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漉漉的,直接放上去会把床给弄脏了,你拿条毛巾帮我擦拭一下吧。”
宋青书忍不住露出一丝玩味的神色:“夫人,你这是在玩火。”
阮星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听得她幽幽地说道:“我一个女人都不怕,公子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既然夫人有所吩咐,宋某自当从命。”宋青书笑了笑,伸手吸了一张放在附近的干净毛巾过来,温柔地替她擦干了刚刚沐浴过后身上的水痕,将她放到了榻上,扯过一旁的锦被想替她盖上,可不知为什么又有些舍不得。
“好看么?”阮星竹眼眸中带着一丝迷离的水雾,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她拥有着少女都难以媲美的细腻肌肤,浑身上下犹如牛奶一般细腻光滑,眼睛犹如星辰一般璀璨迷人,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腰肢纤细柔软,仿佛一只手掌就可以握住一般,还有那丰腴修长的大腿,线条优美得让人口干舌燥
“好看。”宋青书照实回答道,同时忍不住暗暗感叹,她的丈夫居然能做到多年来与这样的尤物妻子过着事实分居的日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当真有些暴殄天物。
“可惜昨夜不能以真实面貌侍奉公子”阮星竹诱人的红唇张了张,欲言又止。
宋青书本就不是那种清心寡欲的老学究,此情此景女人已经表达了足够多的东西,他若是再装傻充愣,自己都会鄙视自己了。
“之情囫囵吞枣,的确有不少遗憾。正好今天良辰美景,不如就让在下好好品鉴一番。”感受到对方拉住了他的手,宋青书微微一笑,顺势也躺了下去
第二天阮星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很早起来处理商务,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幽幽转醒,下意识摸了摸身旁,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忍不住啐了一口:“玩完了就跑,好个没良心的。”
本来她昨天还有些忐忑那个决定,可如今却是心满意足,一点后悔也没有,毕竟有时候理智大多数时候都管用,可心血来潮的冲动则更加无法抵挡。
“难怪江南闺阁之中都流传他是完美的情人,人又俊朗,功夫又厉害得无以复加不管是哪种功夫都厉害”想到羞处,她像一个小女生一般红着脸蛋儿抱着锦被滚来滚去,好像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被知道了一般。
她正在穿衣的时候,侍女佩儿端着一盆清水,敲门后走了进来:“夫人醒了啊,咦,这是什么味啊?”
对方的话让阮星竹脸色一红,她当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一晚酣战的味道,急忙吩咐道:“将窗户打开透透气吧。”
“好的。”佩儿将梳洗的水放到梳妆台边,跑过去打开窗户,一边惊讶地说道,“咦,夫人今天气色怎么这么好,肌肤白里透红让佩儿都羡慕了。”
“真的么?”阮星竹跑到镜子边上开始照起来,有别于这个年代大多数人用的那种模糊不清的铜镜,她用的是辗转从威尼斯商人那里得来的玻璃镜。毕竟是天下一等一的皇商,尽管不是主营海外路线的,但依然有渠道得到一些西洋的东西。
只不过这种镜子太难制造,十分珍贵,她也只有这么一面而已。
看着镜子中那个娇艳照人的女人,阮星竹也有些惊讶起来,本以为昨天折腾那么晚,今天起来会有黑眼圈呢,没想到居然肤色这么好,难道那男人的东西是大补之物?
这个念头一出,阮星竹急忙呸呸呸,心想自己胡思乱想些什么呀!
佩儿听到动静回头望来:“夫人怎么了?”
“没什么,”不知道是不是想到昨夜的一些场景,阮星竹只觉得整个身子都有些软了,担心被佩儿看出异常,急忙转移话题,“对了,宋公子和任大小姐呢?”
