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侍女……
至于理由嘛,他实在太无聊了,所以调戏调戏眼前这位水灵灵的少女打发打发时间。
不过说实话,这位叫做伊伊的侍女,其容貌、身段确实叫谢安大吃一惊,甚至可以说完美,乌黑的长发,有如白璧般无暇的肤色,细长的眉毛,秀气的鼻子,明亮的眼睛,还有那诱人的、微微颤动的红唇。
尽管谢安只是想捉弄捉弄她,但是依旧隐隐有些口干舌燥。
乖乖,大户人家的侍女就是不得了啊……
忽然,他注意到伊伊偷偷望了一眼自己,细细一瞧,他发现她粉白的脖子也渐渐起了几丝绯红。
也难怪,谁叫谢安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呢。
“坐……”谢安坏笑着说道,说话时,他右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双膝。
顿时,伊伊那一张粉脸变得通红,低着头,咬着嘴唇犹豫了半响,终究缓缓朝着谢安走来,继而转身,侧坐在谢安双膝上。
她的头,几乎已垂到了胸前。
“多大了?”
“一……一十六……”伊伊的声音,轻地有如蚊声般细微。
“十六岁啊,不错不错……”谢安咂着嘴说道,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世家的恶少那么热衷于调戏女人了,实在是……
实在是一种叫人欲罢不能的享受啊!
坏笑一声,谢安抬起右手,手指轻轻滑过伊伊后背的脊椎,看得出,伊伊娇躯颤抖的幅度更大了,甚至就连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
“说起来,为什么会叫[伊伊]这个名呢?”
“……奴婢自幼被收养在府上,尚不会言语时只懂得伊伊叫唤,日子一长,府上的人便唤奴婢伊伊……”
谢安闻言愕然说道,“太儿戏了吧,这样起名?”
“才没有……奴婢,很喜欢这个名字,如果不是老老爷和小姐,奴婢早就饿死了……”伊伊忽然抬起头,很是认真地说道,她的眼中,露出浓浓感激之色。
“哦!”谢安点点头,他可没有那么不识趣,去问对方父母双亲的事,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个侍女,是一个自幼被收养在东公府的孤儿。
孤儿啊……
和自己一样呢……
谢安心中调戏眼前这位女子的热情,不知不觉消退了几分。
他忍不住望向伊伊低垂的面庞,却忽然注意到,她正咬着嘴唇,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糟了,玩过火了……
意识到自己已做太过分,谢安连忙收回了轻轻滑动在伊伊背后的右手,歉意说道,“伊伊,抱歉,我……”
“不碍事的……”怀中的女子用极低的声音说道。
“总之,对不……不碍事?”说了半截才反应过来的谢安,愕然地望着伊伊。
只见怀中的女子轻轻抬起头,双颊绯红地望了一眼谢安,继而又低下头去,用弱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奴婢迟……迟早也是姑爷的人……”
“什……什么意思?”谢安惊呆了。
话音刚落,他身后传来了一个平静而沉稳的女声,不带丝毫语气波动。
“意思就是,待你我成婚后,作为我贴身侍女的她,将会是你的侍妾!”
瞥了一眼身旁映在地上的人影,谢安万念俱灰。
第九章 食色性也
“你没生气对吧?没生气对吧?”
望着坐在对面平静饮茶的梁丘舞,谢安满头冷汗连声问道,说话时,他的目光直直盯着对面的女人,捕捉着她脸上每一寸神色。
“唔!”梁丘舞很是平静地应了一声,顾自抿着茶水,神色平静地让谢安有些难以置信。
不会吧?
自己可是调戏了这位姑奶奶的侍女,还被她当场逮到,她竟然说不生气?
是试探吧?
想到这里,谢安弱声弱气地又问道,“真的?”
梁丘舞转过头来瞥了一眼谢安,眼神中流露出几分不悦,皱眉说道,“你就不能安静点么?”
