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其他几个人的簇拥下,向堤岸方向移动。
秦笛原本还以为,朱秀全会死在梁席龙手上。哪里料到,对方居然还想从海路逃跑。他在海里耽搁了这么一段时间,没想到居然外大(歪打)正着,正好等到朱秀全撞到枪口上。
当下,秦笛也不客气,瞄准朱秀全的脑袋,正正就是一枪。
朱秀全和他的手下,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码头方向。哪里会想到,居然有人从海里放冷枪。
一枪被打中脑袋,朱秀全身子一歪,当时就倒在了地上,就此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大哥!大哥!”
朱秀全一死,仅剩的三个清江帮成员立时慌了身(神)。他们本来就没有必死的决心,要不然他们早在朱秀全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就冲了出去。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如今朱秀全一死,这些人自然也就没有了继续拼下去的必要。
“投降!我们投降!”三个清江帮成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是谁先把枪一丢,慌慌张张的举起双手就冲了出去。
剩下的两个,也急忙丢下枪,一同跟了出去,边跑边喊。
敬龙堂方面端着枪瞄淮这三个人,缓缓围了上来。
敬龙堂一方怀疑这三人使诈,强令下跪:“双手抱头,跪在地上!”
三个人老老实实的跪倒在地上,把双手抱在头后,静等敬龙堂方面的成员检查。
在确认这三人身上没有武器之后,才有人向梁席龙汇报这边的情况。
不一会儿,梁席龙气极败坏的走到三个人面前,拉了一下枪栓,指着他们三个道:“朱秀全呢?朱秀全那混蛋呢?害得老子起码损失了一个多亿,让我怎么跟社团交代?”
跪在地上的三个人,几乎不约而同的,一起指向朱秀全的尸体道:“他死了,就在那里!”
敬龙堂有人比较乖觉,架起朱秀全的尸体,送到梁席龙面前,轻轻放在地上。
“死了?你他妈居然真的死了!”梁席龙不敢相信地用力踹了梁席龙(朱秀全)的尸体两脚,见他完全没有反应,当下气极败坏的对着他的尸体接连开了几枪,嘴上还在咒骂着道:“你他妈早知道要死,也用不着来祸害我啊!你他妈让我怎么办!”
一通发泄之后,梁席龙把强(枪)一丢,疲惫地摸着头往码头另一边走。
“老大……这几个家伙怎么办?”有人不识趣的凑到梁席龙身边,低着头询问。
梁席龙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得那家伙一个趔趄,就听梁席龙骂骂咧咧的道:“什么怎么办?这点小事也来烦我?杀了算了!妈的!”
被抽了一下,还不能生气,那人点头哈腰送走梁席龙,回头就把怒气发泄在剩下的几个清江帮成员身上,一人赏了他们一颗枪子,彻底送他们归西。
原本,秦笛还打算再搞点破坏。可听了梁席龙那番言语,他改了主意。决定先去找况天涯。
→第二百五十七章-白兰香的许可←
秦笛取回背包的过程很顺利。四号货柜码头乱成一团,所有的敬龙堂成员,都在忙于清理,根本就没想过,居然有一个人,在他们眼皮底下,搞了很多事情。
换上干净的衣服,秦笛觉得浑身上下舒服了不少。
夜行衣的色彩迷惑效果不错,可防水性却很一般,秦笛泡在海水里的时候,可没少吃苦头。
任务完成的不错,可秦笛回程的时候,却遇到了麻烦。
四号货柜码头远离市区,此时又是深夜,根本就没办法打车,秦笛只能徒步回家。
一个人走夜路,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情,可对秦笛来说,却并非如此。因为这一路上,他并不孤单,满屏的信息,陪伴着他,渡过了这难耐的旅程。
执行任务的时候,秦笛把手机设定成了无声。刚刚打开看时间的时候,他才发现,白兰香居然给他发了那么多的信息。
“阿笛,我看到了你留下的字条,我会早点睡的!”
