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结果最后他毫发无损地归来,还夺得了李可秀的基业。连天下第一奇毒都对付不了他,我们收集的毒药又管什么用。”
“既然下毒不行,我们下蒙汗药呢?蒙汗药与毒药药性不一样,他防得了毒却未必防得了蒙汗药。当然普通的蒙汗药肯定不行,不过以前我们从西域得到过一瓶醉仙露,据说一滴就能让一头大象昏睡三天,他再厉害身体也比不过大象吧?”佩儿哼了哼,显然在对比宋青书与大象谁更厉害。
“没大象厉害么”“任盈盈”脑海中却浮现出两人在被窝里的有些画面,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儿,现在回想起来脸颊还有些发酸。
这时候佩儿又开口了:“当然除了蒙汗药之外,还有个方法。”
“什么方法?”“任盈盈”问道,她总觉得用药的方案未免太过冒险。
佩儿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这个方法还需要夫人亲自出马,正所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任盈盈”终于怒了:“有你这样一天到晚怂恿自家主母红杏出墙的丫鬟么?”
佩儿急忙摆了摆手:“夫人你听我解释,我的意思是夫人可以先引诱她,然后假装被任大小姐发现,再然后任大小姐就可以伤心欲绝之下留书出走,宋青书这么爱任大小姐,肯定要下船去追。不过任大小姐离开只是假象,任他本事再大,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我们就可以从容地将这批宝藏运回四川,到了我们的地盘,自然也不怕他事后找来。”
第1684章 破绽
“咦”听到佩儿的计谋,“任盈盈”忽然发现有些心动,貌似可行性还不低。
不过她并没有马上表态,而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佩儿:“这段时间你一直怂恿我用美人计,不会是为了报复我吧。”
佩儿神色一变,急忙低下头,看不清神情,小声说道:“佩儿不敢。”
“当年的事情,你是不是一直耿耿于怀?”“任盈盈”一直盯着她。
佩儿一脸惊讶地答道:“当年的事情佩儿已经忘记了,不知道夫人说的是何事?”
“任盈盈”淡淡的哼了一声:“不管是真忘记也好,假忘记也罢,希望你不要存着报复的心思。”
佩儿慌张地答道:“奴婢不敢。”
“任盈盈”看了她良久,方才转身离开:“你去下面盯着点吧,别让那些水手发现箱子里装的什么,免得麻烦。”
“是”佩儿低头行礼恭送她离去,眼睛深处闪过一丝莫名的火焰。
接下来几天阮夫人一直谋划着如何才能安全地从宋青书手中将这批宝藏弄到手,宋青书一直思索这批宝藏到底运到哪里,同时将房间换到了宝箱附近,随时监管着这批宝藏,让她根本无从下手。
这期间阮夫人不知为何,数次恢复真身邀请宋青书到他闺房去商谈事情,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旁敲侧击看能不能查出对方与金国之间的关系,还是真的潜意识里被佩儿的提议影响,真的动了施展美人计的心思。
只不过她一直没有下定决心,饶是如此这两天也让宋青书大饱眼福,因为阮夫人经常会斜躺在榻上召见他,一副居家装扮,完全不把他当外人的样子。
宋青书又不是那种食古不化的道德卫士,自然以欣赏的目光上下审视着她小怜横陈时的美态,特别是那腰臀间那充满成熟韵味的曲线,还有裙摆间若隐若现大长腿,看得他简直有些气血翻涌。
不过想到她是阿朱阿紫的母亲,他又只能以极大的毅力压制心中的邪念,同时暗暗称奇,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她们三人在一起,多半会把她们认成姐妹,而且她那娇嫩的声音更可能被当做最小的妹妹,当真是没天理了,怎么能保养得这么好?
这天晚上他和“任盈盈”聊起了这件事,忍不住说道:“你最好小心点你新结识的那位闺蜜。”
这些天“任盈盈”与“阮夫人”如胶似漆,自然当得起“闺蜜”二字。
听到他的话,“任盈盈”心头一跳,还当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急忙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宋青书犹豫了一下,最后答道:“我总觉得这些天她貌似在勾引我。”
“啊”“任盈盈”惊呼出声,若非此时有面具遮着,她恐怕会羞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自己的所作所为有这么明显么?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宋青书寻思着如何组织语言,“毕竟我和阿朱阿紫是朋友,她也算我的长辈了,也许她是把我当晚辈看待,才没有注意到男女之防吧。”不过他自己说这话底气都没有多大,毕竟之前对方单独邀请任盈盈的时候就是因为身为有夫之妇不方便让男人进卧室。
此时的“任盈盈”又羞又气,她没料到会亲耳听到别人私底下评价她的话,难堪之余忍不住咕哝一句:“人家也不算你长辈吧,你也比她小不了几岁。”
宋青书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中年龄已经不小了,原著中宋青书出场时就已经快三十了,然后又蹦跶了几年,自己穿越后也蹦跶了几年,算起来如今也过了而立之年。
而阿朱阿紫如今也就是16、7岁的姑娘,古代女子生产较早,阮星竹如果是16岁生下阿朱的话,如今也是三十出头,算起和自己是同一辈人,差不了几岁。
意识到这点宋青书有些发晕,原本以为自己是年轻一辈的翘楚,没想到已经是中生代了,潜意识以为和阿朱阿紫这些少女是同龄人,实际上对方完全可以喊他叔叔了。
看了看身边的任盈盈,她如今也就十九岁,想了想自己和她的年纪差,某种程度上可以算是老牛吃嫩草了。
这个念头一起,宋青书就觉得浑身有股热意按捺不住,一把将“任盈盈”抱了起来。
看到他抱着自己往床边走去,“任盈盈”不由得花容失色:“你你要做什么?”