“……哦。”谢安乖乖闭上了嘴。
见此,梁丘舞满意地微微点头,忽然,她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将头侧想一旁,打量了一眼谢安的坐姿,脸上露出一副莫名其妙之色。
只因为谢安一只脚轻轻踮在地上,另一只脚则横跨老远,屁股可以说只是稍稍沾住凳子的边缘罢了,任谁看了都会感到古怪。
“你这算什么?”女人疑虑问道。
“这叫拔腿就跑第一式……”谢安满脸讪笑说道。
“那是什么?”女人眼中的疑虑更浓了,反倒是伺候在二人身旁的侍女伊伊似乎明白了什么,掩嘴偷笑。
而当谢安那没好气的目光望去时,她脸颊再次涌起几分红晕,当即压低了头。
“唔,算是一种锻炼腿脚的姿势吧……”谢安用不掺乎谎言的话糊弄着梁丘舞。
“哦……”梁丘舞释然般点了点头,继而皱皱眉,很是认真地说道,“那也不要再做了,这样很失礼……”
“好……”无奈地叹了口气,谢安恢复了正常的坐姿,因为据他的观察,眼前这个女人似乎并没有将方才的事当回事。
“如果你想锻炼身体的话,我可以教你习武……”
“别别!”一头冷汗的谢安连连摆手,在梁丘舞不解的目光下,讪讪说道,“我也只是心血来潮,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不太喜欢舞刀弄枪……”
“哦……”梁丘舞淡淡应了一声,语气中竟有几分失望。
太奇怪了吧?
这种发展,这种对话?
难道这个笨女人真的就不在意自己对她的侍女动手动脚么?
还是说,和自己了解的一样,她仅仅只是将自己看做是延续梁丘家的道具?
想到这里,谢安满脸苦笑。
而这时,梁丘舞已经喝完了杯中的茶水,站起身来,回顾侍女伊伊说道,“伊伊,都准备好了么?”
伊伊点点头,轻声说道,“是,小姐,奴婢已准备妥当了……”
“准备?准备什么?”谢安不解问道。
只见梁丘舞双眉一皱,不悦说道,“昨日我不是说过么?虽说成婚可以推迟延后,不过这名分却不可不早早定下,待我沐浴更衣之后,你与我到后院小祠,我二人在梁丘家列祖列宗灵位之前,定下这门婚誓……”说着,她瞥了一眼谢安,语气有些波动地说道,“莫非,你又要变卦?”
“怎么可能?!我谢安可是说一不二的好男儿,平生最为守约……”谢安满头大汉地大表忠心。
毕竟他渐渐也摸透了梁丘舞的性格,他发现,这个女人平日其实还是很好相处的,只要不触及这个女人的心中的原则底线,不提及那些容易让她感觉不安的敏感言辞,而这些言辞,谢安称之为[禁语]。
比方说,她那古铜色的[肤色],略显嫣红的[发色],以及[梁丘]、[东军神武]等等,而[婚约],恰恰是其中之一。
而明知这一点的谢安,是绝对不会傻到在这种事上违逆那个女人,别说违逆了,就算是开玩笑他也不敢,谁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能听出话中的玩笑意味,万一她信以为真,那谢安这条小命……呵呵!
“好!”梁丘舞点了点头,虽然没有表述什么,但是眼中却隐约露出几分满意与欣慰,这让谢安不禁有些傻眼,要知道,他脑袋中那些经典的甜言蜜语都还完全没有用上呢。
东军神武营的上将军,梁丘家十二代当家,总归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笨女人,战斗力只有五啊……
谢安自负地耸耸肩。
而这时,梁丘舞已没有再理会他,得到了满意答复的她,径直走到了屋内屏风外侧,平举双臂。
“伊伊!”
“是,小姐……”伊伊点了点头,轻轻走到梁丘舞身后。
愕然望着伊伊小心翼翼地替梁丘舞卸下身上的甲胄,谢安惊地长大了嘴。
更衣?
在自己面前?
哦,对哦,这个笨女人说过要沐浴更衣的……
不过,在自己面前?
咽了咽唾沫,谢安瞪大眼睛瞧着梁丘舞身上的甲胄渐渐剥落。
披风……
腕甲……
臂甲……
胸甲……
眼瞅着梁丘舞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到最后上身仅剩下一件薄薄的褒衣,谢安险些连眼珠子都瞪出来,至于心脏,仿佛早已成了他人之物,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
“你你你你做什么?”谢安大呼小叫地喊道。
望了一眼谢安,梁丘舞平静说道,“沐浴!”
别用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啊!
