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你。”
“是啊,不过你再不回来我真要跟他去日本了,他可是单身汉,比不过你风流快活。”于兰娇嗔了我一眼。
“那当然,怎么说我也只有这么几个女人,哪比得过他,听说在他们那个国度里,白天疯狂工作,晚上疯狂放荡,可是夜夜新郎啊!我怎么能跟他比。”我不知道鬼冢正义在日本是怎么生活地,但我忍不住就是要诋毁他。
“是嘛!”于兰笑着:“我现在才发现你是这世上最伟大的男人,以前怎么不觉得呢?”
“好了,有大事跟你说。”牵着于兰的手让她坐在我大腿上,把我和曲扬波所商量地事原原本本地跟于兰说。
于兰睁大着眼睛,兴奋道:“政变,听起来真的很刺激,我支持你。”
我怪怪地看着于兰,想不到一个女孩子家对这种血腥的事这么有兴趣,这也难怪,她对病毒都有兴趣。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于兰摸了摸脸。
亲了她一下:“你知道我在你眼中看到了什么嘛?”
“什么?”于兰疑惑道。
“眼屎啊!”我大笑。
“去死吧你。”于兰暴力地打了我一拳。
开了门,刘天与鬼冢在走廊上相谈正欢,我叫了刘天进来,给了他十一个账号,让他叫鬼冢正义从日本把钱汇过去,那是曲扬波给我的账号,搞政变用的,还有一个是爱莲娜的,我答应过她给她买农场的。
于兰在我授意下委婉地提出让鬼冢正义到首都她妹妹那儿去,毕竟他妹妹要结婚了,他这个做哥哥的要多关心一下。
鬼冢无奈答应着,如果不离开,就太不近人情了。我长吁一口气,这人在身边,只能是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捅你一刀,上次地教训太深刻,虽然让我发了一笔天文数字的财,但也是一个教训,况且他接近于兰就没安好心。
“去见见桑陌吧。”我对于兰轻声道。
“哦!”于兰漫不经心地应着。
妻见到于兰很高兴,于兰则对姜家姐妹表现出了强烈的兴趣,但我看到于兰那高兴的样子时,心中强烈地不安起来,妻在这方面是有些傻,但于兰不一样,她会怀疑,会求证,我有些后悔把姜红玉和姜慧玉带到这儿来,惹上于兰,会是一个大麻烦。
“刘天。”姜红玉看着身后的刘天愣愣地说着。
“你好,你认识我?”看刘天样子有些高兴,让美女叫着名字当然是值得高兴地事。
“哦,我在杂志封面看到过你。”红玉解释着,在她眼中我看到了崇拜,看来刘天还真是她的偶像,她怎么把我这正主给忘了,我可是无所不能地魔鬼。
“这样啊!”刘天笑笑,我忙为他介绍姜家姐妹,我突发奇想,不如把姜慧玉让刘天去捧,这样我就能抽身出来,反正红玉在以后的业务中和刘天的接触是少不了的。
鬼冢则跟在于兰后面和她说着话,他想知道我药厂的秘密是找到了突破口,可惜,他碰到的是刁钻古怪的于兰,她可没有于志成那么好骗,更重要的,于兰是我的女人。
大家客套地敷衍着,我不喜欢人多的场面,这样太复杂,更何况这里有四个女人,都是和我有暧昧关系的,我感到呼吸有些困难。
幸好,于兰提出要和妻好好谈谈,她们开了一个房间,而刘天和鬼冢则回城里,这样,我边上房间睡了四个女人,而我却不能动一个,我失眠了,对自己,我感到悲哀,这是什么世道?我特别想见到的是朝霞,我很想见到她,和她在一起时,我的心会感到宁静,就象小孩子躺在妈妈的怀抱,我竟然很迫切地想得到这种需求。
二十八、借种
和朝霞通了一宿的电话,兴奋得有些睡不着,和朝霞,总能让我找到初恋的迷人感觉,让我体会生命的意义。
小睡了一会,便起床在阳台上打起了太极拳,我现在,空虚得很充实,充实中又很空虚,充满了矛盾,也只有在矛盾中,我才能找到我要走的路。对那个英国王子在非洲搞政变,我并没有多大的期望,但我很想看到结果,我只是投资人,我想看到的只是结果。
“张董,有个人想见你。”徐蓉出现在我后面。
“谁啊?”我没有停下拳势,脑子中想着在家哪大国杀人的情景,拳势快了起来,太极拳刚猛无俦的一面被我体现得淋漓尽致。
“陶馨,上次好象来过的。”徐蓉眼中有些不悦。
“知道了,你先带她去吃早饭吧,我就来。”懒洋洋地调顺呼吸,陶馨定然是到我这儿来要工作的,我答应过她的。
“哦!”徐蓉乖巧地下了去。
“老公,送我去上班。”妻从后面抱住了我。
解开妻抱着我的手,一声不哼地走入办公室。
“你这是干什么?”妻不解地跟着我进了办公室。
反锁了门,将妻扑倒在沙发上,狞笑道:“你说我想干什么?”