宋青书嘿嘿一笑:“你提醒了我的年纪,我这种怪蜀黍就喜欢欺负你这种小姑娘了。”
“任盈盈”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她没料到自己的反击招来这个结果,早知道这样刚才就不说话的。
“我我不是天癸来了么。”慌乱中她终于找到自己的保命武器。
宋青书抱着她直接滚上了床,哼了一声:“从你开始来天癸到现在都几天了?早就完了。”
“任盈盈”心中一惊,这段时间平安度过让她大意了,忘记了自己的防身理由是有时间期限的,脑海中不禁一片空白,一时间想不到该怎么化解如今的危局。
“不要”感受到身子一凉,“任盈盈”终于清醒了几分,她胡乱找到了一个理由,“不要碰我,你现在脑子里肯定想的是那个阮夫人,你只是把我当成了她,我不要这样!”
她匆忙说完这段话,自己脸都红成不知道什么样了,不过没办法,危机关头,也只能拿“自己”出来挡刀了。
宋青书倒没有否认,忍不住感慨道:“你别说,这几天阮夫人天天在我面前晃悠,真地勾得我火起,恨不得将她按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听到他这样说,“任盈盈”羞恼之余忽然多了一丝得意,忍不住问道:“那你怎么不去找她,先不说以你的武功想得到她易如反掌,就是看她这两天的姿态,明显也不会拒绝你吧?”
宋青书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好你个盈盈,明知道我不能对她做什么,还故意这样说。”
“任盈盈”一怔,不明所以地问道:“为什么?”
宋青书尴尬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阿紫之间的关系,若是和她有点什么不清不楚,岂不是被礼法道德所唾弃?”
当初第一次见到阿紫的时候任盈盈也在场,她知道阿紫成了自己的女奴,所以也用不着瞒她。
“任盈盈”却是听得心中一跳:他果然和阿紫之间
她正沉思之际,身上男人动作却反常迅速,三下五除二便解开了双方束缚,直接压了上来。
“啊!”“任盈盈”差点没被这突然的撞击弄得晕了过去,不禁瞪大着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一时间嘴唇发抖,羞怒得说不出话来。
宋青书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身体,心满意足地说道:“我就说你天癸已经完了吧。”
“你知不知道我是”“任盈盈”差点没气晕过去,心想你刚还在说不能和我发生关系,结果下一刻就
“你是什么?”宋青书宠溺地撩着她鬓间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笑吟吟地问道。
“我”“任盈盈”欲言又止,这个时候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就算表露身份还有意义么?而且那样岂不是更加尴尬?更何况对方知道真相后难保会迁怒阮家
想到佩儿之前提到的美人计,“任盈盈”有些发晕,事到如今,也只能顺势采取这个计划了,她不是那种不经世事的小姑娘,而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更何况多年来经营阮家,更让她懂得权衡利弊,事到如今只能及时止损,将利益最大化
不过利益是一回事,情感却是另一回事,一想到这次让对方占尽了便宜,她就觉得心里憋得慌,忽然张开檀口,贝齿狠狠咬在了眼前男人肩上。
“嘶,你干嘛咬我?”宋青书倒吸一口凉气。
“任盈盈”也不言语,只是那样死死的咬住他,一方面是发泄心中的郁闷,一方面是压抑自己心中涌动的情感。
自从她施展燃血大.法导致身体虚弱过后,宋青书素来心疼她,倒也不敢用强的手段让她松开口,不过他另有好办法,当即使出了浑身手段,心想难道你有本事一直不张嘴?
“任盈盈”哪里经历过这般狂风骤雨的手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檀口就松开了,身子也越来越软,也变成一团温暖的火焰缠绕上了眼前的男人
一直到了后半夜云销雨霁,宋青书抚着佳人柔软的肌肤,忍不住感慨道:“好久没有这般尽性了,怎么感觉盈盈你今天身体似乎好了很多。”
“嗯”“任盈盈”此时已经没了半分力气,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宋青书回味起来,却忍不住说道:“而且今天有一种很奇怪的错觉。”
“什么错觉?”感受着男人宽阔厚实的胸膛,“任盈盈”不禁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总觉得是在和另一个女人亲热。”宋青书沉吟良久,终于得出一个结论。
“任盈盈”听得心头狂跳,不过也算急中生智,很快找到了理由:“哼,你心中总想着人家阮夫人,当然感觉是和另一个女人亲热了。”
宋青书尴尬地笑了笑,他刚刚有段时间脑海中的确浮现出了阮夫人的样子,心虚之下急忙转移话题:“哎呀,刚刚忘了给你疗伤了。”
“今天太累了,就不要了吧。”听到他的话,“任盈盈”终于有些慌了。
宋青书神色一肃:“盈盈不要任性,刚刚感觉到你身子明显有了好转,显然是之前的疗伤有了效果,前几天你天癸来了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温养经脉了,如今不能再耽搁了。”
说完不待对方反对,自己将她抱在怀中,将内力输送入她体内开始以往的疗伤流程,忽然他神色一变,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你到底是谁?”