谢安额角的青筋挑了挑,咧了咧嘴,艰难说道,“在我面前?你就不怕……”
“怕什么?”梁丘舞疑惑问道。
望着她那认真而纳闷的表情,谢安无言以对,这时,替梁丘舞卸下甲胄的伊伊偷笑说道,“小姐怎么不明白呢,姑爷的意思是说,小姐在姑爷面前更衣,就不怕身子被他瞧了去么?对吧,姑爷?”
“对……”谢安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原来你在意这件事,”对比谢安面红耳赤,作为当事人的梁丘舞却竟全然不当回事,一面缓缓解开那白色的褒衣,一面淡淡说道,“我的身子,前些日子你不是已经瞧过了么?”
哦,对哦!
自己已经瞧过一次了嘛……
这个就跟在冷饮店喝饮料一样嘛,一杯喝完后,理所当然可以无限次的免费续杯,啊啊,自己还真是不解风情……
哪有这回事啊,完全没有可比性啊!
“我……我还是回避一下吧……”谢安捂着鼻子,匆匆奔向门外,他感觉鼻子里仿佛有股温热的液体要涌出来。
“站住!”已脱下身上最后一件衣衫的梁丘舞皱眉说道,“你要去哪?”
“回避啊,回避!”谢安背对着梁丘舞喊道,“我总不能在这里看着你沐浴吧?”
梁丘舞愣了愣,半响后说道,“我很快的,不会叫你多等……”
“不是这个原因啊!”谢安大声喊道,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而这时,侍女伊伊附耳对梁丘舞低声说了几句,梁丘舞这才恍然地点了点头,随即一面解下身上最后的衣饰,抬腿跨入屏风后的那只颇大的木桶,一面冷静说道,“你乃我夫婿,并非外人,不必为这种事在意!——夫妻二人,本就要坦诚相见……”
坦诚相见用在这里合适吧?
不合适吧?!
谢安无力了,他感觉浑身的力气都离自己而去,好在他已听到了屏风后的哗哗水声,明白那个女人已在沐浴之中,是故,倒也能安心地坐下来。
然而刚坐下一抬头,谢安的眼睛又瞪大了,因为他瞧见,在那屏风之上,竟然映射着一个绝美的景象。
屏风后的美人,那位躺坐在木桶中的美人,正微微抬起一条腿,继而,用手撩起些许浴水,抹在那一条修长的腿上,轻轻抚摸着。
“咕……”谢安咽了咽唾沫,他忍不住感觉全身有些燥热。
望着屏风上的那个人影,他的脑海中不由又回忆起了那一日的绚美,那个骑跨在他身上,嘶声力竭的呻吟,让他为之神魂颠倒的女人……
古铜色的肤色,堪堪一握的蛮腰,看似羸弱实则臂力惊人的手臂,还有那修长的美腿……
一想到这里,谢安就隐约感觉自己的腰部还隐隐作痛。
在他的记忆中,她的身体,似乎并不像普通女人那样柔软,即便是胸口那一对玉兔,也较为结实而充满弹性,倘若不多用些力,甚至无法将它握紧在手中,更别说让手指陷入其中。
不愧是自幼习武至今的女人啊,她身体中所蕴含的能量,让谢安难以置信。
那等爆发力……
那等狭隘的……
谢安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双腿不自然地动了动,换了一个坐姿,整个人侧对着屏风的方向。
身体本能的反应,让谢安不敢再看了,要知道欲火挑起来容易泻出去难,毕竟谢安可没有那个胆量叫屏风后的那位替自己解决生理上的冲动,天知道对方会是什么反应。
至于府上的侍女,那谢安更是不敢动,哪怕是伊伊,哪怕是梁丘舞那个侍女指明会成为他日后侍妾的伊伊,谢安也不敢。
他瞧得出,那位被自己调戏过的侍女,与那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可不像是纯粹的主人与侍女。
“意外地……姑爷是一位为人正直的君子呢……”
忽然,谢安耳畔传来一个声音。
他下意识地转过头,惊愕发现伺候梁丘舞沐浴的伊伊,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身旁。
“当然!不然你以为呢?”谢安斜着眼反问道,他可不想承认他是无法承受梁丘舞的影子所带来的诱惑。
“奴婢还以为……”伊伊轻咬嘴唇,望了一眼谢安,不由得双颊绯红,显然,她又想起来了下午的事。
“以为什么呀?”谢安压低声音坏笑一声,随即像下午时那样,对伊伊勾了勾手指。
不得不说,伊伊的眼睛都瞪大了,难以置信地望着谢安,随即又望了一眼那道屏风,以及映在屏风上的那道美丽的影子,小脸满是不知所措的神色。
太刺激了……
太刺激了……
望着娇躯微微颤抖的伊伊轻咬嘴唇坐在自己双膝上,谢安忍不住偷偷望了一眼那道屏风。
那种仿佛触电般的感觉,让谢安有些难以自已。
果然,自己就是为此而存在的啊!