“现在是白天啊,晚上好不好?”妻讨饶道。
“谁规定白天不能做,我们又不是没做过,再说,据历史学家张漠考证,古代的有钱人都是白天做的,晚上可是休息时间。”我拿出了历史。
“放开,学校还有事啊!”妻软语道。
“我的事重要还是你的事重要?”妻怎么这么轻重不分呢?
“好吧,”妻点了点头:“不过你要快点。我真的有事。”
“你不想我啊?”撕开妻的上衣在她胸前吮吸着。
“想,”妻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只是你回来了就不想了。”
我听着一怒,狠狠咬了一口,这是对她地惩罚,正待决定下一步的行动,可恶的门铃响了。
放开妻,妻整理着衣服却很开心。对她来说这门铃的声音无疑是很美妙的。我开了门,却是红玉。
“桑陌姐!”红玉对我笑了笑,就没理我,径直看着妻。
“我们走吧。”妻笑着挽过红玉的手。
“你们去干什么?”我问道。
“今天桑陌姐是我的,我们去逛街啊!”红玉笑着。
“你不是说学校有事吗?”想不到妻也学会骗我了。
“是有事啊。是先要到学校。”妻嘻嘻笑着和红玉走到门外,慧玉在门外等着,看见我对我笑了笑。
看着三人地背影我无可奈何,我太好说话了,搞不好以后她们都会爬到我头上来。
“走吧。我们回医院。”背后传来于兰冷冰冰的声音。
“走吧。”我叹了口气,这世道。
“你和那两人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于兰板着脸。
“你去问她们啊,问她们有没有跟我上过床。”我邪笑着看着于兰。伸手搂了过去。
“我根本搞不懂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于兰拍开了我的手。
我走进办公室痛苦地坐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于兰说实话,有时没有一个说实话对象的人是很痛苦地。
“说吧,”于兰抱着我的头,搂入她怀里:“不管你做错什么事,我都会原谅你。”
感受着于兰胸前软绵绵的温暖,呼吸着她的体香,想不到于兰这么善解人意。她就象是圣母,她该不会是在骗我,先骗我说出实话,然后再撕下脸皮来对付我。但我真的很想有个人能说说自己地心里话,可是能跟于兰说吗?她甘心跟着我。能容下我第四个,第五个女人吗?算了。还是不要跟她说,毕竟,她和我在感情上,事业上都是共同利益体,我不想节外生枝……小说网手机站wap,.CN。“我只是想你。”抱过于兰,压在了身下,吮出她的小舌,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
**后于兰更显妩媚,现在这情形让任何人看到都会生疑地,但于兰马上收敛了起来。
“鬼冢什么时候回去?”开了车我说出了我最关心的问题。
“你放心,他今天就走,他说他很想他妹妹。”于兰笑着咬了一颗葡萄嘴对嘴地送到我嘴里。
“这样就好,鬼冢可是我们的好朋友,要是他再散拨几次病毒,不知道世界上的钱会不会都跑到我们的口袋。”我得意地笑着。
“你们都是疯子。”于兰嘟嚷着。
“难道你不是?”于兰这疯子竟然说我是疯子,真是好笑,不过我现在确实比她疯狂。
“是,”于兰低下头去:“我也不想这样,可一只无形的手指引着我们的道路,我不知道我们最终我们会走向何方。”
“人生得意须尽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为于兰鼓着气。
“对,我要你跟你老婆离婚,把朝霞抛弃,我们两个死也要死在一起。”于兰忽然大声地快语道。
我一个急煞车,怔怔地看着于兰:“你在说什么?”
