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作。
滨海道上有名的老大,歪哥的境遇,已经告诉了那些图谋不轨的人,想要动白兰香,还要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看!
幸福的到来,让白兰香很满足,可满足之余,不免有几分遗憾。这个遗憾,就是她和秦笛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处女,还生了两个女儿!正是因为这种遗憾,才让白兰香在知道秦笛和霜儿先发生了关系之后,没有动怒。
白兰香当时非但没有动怒,反倒还有了一种释然的感觉。自己没能给秦笛的,通过女儿给了秦笛,也算是一种补偿。
有了霜儿的先例,在白兰香来说,秦笛有没有其他女人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秦笛心里是什么位置,秦笛是否依然爱她!
心中有想法是一回事,被女儿窥破隐私又是一回事,这还不算,更让白兰香感到哭笑不得的是,自己反过来又看到了女儿自慰的场景。这混乱的家庭关系,可怎么得了?怕是这一生,自己都不能和秦笛真正走上结婚的礼堂吧!
白兰香很清楚,母女共嫁一夫,在古代没有什么,在现代的大夏,却是很遭人白眼的。而且,执法机关还会追究其重婚罪!
法律、道德观念这些个西方的舶来品,已经完全替代了大夏千百年来的风俗习惯,那些个弟娶兄嫂,妹嫁姐夫,母女共夫,儿娶后母之类的习俗,统统被当成了封建的糟粕,丢进了历史的垃圾桶。
正因为如此,白兰香知道,在大夏完婚,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这个念头,仅仅在她脑海里闪现了一下,便被其他想法所替代。大夏这些年来的变化,身处其中的白兰香,又如何不知?纵然结婚,又能如何?居高不下的离婚率,让结婚几乎变成了儿戏。
“阿笛,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白兰香扭动了一下臀部,悄声对秦笛道。
雪儿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即将到达高潮,自然没注意到,旁边的战事,已经停歇了很长时间。
秦笛被白兰香刺激了一下,已经有些疲软的根部,再次昂扬,他双手环住白兰香的细腰,勾起脑袋,在她嘴上深吻了一下,才道:“什么怎么办?继续做呗!”说着,便大力耸动,继续做着运动。
润滑足够的情况下,女人是很容易被挑起性趣的,没过多久,白兰香就又来了感觉。她望了一眼还在动作的女儿,只能轻轻摇了一下头,趴在秦笛耳边,低声道:“也只能装作不知道啦!你这小色狼,惹了我还不够,还惹了我的女儿!”
秦笛动作不由得一缓,他以为白兰香要谈霜儿的事情,这件事还真是不好说,霜儿他很喜欢,可加起来,未必有他爱白兰香那么多。可若是让他放弃,他也是不肯的。或许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又或者是他其实也很爱她们,只是自己并不知道。
白兰香只是说了一句,便又全情投入那欲望的海洋之中,迎风破浪。骑在秦笛身上,不仅仅像是驰骋在大草原上,更像是自己驾着一叶孤舟,在风急雨骤的大海里穿梭,大海固然壮阔,可随时有可能舟覆人亡的担忧,也让人有些放不开手脚。
“阿笛,换你在上面!我想~想被你的重量压着!”白兰香终于妥协,向大海的波浪妥协,向疾风暴雨妥协。
秦笛闻言立刻翻身把白兰香压在下面,被束缚住的手脚,仿佛一下子全都放开了,他才是纵横草原的真正骑手,才是横穿大海的优秀舵手!奋勇冲刺的秦笛,浑身的肌肉都贲涨不已,满是男性的阳刚魅力。
被秦笛压在身下,白兰香提起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因为那些重量,摇摇欲坠的感觉不见了,自己是大海一叶孤舟的感觉不见了。她像是回到了幸福的港湾,在那温暖的阳光下停泊,在那安全的码头旁靠岸。女人,到底是要依存男人而生活,依存男人而幸福!