这样想想,貌似入赘真的也不错啊,娶一位美人为妻,还能搭上一名容貌毫不逊色的侍妾……
他,有些动摇了。
第十章 有家的感觉,很好
东公府梁丘一门,冀京五大豪门之一,整个大周不知有多少人挖空心思想与其攀上关系,哪怕是入府为奴为仆,或许也是大部分人梦寐以求的,更不用说与梁丘舞成婚。
这无疑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而谢安,也是这么想的,当然了,他所想的事,与那些挖空心思要与梁丘家攀上关系的人,大相庭径。
好柔软……
轻轻怀抱着伊伊的谢安,在心中大呼一声。
他的手,已不自觉地搂住了怀中的侍女,而另外一只手,则轻轻地捏着她肩膀处的细骨,可怜那温顺的侍女,只因不敢违抗姑爷的话,因而在谢安怀中瑟瑟发抖。
“姑爷,不要这样……”望了一眼屏风的方向,谢安怀中的侍女用轻地有如蚊音般的语气低声说道。
“不要怎样啊?”谢安低声坏笑着。
“饶了奴婢吧……”怀中的侍女面红耳赤,低声求饶道,她吃惊于谢安的胆大,要知道,在屏风后面,东公府的主人正在沐浴,她却不知,她越是这般求饶,谢安便越是对她兴趣满满。
或许,谢安潜意识中所追求的另一半,正是像伊伊这样温柔可人的女人吧,而不是像屏风后的那位……
渐渐地,谢安的手有些过分了,或许是已得知怀中这位日后也将会是自己的女人。
他的手,缓缓伸向了伊伊的胸口……
而伊伊显然也注意到了,毫无这方面经验的她,浑身颤抖,就连呼吸也不免有些急促,但是,却终究不敢违逆,只是轻咬嘴唇,紧紧闭上了眼睛。
望着她这幅逆来顺受的模样,谢安忽然没了兴致。
他敢打赌,若是此刻梁丘舞不在府上,就算他让眼前这位温柔可人的侍女脱光衣服躺到榻上,让他对她做这样那样的事,恐怕她也会照办。
道理很简单,作为梁丘舞贴身侍女的她,也是谢安日后的侍妾。
正因为如此,谢安这才兴致缺缺。
也是,自己的女人要呵护,哪有欺负的道理?
想到这里,谢安长长吐了口气,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反倒是久久不见谢安有所动作的伊伊缓缓睁开眼睛,又羞又怕偷偷瞧着谢安的神色,露出一脸不解的表情。
“伊伊?”忽然,屏风后的梁丘舞唤了一声,惊醒了正暗自打量谢安的伊伊。
“奴婢在……”仿佛是做错事般,伊伊脸一红,站起身慌慌张张地走向屏风方向。
梁丘舞穿衣的过程,谢安没有去偷看,毕竟方才撩起的欲火,就已经让他十分难受了。
不过,当梁丘舞穿戴整齐,出现在谢安面前时,倒是让谢安不禁眼睛一亮。
女装?
竟然是女装?
谢安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从他被抓到府上以来,梁丘舞一直都是甲胄不离身,弄得谢安还以为那个女人从来都不会穿女装呢。
不过虽说是女装,但却与谢安以往所见到的有所不同,只能说,那套赤红色的长袍仅仅只是稍稍偏向女性化罢了,但即便如此,谢安也很是激动。
这才对嘛!
作为自己日后的妻子,平时却身穿甲胄,威风凛凛,这才有问题吧?
“怎么?”或许是注意到了呆滞的谢安,梁丘舞纳闷地望了一眼自己穿戴,疑惑问道。
摇了摇头,谢安由衷赞道,“没,没……很好看!”
“哼!”女人轻哼一声,没有说话,看似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然而脸上却露出了几分喜悦之色。
说到底还是女人,受不得奉承话……
发现自己掌握到一大利器的谢安暗自偷笑。
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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