“阿笛,我睡不着怎么办?”
“阿笛,我真不习惯一个人睡……”
“阿笛……”
白兰香的每一条信息都不长,却条条充满着深情。
看着短信,仿佛感觉到白兰香就在身边,秦笛的脸上不禁露出幸福的微笑。
徒步走了足足两个半小时,秦笛才在一个加油站附近,拦到一辆碰巧加油的计程车。这才算摆脱继续走路的窘境。乘车回到家中。
秦笛回到公寓地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整套房子里静悄悄一片。
害怕吵到白兰香母女,秦笛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房里,也没有开灯,摸黑把各项工具放回原位。
做完这一切,秦笛并没有急着脱衣服上床。他早就觉察到不对。房子里有别人,就躺在他的床上。
秦笛把房门拉开些许,顺手按了一下开关,照亮整个房间。
“唔……嗯……”
床上那人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呓语,迷迷蒙蒙睁开睡眼,从被窝里钻出来,勉强张开眼皮去望秦笛。
刚刚经历了一番杀戮,秦笛的心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他一直保持着很高的警惕性。直到确认床上躺着的是白兰香,他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秦笛顺手关上房门,脱去裤子,一溜烟钻进了被窝,搂上白兰香地腰肢,柔声道:“香姐,你怎么会跑到我床上来啊!”
看清楚进房的是秦笛,白兰香身子一软,靠在他怀里,咿唔着道:“没有你的……味道。人家……睡不着……原本想在你房里等你,结果……沾了你的床就……”
说没几句,白兰香又睡了过去,重新进入梦想。
秦笛宠溺地亲了白兰香一下。也不放她回去,就这么半搂着她靠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秦笛也慢慢睡去。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放亮。被他搂在怀中的人儿,此时正在卖力的工作着。她的舌头,此时正在他的脖颈之间移动,用她地湿热,她的滑腻。她(地)温暖去挑逗秦笛。
她的手也没有闲着,正一上一下的套弄着他的坚硬,刺激着他更多的欲望。
秦笛自然不会放过打扰自己好梦的罪魁祸首,他的左手就在她的肩膀上,从那个位置,很容易顺流而下,滑进她的乳沟。
“哎呀……”
白兰香暂时停下了工作,仰脸白了秦笛一眼。轻嗔道:“吓死人家啦!你醒了也不说跟人家打声招呼!”
秦笛嘿了一声,算是回答,手中动作不停,继续顺着白兰香地乳沟继续向下漫游。
他滑过那道深不见底的沟渠,拐了一个弯儿,从另一边旋到她乳房的顶部,在她的红豆粒上流连了片刻,轻轻捏了那里一下,刺激地白兰香一阵娇吟之后,又改变方向,钻进了白兰香的腋下。
白兰香轻哼了两声,扭动着上身,试图躲避秦笛的骚扰,谁料秦笛却不为所动,似乎看上了她的哪里,不停地在那里摸索。
情急之下,白兰香把乳房压到秦笛身上,隔着他的恤衫,摩擦着他的肌肤抗议。
秦笛见白兰香对腋下敏感,顿时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他不但不肯放手,反倒探头下去,拱起白兰香另一只胳膊,用嘴唇去吻那里,弄得白兰香一阵咯咯媚笑。
白兰香的腋下没有一丝毛发,只是在根部,隐约有点扎人,大约是勤于修剪的结果。
秦笛对探索地结果十分满意,在刺激白兰香之余,稍稍扭动面孔,还能含住白兰香的红豆粒,正可谓一举两得。
新鲜感过后,秦笛便对腋下失去了兴趣,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白兰香的胸部,他半搂着白兰香,刚好可以从后面,把白兰香两只硕大雪白的乳房抱在手里。
一阵用力的揉捏,秦笛仍然不能把那两只饱满的胸部尽情握在手里。这一番动作,反倒让白兰香一阵娇喘连连,身体又是好一阵扭动。
原本软乎乎的红豆粒,此刻变成了硬挺地两颗,在秦笛的手掌心顽皮的跳动着。