像是要尿尿的感觉,让高潮来临的雪儿有些茫然失措。身下一凉,她才猛然记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又在做些什么。偷眼一看,床上的两人已经换了位置,卧室的房门却被自己无意中弄开了老大的缝隙。心中一惊的雪儿,更是看到床上的秦笛回头望了自己一眼,对自己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第二百零八章-揭牌仪式←
第二天,白兰香照例要送三个小姐妹去上学。
不同于往日,今天秦笛也要和她们一起乘坐白兰香的那辆祺瑞QQ星,因为今天是“济夏医药”正式揭牌的日子,身为“生肌散”的药方持有人,“济夏医药”的总经理和产品研发总监,在这样重大的日子,不亲到现场,那是说不过去的。
饭桌上,一家人的气氛,少有的沉闷着。平时比较活泼的霜儿时而喝口牛奶,时而望一眼雪儿。今天早餐的气氛之所以异常,就是因为雪儿始终低着脑袋,早餐都没怎么吃,胡乱扒拉了两口,就跑到沙发上坐着。
雪儿为什么会这样,原因只有秦笛知道,可他自然不好开口说出来。白兰香猜出可能跟昨晚有关,却也不好开口询问。
上车的时候,雪儿更是磨磨蹭蹭,非要等到秦笛在副驾坐定,她这才坐到后面。这下,就是比较迟钝一些的霜儿都看出了雪儿的不对,更不要说一向精明的水玲珑。
先送三姐妹到滨海一中,白兰香这才转道驶向“济夏医药”工厂所在地。
工厂坐落在苏海省仑山市,距离滨海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之所以把工厂建在半山,而不是滨海,白兰香自有她的考量。如今的滨海,正在向国际金融之都转型,工厂类的生产型企业,日益受到限制。
不管是地皮购买、政策扶持还是在环境支持各方面,都要比仑山差上不少。当然,这些问题都可以由军方出面解决,但是白兰香考虑到公司起步初期,主要销售对象还是军部。应该以低调为主,所以就把厂址定在了仑山。
这一情况在通报给军部滨海专员金森的时候,也得到了他的支持。他的观点也和白兰香差不多,大隐隐于市,在工厂林立的仑山,“济夏医药”这样的生产型医药企业,自然也就不那么显眼,军方在派人保护的时候。也比较容易操作。
预定揭牌时间是上午九点半,邀请的人不多。也就是一些常和祥云商贸有业务往来的企业代表,还有就是军方代表金森。
白兰香和秦笛到达工厂的时候,其他代表们都还没过来。就只有金森一人早早的赶到。他人也没坐在会客室里吃茶,而是跑到工厂车间里,要求参观,工厂里面有规定,外人不得随意参观。因此金森倒被堵在了车间门口。
工厂里的重要岗位,都要通过严格的审查,其为人自然是值得信任的。金森并不是非参观不可。但是为了考验一下这些人能否严格坚守岗位,他还是端起了架子,异常蛮横的要进去参观。
军方负责保卫,主要防守外围,内部由“济夏医药”自行负责。因此阻拦金森的“济夏医药”员工,并不买金森的账,即便他是军官也一样。
双方坚持了片刻,白兰香正好赶到。在她的示意下,阻拦了金森许久的员工,这才放行。白兰香和秦笛两人左右也无事,便陪着金森一起参观。
金森进门之前,望了一眼挡住他的“济夏医药”员工,竖了竖大拇指道:“小伙子,有原则,好!”金森平时也不是一个多话的人,面对这位员工,他说出这么多词,一已经非常难得。
却不料,对方并不领情。那年轻工人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这是我应该做的,没什么可夸赞的。”说罢,又回到门口站好。
白兰香轻咳了一声,抱歉地对金森解释道:“对不起,金专员!这个小伙子性子有点直,不大会变通,还请您不要介意。”
金森摆了摆手道:“没事,走!”说罢,当先走进车间。
白兰香望了望秦笛,有几分无奈。她身为“济夏医药”的常务副总经理,公司又是创办初期,员工并不太多,她自然对企业内的工人都有所了解。员工又没犯什么错,她自然不会因为金森的身份,刻意的去斥责员工,来讨好金森,如果她那样做了,她就不是白兰香了。
可白兰香又不能不对金森有所表示,对于这个军官,她并不太了解,万一日后在供货的时候,他卡上“济夏医药”一下,那可不是好玩的!