“算了,开车,”于兰摆了摆手:“有些事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踩着油门,我不放心道:“你好受了我却不好受,我现在有些担心她们,你会不会有一天用病毒把她们灭了?”
“这个你放心,只要你对我好,我不会做出让你伤心的事来,怎么说这几年风风雨雨我们都过来了。”于兰拉过我右手,温驯地把我地手放入她胸衣内,刻意地讨好我。
左手打着方向盘,右手受不住她的勾引,在她胸前抚摸了一阵才把手抽回:“你不必这样的。我们的感情用得着这样吗?”
于兰吃吃笑着:“你这人就是这样坏,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不是喜欢我的坏吗?”我大笑着把车开入医院。
两人一本正经地下了车,各自朝自己地办公场所走去。
“早上好,张院长。”金笛笑着。
“早上好,有没有想我啊?”我开着玩笑。
“我倒是没有,不过有个人经常来问你回来没有,这不。她今天一大早就来了,听说你回来了就在你办公室门口等着呢。”金笛还是笑着。
“谁啊?”我小心问道。
“是个花圃老板,女地,大概是来掏绿化生意地吧,我问她她没说。”金笛观察着我的神色。
应该是梅雨婷了。我想起了和她的约定,她一定是找我要我来兑现了,说真的,这种事我并不反感,只是梅雨婷实在太过古怪。
在我办公室门口踱来踱去的果然是梅雨婷。我警惕地瞄了四周,没人。看着梅雨婷欣喜的眼神,我忙道:“有事到你车上说吧。”
梅雨婷笑了笑。转身走去。我走路到医院门口,快速上了梅雨婷地车。梅雨婷开着车,在一处树荫处停下。
“你是为我们上次说过的事来的?”我问道。
“是啊,是该兑现了。”梅雨婷笑着。
“你天天在想这事吗?”想不到梅雨婷这么执着,我以为她会随着时间放弃的。
“是啊,”梅雨婷递过一张纸:“我已经算好日子,你看看,最好一次就过。我不想有第二次。”
我苦笑着:“好啊!最近你过得还好吧?”
“好。”梅雨婷笑着。
我看着梅雨婷给我的纸,上面写着时间、地点和规则,我苦笑道:“如果真照你所说,我们是不是和禽兽一样,就是搞交配啊?”