第1685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
“任盈盈”原本躺在那里浑身暖洋洋的舒适无比,结果听到他的话整个人犹如坠入冰窖当中,小心翼翼了这么久,还是功亏一篑了么?
“宋郎,你在说什么呀?”她依旧做着最后的努力,不过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因为她感觉自己被对方气机锁定,犹如被洪荒巨兽盯上,又犹如被泰山镇住,浑身上下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有一种发自灵魂的颤栗。
宋青书不再答话,直接伸手在她脸上探索起来,很快就找到线索,直接将她面具揭了下来。
看清了她的模样,宋青书不禁吃惊道:“是你?”如今那张宜娇宜嗔的脸不是阮夫人又是谁?
阮夫人如今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难怪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宋青书回想这几天种种,终于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其实也怪不得他,一来阮夫人易容术无懈可击,而且演技实在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二来他这些天注意力全在侠客岛众人与梁元帝宝藏上,就算察觉到有点不对劲,也没有往那方面细想,直到刚刚他打算替妻子温养经脉,猛然发现对方的经络并没有受到燃血大.法的反噬,这才意识到了问题。
“宋宋公子。”阮夫人尴尬地打了声招呼,快速思索着该如何解释。
宋青书却是神色一变,冷声问道:“盈盈在哪里?”
阮夫人此时也渐渐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从容,闻言娇笑道:“公子不觉得在这种场景下说其他女人,未免太过薄情了么?”
经她一提醒,宋青书这才意识到她如今云鬓散乱,衣衫半掩中娇躯若隐若现,特别是肌肤上浮现了一层潮红,配合那双大长腿,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喷张。
不过这其中不包括宋青书,他现在根本没心情关心这些,心中全是任盈盈的安危。
“别再这里装模作样了,这一套对我没用,快说盈盈现在哪里?”宋青书毫无表情地说道。
阮夫人摇了摇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难怪世人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男人得到女人后就不珍惜,没想到我也亲身经历了一下,刚刚明明还跟人家柔情蜜意,现在却翻脸不认人。”她其实也不想这样,但事到如今她只能先这样拖延时间,看能不能想出什么脱困之法,当然如果对方产生了怜香惜玉之情那就更好了。
宋青书果然被她的话勾起了刚才的场景,忍不住神色古怪:“你还真够下血本的。”
阮夫人脸上羞怒之色一闪而过:“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你太禽兽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你给给”后面的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宋青书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这样真情流露才对嘛,时时刻刻用那种矫揉造作的语气也不嫌累得慌。”
阮夫人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放心吧,任大小姐现在很安全。”她打算先稳住宋青书,看能不能用任盈盈的安危做筹码与其谈判。
宋青书终于松了一口气,以他这些天和阮夫人接触下来看,她不是那种愚蠢的女人,应该不至于把事情做绝,伤害任盈盈,如今听到她亲口这样说,更加放心了些。
不过他还是继续追问起来:“我不想听其他回答,只想知道盈盈现在在哪儿?”
阮夫人抓起被子挡在胸前,嗔道:“你总得让我先穿上衣服再说吧。”
宋青书却不吃她这一套,直接手一抖将被子裹在了她身上,声音寒冷似冰:“我再问最后一次,盈盈现在哪儿,如果你再顾左右而言其他,我会让你们阮家今天就消失。”
以他如今的修为杀气外露已经近乎实质一般,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一旁的茶杯也咔咔作响,不知不觉多了几丝裂痕。
阮夫人看在眼中,整个人呼吸都困难起来,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再冒险:“任大小姐在我房间密室中。”
得知妻子的下落,宋青书再也按捺不住,起身便要抓着阮夫人往那密室而去,却听到对方又羞又急的声音:“哎,要是任大小姐见到我这个样子她会怎么想,你总不会愿意见到那个场景吧。”
宋青书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她如今的模样,的确不方便被任盈盈看到:“快点把衣服穿好。”
“那你还不转过身去?”阮夫人却咬着嘴唇瞪着他。
宋青书淡淡说道:“不行,我要盯着你,谁知道你会背着我搞什么鬼?”
“你武功这么高我能搞什么鬼?”阮夫人气呼呼地说道,“你站在这儿看着让我怎么穿衣裳。”
“有什么不能穿的,”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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