“他们一大早起来就在甲板那边弹琴。”佩儿说着忍不住充满羡慕地感慨道,“他俩一个弹琴一个舞剑,当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神仙眷侣。”
阮星竹平日里也没少发出类似的感叹,不过今天听到这话却忍不住有些郁闷,毕竟不管是哪个女人经历这样的事情,第二天男人却跑到另外一个女人那里去,都会有些吃味吧。
之后几天,白天几人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天南地北各种聊着,阮星竹是天下第一皇商,走南闯北,任盈盈是日月神教圣姑,见多识广,宋青书则有则两世记忆,不管是什么话题,都能接得住。
至于入夜过后,阮星竹虽然不再主动表示什么,却默默地虚掩着窗户,宋青书听弦歌知雅意,为了避免风言风语,不再正大光明上门。
经常一整晚两人之间都没有一句对话,唯有最原始最激烈的交流,到了后来阮星竹都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了完成任务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镜湖号一路沿江而上,进入了四川境内,中间几人数次下船到沿途的城镇中想打听消息,只可惜整个成都城许进不许出,任何消息都传不出来,以致成都目前的情况众说纷纭,没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是正常情况下,以阮家和杨家在四川的势力,阮星竹可以大大方方拉着梁元帝宝藏到成都转一圈再出来,不过鉴于如今成都情况未名,她却不敢冒险了。
最终几人经过商议,镜湖号停在了离成都数十里的一个小城里面,这里有阮家的据点,短时间内倒也不用担心镜湖号的安全。
紧接着阮星竹带上几个精挑细选的心腹手下跟随宋青书、任盈盈一起进了成都城,为了避免身份被识破打草惊蛇,几人都提前改变了装束,不管是阮星竹还是宋青书都是易容宗师级人物,如今哪怕是熟识之人,恐怕多认不出他们来。
一行人路过一家酒楼,忽然从楼上传来一个人的声音:“你们听说没有,前些天吴曦召用大安军杨震仲,结果杨震仲拒不附逆,服毒药自杀了。”
第1693章 一语成谶
“杨震仲这名字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宋青书忽然想到什么,下意识看了一眼另一边的女人。
只见阮星竹也是娇躯一颤,下意识停下了脚步,虽然因为易容的缘故看不清脸色变化,但显然内心已是惊涛骇浪。
“我们进去坐坐吧。”一旁的任盈盈善解人意地提议道,知道对方想弄明白怎么回事。
阮星竹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一群人进了酒楼,往刚刚声音发出来的楼上走去。
尽管整个成都城都被封锁,但城里面倒没有太受影响,依然保持着依旧的繁华,随便路边一酒肆也是热闹非凡。
上了楼过后,一群人围在一张桌子面前一边喝酒一边谈天说地,刚刚那句话显然是他们之中传出来。
“大安军杨震仲,在四川素有威望,吴曦想拉拢他也实属正常。”
“杨将军真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宁死也不愿意跟着吴曦那奸贼叛国。”
“我倒觉得他死得有些不值,杨家在四川底蕴这么深厚,如今国难当头,他应该站出来带着大家讨伐吴曦那个狗贼,结果一死了之,实在是亲者痛仇者快。”
再次确认丈夫的死讯,阮星竹浑身晃了晃,若非一旁的宋青书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腰,差点就摔倒在了地上。
尽管她嘴上说和对方没什么感情,可两人毕竟是夫妻啊,在这个时代,丈夫就是女人的主心骨,阮星竹虽然并非一般人,可毕竟也是个女人。
宋青书也是听得眉头大皱,吴曦如果真的叛国,这群人为何能公然在酒楼里议论政事?究竟是吴曦对四川的控制远远不足,还是这些人不怕死?