“是啊!”梅雨婷淡淡道:“这样已经便宜你了……Wap,16K.cn。”
“好吧。那我就做一回禽兽吧。”把纸还了她,开门下了车:“我先走了。我会准时赴约地。”走路回了医院,这梅雨婷,真亏她想得出来,竟规定我做运动时,除了中间那条腿,其它四条腿都不能碰她。
躺在办公椅上听着金笛的汇报,不错,我不在的这些天她把医院管理得井井有条,看来我会有很多的精力周旋于众女之间,我的情感生活真是丰富。
下午时妻和姜家姐妹到了我医院办公室,看着她们大包小包地,我直摇头,女人为什么就喜欢这么疯狂呢。
“张漠,我到学校去了。”妻转头对姜家姐妹道:“你们好好玩,晚上我再来看你们。”
姜家姐妹答应着,目送着妻远去。
“玩得开心吗?”我无聊地问道。
“开心啊,桑陌姐给我买了这个,漂亮吗?”姜慧玉从头发上拿下一支金簪子,镂空的龙凤样式十分漂亮,但总感觉不象传统图案。
我拿过仔细看着,有些爱不释手。
“出自一个俄罗斯工匠之手,与众不同吧。”慧玉把金簪夺了回去。
“你怎么知道是出自俄罗斯工匠之手?”我问道。
“他人就在那,现场制作一些小东西,他吹牛说他什么东西都能做。”红玉笑着。
“什么地方?”我想起从曲扬波那儿拿来的钻石来,还是做成装饰品送人地好,放着又不能吃。
“就在市民广场,玉碎珠宝行,怎么,你对这也感兴趣?”红玉笑着。
“当然,金银珠宝谁不爱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着她们,我感觉很不自在,把她们带回来我很后悔,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
“走了一天了,我们想休息一下。”红玉道。
我指了指里间:“你们就将就一点吧,吃晚饭时我叫你们。”
“谢谢。”两人高兴地走入里间。
我拿了钻石刚走到汽车边,从汽车玻璃倒映出的影子中看到了姜慧玉,她跟来干什么?没有回头,钻进车里。姜慧玉一声不响地也坐了起来。
“找我有事吗?”我将车发了起来。
“没事,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姜慧玉看了我一眼。
“在这儿我不想惹出什么事来,你还是回去陪你姐姐吧。”我好言劝道。
“我跟她说过了,你开车吧,你上哪我就跟哪。”姜慧玉赖皮道。
“有什么事说好了。”踩着油门,车动了起来。
“我的事你总应该有个计划吧。”姜慧玉眼中充满了期待。
“我可没什么计划,不过你放心。用钱砸我也会把你砸成明星的。”我傲然地说着,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你老婆很漂亮。”姜慧玉落寂地笑了笑。
“在别人眼中,她是个幸福的女人,她自己也这样认为,可是她老公实在不是好东西。处处骗她。”我自嘲地笑笑。
“那是她傻,不过傻人有傻福,不知道更好,看她快乐的样子,我嫉妒得真想告诉她真像。”姜慧玉若有所思道。
“那你应该知道后果。我最恨地就是有人算计我,算计我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我得意地笑道。
“我可不敢算计你,怎么说你现在是我的靠山。”姜慧玉冷冰冰道。
“是的。你现在是我的小鸟,哪天翅膀要是硬了,我会为你打开囚笼,让你飞走,不过你真地是小鸟的话我宁可把小鸟烤了吃了,小鸟味道不错,过些天我带你去吃。”车子在市民广场那家珠宝店外停下,走进店里。里面除了营业员,果然还有个老毛子,现场制作着一些小东西,有几个人在围观。
那老毛子看到姜慧玉眼睛一亮,操着生硬地汉语笑道:“你好。美丽的小姐,你还需要什么吗?”
慧玉摇了摇头笑看着我。
“你需要什么吗?”老毛子终于看到了我。
我将钻石都递了过去。老毛子打开盒子一看,眼有讶色,马上把钻石递还给我,随即笑道:“里面请。”
给慧玉打了个眼色,两人跟老毛子进了去。
“你们好,我是巴德洛夫。”老毛子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笑笑:“我想看看你还有什么精品?”
“好的,”巴德洛夫打开一只皮箱:“请。”
看着皮箱中的各种玩意,我有些目不遐接,为什么大多的人只知道金戒指金项链什么地,看看巴德洛夫的玩意,很有趣,他是什么东西都能打制。我最中意的是一副女式的金盔甲,穿在一个小木人身上,闪耀着傲人的金光。
“你对这个感兴趣吗?”姜慧玉说道。
“是啊,我想打一副真人大小地,”对巴德洛夫道:“你可以做到吗?”
“当然,只要有足够的钱。”巴德洛夫笑笑。
我看着慧玉,她的身材和梅雨婷差不多,想起梅雨婷地约定,太没情趣,不如就打个上半身的金盔甲送给她,到时覆行我与她的约定的时候也能浪漫点,不然跟禽兽真的没区别。
“慧玉,你告诉他你的尺寸,我只要上半身的盔甲。”想象着梅雨婷穿上这金盔甲的样子,一定会很酷。
“你,”慧玉有些愠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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