对于主动献身的英勇少女,秦笛从来不会选择拒绝,他左右两手同时张开,分别用两指夹住那两颗红豆,一阵轻夹之后,白兰香便忍不住开始用大腿摩擦他的大腿,她的小手更是用力紧握住秦笛的那一根,恨不得就此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接下来的过程,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两人的衣物,几乎是同时离开他们彼此的身体。
也不知道是谁采取得主动,原本还是分开的两个人,只用了一个简单的动作,便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彼此。
挺动,旋转,研磨,抽送……
秦笛的每一个动作,必然会带来白兰香一阵轻吟慢叫。
如果不是亲身感受,秦笛永远都不会相信,白兰香明明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的那里,怎么还会如此的紧窄。死死的包裹住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的动作,仿佛都是要把他吸进肚子里似的。
杀人毕竟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尤其是近乎野蛮的枪击和割喉,这种频频见血的方式,并不为秦笛所喜。因为,这会刺激他的暴戾欲望,会让他身体内的血液,很长一段时间无法恢复平静。
就是因为这样,今晚的秦笛,异常的勇猛,就像是对付颜媚的时候一样,他的每一次动作都是那么的有力,每一次的撞击,仿佛都是要把自己整个人塞进白兰香的身体一样,以致于,她的叫声,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高吭。
“阿……阿笛……我……我不行……”白兰香探手下去,趁着秦笛抽出的一瞬,回光返照似的迅速探手出去,勉强抓住秦笛坚硬的地方。
秦笛其实也知道,白兰香的那里从干涉到润滑,再从润滑到干涉,已经经历了好几个重复的过程,若此继续下去,很有可能把那里搞坏。
可是,欲望这东西,总是很难控制,尤其是在经历过异常残酷的杀戮之后。如果不是白兰香机灵,趁机握住了秦笛那里,秦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到什么程度。
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体内暴戾的血液,秦笛轻轻拍了拍白兰香的面颊,对一脸可怜兮兮表情的她说道:“都是你啦!明明知道自己不行,还要逗我。”
秦笛没有怪责白兰香的意思,他的话其实有几分骄傲的情绪在里面。对男人来说,在生理上彻底征服一个女人,总是特别能让他们自豪的事情。
白兰香一脸抱歉地在秦笛胸膛上蹭了蹭,然后低声道:“对不起,阿笛,是我没用,我不能满足你,我不该……”
“嘘……”秦笛轻嘘了一声,把食指放在白兰香唇上道:“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本就不能怪你,不是你不行,是我太强!不要责怪自己,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爱人,知道么!永远不要怪自己,因为你是最好的!”
白兰香感动地抱紧秦笛,身体一阵前倾,却不料,她的这番动作,恰好彻底的把那根在她体内作怪的小东西扯了出来。
“波”的一声轻响,秦笛的坚硬之处弹了出来,正正打在白兰香的大腿上,提醒她:它还没有得到满足。
秦笛挠了挠头,略显无奈地对白兰香道:“香姐,我还是去冲个冷水澡的好,要不然今晚彻底没法睡啦!”
白兰香拉住秦笛,没让他动,她嗫嚅了片刻才道:“阿笛,要不然……要不然你把霜雪姐妹俩收了,以后我不行,还有她们……”
心里面默认是一回事,可当真用嘴癧禁用词语]隼矗�庠诎桌枷憷此担�彩羌妇�谛恼踉��坏靡巡潘党隹诘氖率怠�
“你说什么?”秦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他来说,他知道白兰香早就知道他已经吃了霜儿,不久之后肯定也会吃了雪儿。可知道是一回事,亲口许可,则是另外一回事!