不过不管是哪种情况都看得出来民心所向,尽管南宋政府昏庸软弱,但依然是广大汉人心中的正溯,将来如果与南宋产生了冲突,一定不要疏忽了这一点,免得无意间成了天下汉人的公敌。
阮星竹将垂落到脸颊的一缕发丝撩到耳后,正想上前询问详情,旁边却传来一个怯生生中带着倔强的声音:“胡说,令吴将军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众人循声望去,眼睛陡然一亮,一个小尼姑坐在角落边上那张桌子,但见她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约莫十六七岁年纪,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宽大缁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
旁边则坐着一雄赳赳大汉,面目凶狠,可却是苦行和尚装扮,有些不伦不类。
“尼姑配和尚,这是什么情况?”大多数心中都泛起了同样的疑惑。
宋青书却大致猜到了两人的身份,那雄赳赳大汉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贼,万里独行田伯光,以前有过一面之缘,不过看他如今这副和尚装扮,多半已经被不戒和尚割以永治了,想到他外貌还是这么有男儿气概,实际上已经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不由得面色极为古怪,那不戒和尚还真是够狠的。
至于这个容貌清秀的小尼姑,自然就是笑傲江湖中为广大读者怜惜的仪琳了。
“难怪会迷得田伯光这样的采花贼魂牵梦萦,果然我见犹怜。”宋青书尽管认可她的容貌,不过却没有其他心思,他对尼姑可没什么兴趣,特别是那颗小光头,完全不符合他心中女人应该长发如瀑的标准。
“一见尼姑,逢赌必输!”难怪令狐冲当初要这样说,多半他也是对尼姑欣赏不来,所以明知道仪琳对他的深情,一直视若不见,反倒是碰到了黑长直任盈盈,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惨了,这次出门看到尼姑,我不会也倒霉吧。”宋青书眉毛跳了一下,要知道一件尼姑逢赌必输这句话虽然看着像玩笑,但在笑傲江湖中却有着极大的魔力。
原著中衡阳大会上定逸师太听完仪琳的讲述,说道:“甚么一见尼姑,逢赌必输,全是胡说八道的鬼话,那也是信得的?这里这许多人,都见到了我们师徒啦,难道他们一个个运气都不好?”
然后有了神总结,当时在场的且提到名字的人物:首先是主人刘正风,不一会儿便被灭门了;泰山派天门道人在嵩山大会上血溅当场,暴毙身亡;青城派几乎被被林平之灭门;华山派当时在场的主要人物有有林平之、岳灵珊、劳德诺、梁发,林平之被关在西湖底,劳德诺被和两个马猴锁在一起,岳灵珊被林平之杀死,梁发被砍了脑袋;定逸师太自己被岳不群杀死,而仪琳独受相思之苦;令狐冲为了救她也是九死一生,此后更是命运坎坷,饱尝人间辛酸,若非主角光环罩着,多半也是下场凄惨
所以这句话当真是有毒,一些fag还是不要乱立的好。
宋青书正胡思乱想之际,那群人已经开始反驳道:“小师太你是外地来的吧,这四川本地人谁不知道吴曦就是个卖国贼啊。”
本来众人听到有人为吴曦说好话,正要暴怒之际,却发现对方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尼姑,不由得心生好感,火气自然就降了几分。
仪琳一双妙目之中泪水滚来滚去,眼见便要哭出声来:“我虽然是外地来的,但我清楚吴将军决计不是卖国贼,决计不是!”
