷若冰霜、让江湖人闻风丧胆的她,有朝一日居然也会如同小女生一般纠结。
且说宋青书二人离开了军营,任盈盈有些歉意地说道:“都是我不好,耽误你的正事了。”
宋青书笑着拉住她柔软的手:“盈盈,我都和你解释了多少遍了,四川如今虽然动荡,却代表着巨大的机会,我本来就打算过去一趟。”
“宋郎,你对我的好我知道的。”被他握住手,任盈盈脸色微红,矜持的性子让她下意识想抽回来,不过转念一想这里也没有外人,便低着头由他了。
看着她小鸟依人的模样,宋青书不禁回想起当初她对自己喊打喊杀的场景,不由露出会心一笑。
“你笑什么?”注意到他嘴角坏坏的笑容,任盈盈疑惑道。
宋青书忍不住把想到的事情和她说了,惹得任盈盈一顿粉拳:“你还好意思说,一开始见面就钻到人家人家浴桶里来,你不知道为了这件事,我夜里偷偷哭了多少次。”
“是我当初太唐突了”宋青书一边躲避一边告饶,不过心中却暗暗寻思,如果再有这样一次机会,自己多半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毕竟那时候她与令狐冲感情已经到了一定程度了,若不另辟蹊径,恐怕终身无法在她心房滑起一道涟漪。
任盈盈想起之前种种往事,更是唏嘘不已,每次和他碰面,都是被他欺负到死,当时自己好恨好恨他,可世事难料,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他的妻子如今再回过头来看之前种种,反倒有一种别样的甜蜜。
两人就这样一路回忆两人不打不相识的过程,一路往南赶去,原本任盈盈是打算骑马的,但宋青书担心她如今身体弱,经不住马匹的颠簸,便决定改坐船逆江而上,由三峡、白帝城入蜀。任盈盈拗不过他,只好由着他了。
不过两人来到长江边上,却忽然发现了一个大难题,码头的一个艄公告诉他们,如今两国交战,长江已进入最高警戒状态,普通客船商船一律不许通行。
“不许商船通行,那艘船又是怎么回事?”任盈盈指着远处缓缓驶来的一艘巨大商船问道
最近将之前设计好的一些细纲推翻重新修改了一遍,感觉新的剧情更满意一些 https:
第1665章 皇商双艳
听到艄公说如今普通客船商船一律不许同行,宋青书不禁自责不已,他之前主要注意力都在劝说任盈盈改陆路为水路,主要的确是担心她身子弱经不住旅途劳累,同时也有另外一个私心,那就是不忍心她白嫩的玉腿被马磨出血痕茧子,以至于反倒忽略了交战的因素。
想到如今不仅没有节省时间,反倒带着她饶了一大段冤枉路,就忍不住自责起来。
直到听到任盈盈的疑问,下意识循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远驶来一巨舰,周围的船只和它比起来就如同小舢板一般。
更关键的是,这么明显的目标,南宋水军却并未阻拦,反倒是一路放行,宋青书目力甚远,甚至能看到船头一个南宋将领一脸讨好似得和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赔笑,那管家却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回应着,态度十分冷淡。
“不知道是哪个王公贵族麾下的商船?”宋青书有些疑惑,不过并不奇怪,要知道古代这些官员,哪个家里不是大地主?一个个嘴上礼仪道德当圣人君子,不许朝廷经商下海,说什么与民争利,说到底民哪有什么利?不就是他们家族的利?怕朝廷出面抢了他们底下的生意而已。
那艄公只见任盈盈半倚在身边男子怀中,娇怯怯地一副弱不禁风模样,秀眉微蹙,若有深忧,却依然无损绝色明丽的容颜,隐隐还有一股高贵不可侵犯的气质,不由得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有心卖弄道:“凡是这水上走生活的,又有谁不知道他们。”
看到他的神情,宋青书又哪还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不由得哑然失笑,毫不以为意地笑道:“还望指教。”
那艄公悄悄看了任盈盈一眼,见她也被吸引了注意,不由愈发得意起来:“既然你这么诚恳,那我也就指点你一下,这艘船是阮家家主的坐舰镜湖号,阮家是天下第一皇商”
“天下第一皇商不是薛家么,怎么成了阮家?”宋青书往船上仔细打量一眼,果然看到旗帜上绣了个大大的软字,不过心中还是疑惑,南宋这边四大家族中薛家之所以号称“珍珠如土金如铁”,主要就是因为他们除了有个当参知政事的家主,同时还有着皇商的身份,可谓是巨富,之前在临安那么久听到不止一个人称呼薛家为天下第一皇商。
“这你就不懂了,”那艄公解释道,“薛家主要做的是海外的生意,号称海外第一;阮家做的是内陆的生意,是内陆第一,对于我们这些生在江边的人来说,不少都是靠着阮家吃饭的,自然更多认为天下第一皇商是阮家。”
“原来如此。”宋青书微微点头,他之前貌似听过阮家的名头,不过如今他身居高位,连有着宰执大臣的薛家都没资格与他平起平坐,更遑论官方背景不那么显赫的阮家了。
注意到他语气中的不以为然,那艄公顿时急了:“能当上皇商,在临安那边的背景肯定深不可测,大家有各种猜测,不过谁都无法确定。唯一确定的是阮家家主的夫君是蜀中豪门杨家的人。”
“阮家家主是个女人?”一直在一旁云淡风轻的任盈盈惊讶地问道。
“你们不知道么?”那艄公仿佛在说一件人尽皆知的事情,“阮夫人这些年以女儿之身,硬生生将家业越做越大,这些年阮家大有赶超薛家之势,大都是她的功劳。”
“那她还真够厉害的。”宋青书暗暗咂舌,如果在后世有女人做出这么大一片家业他丝毫不奇怪,不过如今是理学盛行的南宋,居然还有这样的成就,实在是太让人惊叹了。
“阮夫人不仅经商厉害,自己还是个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呢,我有幸远远地看过几眼,不仅美艳无双,为人还非常和气,简直是仙女下凡,”那艄公一边说一边露出一脸迷醉之色,仿佛在回忆当初那画面,“不过有些奇怪的是,每个见到她的人对她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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