→第二百五十八章-心与心交融←
白兰香用一种近乎溺爱的目光,望着秦笛。那种眼神,不单单是在望着自己的亲密情人,更有几分像是在望着自己的儿子。
“阿笛,你不要以为我是吃错了药!”白兰香爬起身来坐好,语气变得相当郑重。
秦笛也向上拱了拱,把枕头甩在背后靠着墙壁坐好。
“咳……我只是有些不太敢相信。”说这句话的时候,秦笛还是有几分心虚。白兰香对他实在太好,几乎是没有一点索求,完全都是在付出。她那样温柔,那样包容……她身上的优点实在太多太多,可也正因为如此,秦笛不免有一种负疚的惭愧感。
白兰香轻轻吻了一下秦笛的唇角,笑容多了几分妮媚:“阿笛,你不用觉得愧疚,我不觉得你有什么亏欠我的地方。换作遇到你以前,或许我不会想到,我会有这么一天。允许自己的爱人有别的女人,是需要下很大决心的。”
岂止是要下很大的决心?简直就是比自杀还要痛苦的一个决定!秦笛抉歇在心中想道。大夏建国多年,社会形态已经逐渐远离封建,向现代社会靠拢。一男一女的结合方式,是绝大多数人的选择。
“可并不是我的!”秦笛心念一转,忍不住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白兰香似乎看出了秦笛心中的想法,她微笑着道:“阿笛,你知道是什么坚定了我的决心么?”
秦笛疑惑地挠了挠头,他还真不知道。对于女人的一些小心思,他并不是特别了解。
白兰香轻笑着竖起了两根指头道:“两件事,第一件,你为了帮我,挨了一枪。第二件,雪儿和霜儿都很喜欢你!”
深深吸了一口气,白兰香地语气逐渐变得有几分悠远:“你知道的,雪儿、霜儿是我这一生最大的财富。只要她们好,我怎样都无所谓的。我甚至可以……可以只作你的地下爱人。永远不再她们面前表现出来……”
秦笛用力抱紧了白兰香。把头深深埋在她的肩窝,喃喃着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我会一视同仁地!”
白兰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推了秦笛一把道:“你瞧我们,怎么说着说着,就感伤起来啦?”
秦笛有些赧颜,可他还是忍不住直视着白兰香,承诺似地道:“香姐,你要记住,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我可以离开任何人。却永远无法离开你!”
白兰香用手捂住秦笛嘴唇,摇头道:“傻弟弟,不要这样说。我不值得你这样,我……我是一个有着不幸过去地女人,我……”
“不!”秦笛握紧白兰香的手,坚定地道:“香姐,在我心中,你是最完美的女人。不要再提以前,以前的事。都已经是过去式,那个俞可修,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白兰香一脸震惊的望着秦笛,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好半晌,她才有些无力地捂着面孔,低声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笛不是一时的冲动,俞可修这个名字。就像是梗在他心头的一棵刺,更是横亘在他和白兰香之间最大的阻碍。如果今天,不是白兰香再次提起过去,或许秦笛也不会提起这个人。
白兰香刚刚那番话,让秦笛确定了一件事,俞可修留给白兰香地伤痕,不是一点半点。如果不把这个人留下的阴影,彻底的从白兰香的的心中抹去,拿(那)她永远都不会真正的快乐。
秦笛双手扶上白兰香的面颊,捧着她的小脸道:“香姐,有些事我不方便现在告诉你。不过从一些渠道,可能你也了解了一些事。你只要知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对付的都是坏人就好。”
白兰香微微抬起头,面上隐隐挂着几道泪痕,她抓住秦笛的两手,摇头祈求道:“阿笛,不要去找他,好么?我……我真地不想再去面对他……我……我的心里好乱!”
秦笛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在他的面前,白兰香总是一副优雅从容的模样,几时这般痛苦过?由此可见,那个俞可修,在她心中留下了多么深的伤痛。
轻轻笑了笑,秦笛握紧白兰香的手,平静地道:“香姐,有些人做了坏事,他们必须受到惩罚。你放心,我手底下有分寸。不会太过份的!”
往事,一幕幕在白兰香脑海中流过。有愉快,也有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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