宋青书听得心头疑惑,看仪琳的样子显然知道了吴曦就是令狐冲,可这件事不应当极为隐秘才是么?忽然间他恍然大悟,按照剧情来说恒山派当初被嵩山派假扮魔教人劫杀,令狐冲的吴天德出手相救,那时恒山派上下应该就知道了令狐冲的身份。
“算了,要不是看在你是个不懂事的小尼姑,你这么替那卖国贼说话,我们一定饶不了你。”那群人见她容色既可怜,又可爱倒也不忍心斥责她,只是不再理她,继续聊起天来。
仪琳张了张嘴还想为心上人分辩,可是一旁的田伯光拉了拉她的衣角,压低声音阻止道:“我们刚来这里还什么都不清楚,先听听情况再说。”
另一边的任盈盈忍不住感叹道:“仪琳真是很喜欢令狐冲。”
宋青书故意叹了一口气:“可惜令狐冲喜欢的却是黑木崖的任大小姐。”
任盈盈羞得掐了他一把,接着才说道:“这样的玩笑不好笑,而且他喜欢的是他的小师妹才对。”
宋青书点点头,显然赞同她的说法,原著中令狐冲虽然一开始惊艳于任盈盈,也对她的行为很感动,但心中爱的依然是小师妹岳灵珊,只有等到后来两人经历了一系列事情,到了中后期他才越来越爱任盈盈,不过他究竟更喜欢任盈盈一点还是岳灵珊一点,哪怕到了最后依然有着争议。
如今这个世界因为宋青书的横插一杠,以致两人的感情还没来得及像原著中发展到那么圆满,所以才给了他机会有机可乘。之前扬州城外,宋青书中了金波旬花无力反抗之时,就是通过岳灵珊说动了令狐冲这件事,也能说明一些问题。
这时候那桌人又聊开了,一个个义愤填膺:“吴曦这狗贼卖国求荣,不过官场中除了杨震仲之外,还是有不少热血汉子的。”
“对呀,主管机宜字,督军粮的陈咸剃光了头发,拒绝向金朝臣服。”
“我也听说利州路主管字的官员史次秦弄瞎了自己双眼,拒不做吴曦任命的伪官。”
宋青书听了一会儿,不由得暗暗心惊,吴曦之前与金朝暗通款曲,这件事应该极为机密,不可能泄露啊,为何这些人全都知道他要投靠金国,自立为蜀王?难怪成都封城了,许进不许出,四川其他各州县多半也是在观望,很多本来不想顺从吴曦的这次听闻南宋大败的消息,估计起了不少想法,再加上吴曦本就控制了四川大半军权,所以局势才一发不可收拾。
这时候另一桌的人也拍案而起:“你们说的这些都是忠臣烈士,我来说一个贪生怕死之徒。”
宋青书听得心中一跳,他说的不会是林平之吧,要知道这次是自己动用关系把他送到了这边来,弄出个叛国贼自己面子上也不好看。
“姑苏慕容氏,祖上就是太祖的结义兄弟河南郡王慕容延钊,历代忠烈,在江湖上也有着大大的名头,北乔峰,南慕容,好大的威风,这次慕容复身为随军转运使,大家期待他站出来带领大家反抗,结果他第一个接受了吴曦的伪命,担任丞相长史,我呸!”那人义愤填膺地说道。
宋青书心想以慕容复矢志复国的心的确容易参与吴曦的叛国,如今唯一不清楚的就是令狐冲为何要叛国了。
看了一旁的阮星竹,见她双目无神,宋青书暗叹一声,走到一旁替她出面询问了一下关于杨震仲的事情,最后确认了他的死讯,回来后只能对她说道:“逝者已矣,还望夫人节哀。”
阮星竹摇了摇头:“他怎么可能自杀,我不信,我要回杨家看看。”杨震仲虽然在兴元府任职,但杨家家族是在成都城内。
宋青书为难地说道:“我也想要去看看吴曦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能没办法陪夫人回杨家了。”他这次之所以来四川就是为了这个,任盈盈也一直担心的是这个,这时候不太可能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而改变计划。
阮星竹勉强笑了笑:“自然不敢劳烦公子,而且如果情况属实,公子还是不要去的好。”
第1694章 半夜相约
宋青书一怔,继而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想必是之前两人在床上不对,在船上的风花雪月本来没什么,可这档口她丈夫死了,她就不禁有些内疚了,所以本能地不想自己和她一起去。
“镜湖号上的货物暂时是安全的,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后我来找公子,会按照约定将那批货物送到扬州。”阮星竹和他告别后,便起身招呼阮家的人离开。
宋青书倒是不担心什么,且不说阮星竹身上中了生死符,就连阮家其他一些骨干人员也被他这几天找时间控制起来,所以哪怕阮星竹拼了性命不要,也不能吃得了梁元帝的宝藏。同时进四川后就让任盈盈调集了一些日月神教的人手在镜湖号附近盯着,一有异动这边就会得到消息。
当然经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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