秦笛握着白兰香的手,用力捏了捏,摇头笑道:“没事点,走吧!我也想看看咱们的厂房和生产线!”
工厂已经建好的车间并不多,产能也不大,仅够满足军方的需要。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白兰香把手中的钱,大多购买了工业用地使用权。在她看来,机器、厂房都可以以后再添置,可地皮以后就不一定能够买到附近的,一旦“济夏医药第一制药厂”发展起来,日后地皮问题,肯定会成为制约产能的最大障碍。
车间并不大,没用多久,三人就逛了一圈。
出来之后,金森微微皱眉地对白兰香道:“白总,我刚刚看了一下你们购买的机器,和‘滇南白药公司’相比,可是差了不少啊!”
白兰香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解释道:“金专员你可以放心,现有的机器设备虽然不是最先进的,却并不会影响‘生肌散’的品质。我们试制品的药效,已经验证过了,和手工配置的‘生肌散’效果完全一样。我已经邮寄了一份到上京,给夏长官留样。”
金森点了点头道:“那我就放心啦。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你们厂里的这些机器,还是‘滇南白药公司’二十年前使用的型号,俗话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们在工具上,可是差了他们不少!”
白兰香点头表示知道,并不多做解释。金森也只是点到为止,并不过多的干涉“济夏医药”的内部事务。
经过这么一耽搁,与祥云商贸多有业务往来的公司代表,也都到齐。随后,简单而又隆重的揭牌仪式,便宣告开始。
仪式致辞是由白兰香宣读的,秦笛不喜欢在公众场合露面,他更愿意躲在幕后,偷偷品尝胜利的喜悦。白兰香拗不过秦笛,只好夺了原本属于秦笛的荣耀。
一旁,金森意味深长地望了秦笛一眼道:“秦总,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精明。”
秦笛不解其意,疑惑地望了他一眼。
金森意有所指地笑道:“很少有人能抗拒名声的诱惑,精力过多专注于名利上面,成绩再高也有限。”说罢,便不再开口。
秦笛哑然失笑,他哪里是能抗拒诱惑,只是现在还不到他走到台前的时候。等到“幽影会”这块心病除去,差不多也就是他走到台前的时候了。
依照惯例,揭牌仪式之后,是一场酒宴。金森没有参加,早早的告辞离去,临走,他向白兰香索要了一份“生肌散”试制品的品样,准备带回去测试。
仪式致辞可以躲,酒宴却再也躲不掉,好在秦笛肝脏功能很好,并不怕宾客们的轮番敬酒。酒宴结束之后,多数宾客离去,有几人却留了下来。
这三人,恰恰是和祥云商贸合作最多,而且大都有海外路子的大商人。
那三人相互望望彼此,见其他人都没有走的意思,不禁相顾大笑。就听一位身穿西装,头发有些稀疏的中年商人道:“想必几位仁兄都和商某是一个意思,既然如此,我商学文也就不再藏着掖着,实不相瞒,我是想要‘生肌散’的东南亚代理权!”
“商兄果然爽快,我想要‘生肌散’的a国代理权!”
“哈哈,大家都想到一起去啦!郭某不才,想拿走欧珞巴洲的代理权!”
白兰香左看看,右看看,不禁回头望着秦笛苦笑了一下,这才抱歉地对三人道:“几位老总,不是小妹有钱不赚,也不是小妹不肯卖几位面子,实在是……我们现在没货!”
三位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上都有几分不豫,就听商学文道:“白总!咱们也是老交情啦!以前,你们祥云商贸搞中成药海外贸易,我商学文可没少帮忙。怎么?现在白总自己生产成品药,就把我这老朋友抛到一边,闷声发大财?”
白兰香嘴上苦笑更甚,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另一人又道:“没错!大家都是明眼人,‘滇南白药’的成绩如何,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可惜人家路子光,我们就算想插手,也插不上。我们可都是看准了的,比‘滇南白药’效果还要霸道的‘生肌散’,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最后一位先自一笑,指了指另外两人,又指了指自己道:“别的地方,我不敢说。整个滨海的海外贸易,怕是我们几个最有发言权!白总,你可要考虑仔细哦!”
白兰香算是明白了,这几人是看准了“生肌散”是只能下金蛋的母鸡,都想凑上来咬一口,就算吃不上肉,也要刮一勺油去。若是“济夏医药”产能允许,若是没有军方那个大主顾,也许她就松了这个口。可由于种种现实条件的限制,她不能不选择拒绝。
→第二百零九章-生意经←
“几位,请稍安毋躁!”白兰香起身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其他几人见状,也都望向白兰香,准备听听她想说什么。
白兰香提醒几人道:“几位,我白兰香不是不念旧情之人。几天的揭牌仪式,想必几位也都曾看到,有一位军官出席了我们的揭牌仪式。之所以没有向大家介绍,是因为那位军官特别要求,我们不得不尊重他的意思。”
几位商人彼此望了一眼,相互点头,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当时,他们还以为,那位军人只不过是白兰香的私人好友。在座的三位商人,和祥云商贸做生意又不是一天两天,哪里不知道祥云商贸根本就没做过军方的生意,自然不会往那个方面想。可听白兰香的意思,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
观察到几位商人脸色的变化,白兰香又道:“几位,请恕我直言,‘生肌散’的货,目前已经被军部包了,短时间内,怕是没有产品能销往民用市场!”
听到白兰香这番话,几位商人脸色不由得齐齐一变,不能销往民用市场是什么意思,他们这些老江湖哪里听不出来?那可是意味着,“生肌散”已经被列为特殊军需品,极难再回流到民用市场的!
“也就是说,我们几个老家伙,今天要空手而归咯?”商学文颇有几分生气,当年,他也是看在白兰香父亲的面子上,拉拨了她一把,后来发现。白兰香还真是个做生意的材料,一来二去,倒是建立了比较稳固的合作关系。
先不提这些年的合作关系,单单是凭着当年的那份人情,商学文自问都该早一步收到“生肌散”的消息。可白兰香倒好,临到生产、销售都安排妥当,这才通知自己。若是早早知道,他肯定会想尽办法。让白兰香在海外建厂,到时候。那生产出来的,可都是金子啊!
白兰香歉意地笑笑,然后说道:“几位如果非要‘生肌散’。兰香确实没有办法。不过,我们‘济夏医药’可不是只有生肌散的!”
在场的都是生意场上的老手,哪里听不出白兰香话中的意思。既然白兰香的药厂能生产出“生肌散”这种顶级产品,没理由其他产品会差太多。而且,听白兰香的意思。其他的药品,好像也不是随便可以买到的大路货!
“白总,大家都是老朋友啦!如果你有生意要关照。就明说好啦!这关子卖的,我们听着难受啊!”另一位商人有些心急地说道。
白兰香望了望秦笛,眼神中满是歉意,她是不得不把皮球踢给秦笛,眼前的这几位商业伙伴,都是不好得罪的。日后“济夏医药”进军海外,说不定还有要用到别人的地方。做生意,不可能一个人把所有的钱都赚了。自己吃肉,给人留口汤喝也是理所当然的。
至于下一步生产什么药品,白兰香心中没谱,只能问秦笛,所以她用眼神告诉秦笛:一定要不好得罪这几人!
纵然不是心窍相通,秦笛还是能看懂白兰香眼神里的一些简单意思,他笑了笑,接过话头道:“几位,作为‘济夏医药’的产品研发总监,我想,这件事我更有发言权!”
秦笛的话吸引了几人的注意力,席间的介绍说秦笛是总经理,几人都没太在意,以为秦笛不过是个挂名的世家子弟。这在商界也是很普遍的事情,所以几人都没太重视样貌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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