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躇云屋下,啸歌倚华楹。
君行殊不返,我饰为谁容。
炉薰阖不用,镜匣上尘生。
绮罗失常色,金翠暗无精。
佳肴既忘御,旨酒亦常停。
顾瞻空寂寂,唯闻燕雀声。
忧思连相属,心中如宿醒。
从别后,忆相逢,几番魂梦与君同。”
秦素素静静地听着,字字句句,轻柔地流进耳际,润化心田,不禁满面清泪,嘤嘤而泣。楚天轻轻擦去娇面上的泪珠,亲吻着香唇,二人千般情思,万般离愁,尽在相互倾诉之中……
“少爷,太上门主在膳堂正在等候,请少爷前去!”翠云在房外轻声喊道。
二人嘴唇慢慢分开,仍是难舍难离,相互看着,无尽的情感均饱含在眼中深处。二人一望之下,又不由自主地亲吻片刻。楚天柔和道:“姐姐,晚间再行亲热,现在去用饭吧!”说罢,又紧抱了一下秦素素。
“嗯!”秦素素轻轻地应了一声,眼中娇羞万般,仍是未有动身之意。楚天看罢,不由拍拍娇躯,秦素素又趁势贴附在楚天怀里。
楚天揽住柳腰,轻轻一带,秦素素便已离地而起。二人出得门来,翠云见楚天二人相拥搂抱之态,不由娇羞掩面。
楚天放下秦素素,笑道:“你这丫头,怎地还呆在这里,对了,柳小……少奶到了何处?怎地不在这里?
“少爷,少奶奶已在膳堂等候!”说罢,翠云接着又道:“少爷,少奶奶将秦小姐安顿在原少爷居处,说是太上门主、解员外与秦小姐说话方便!”
“哦!”楚天深情地看一眼秦素素,边走边笑道:“姐姐珠玑满腹,才高八斗,许是义父他老人家喜爱与姐姐谈论!”
秦素素羞道:“贱妾哪里有什么珠玑,只是与沈前辈相谈愉快。沈前辈真令贱妾敬佩,非但武功超绝,风骨清朗,更是满腹经纶,谈古论今,纵横天下,贱妾十分钦佩。”
“呵呵,姐姐与义父真是棋逢对手。义父当年被称作搜魂书生,行万里路,破万卷书,游历天下,我等确是不及啊!只有弟弟学得少,可惜、可叹啊!”楚天一阵感慨。
秦素素道:“少侠天资聪颖,智机过人,悟性超绝,亦是凡尘罕见。那日在烟雨楼,贱妾听得茅塞顿开,心弦震动,随后日日不能安然,全为少侠之言语而思念凄愁。如非艳姐姐与如烟妹妹适时前去将贱妾秘密接到鬼庄,姐姐当真不知如何度过凄苦之日!”
楚天笑道:“缘之一字,可遇不可求,弟弟驰骋天下,悦人无数,却未曾有过几次令人心魂震颤的际遇,得遇姐姐,直令弟弟难以释怀。”
秦素素羞涩道:“少侠莫再谬赞,不然贱妾真有些无地自容了!”
楚天看一眼躲在远处的翠云,一拉秦素素衣襟,笑道:“姐姐日后再不可少侠般地叫着,为鬼庄融洽协和,唤作老爷或相公可好?”
秦素素杏眼含春,清丽高雅,面上一红,更是清艳动人。看看楚天,细声道:“遵命,老爷!”
“哈哈。”楚天笑了起来,伸手一招翠云:“翠云,还不与我前面带路!”
“是,少爷!”翠云应了一声,便带着楚天向膳堂而去。
膳堂。
灯火辉煌,清雅温暖。
沈寒冰、众女、解员外夫妇以及万峰、柳虹刚等人十五六人在场。酒饭已没了热气,显然是凉了。
唐梦晗坐在如烟左侧,如雪坐在如烟右侧。慕容馥紧挨着如雪,再次是蒋嫣容、翠红。对座坐着沈寒冰、解员外夫妇、司徒艳、华玲玲与解汀兰。对头坐着万峰与柳虹刚。
众人见楚天与秦素素进来,齐齐向二人望去。但见秦素素面上泛着些许红晕,比之刚进庄时更加妩媚,顿时,膳堂满室生辉。众人俱都未作声,连每次都奋不顾身的慕容馥亦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楚天面带笑容,朗声道:“义父,今日怎地这般清静,众位疯姐妹鸦雀无声,许是成了哑人不成!”
“哈哈!”沈寒冰大笑:“或许是见你突然回返,心神还未回复之故;或因尚未吃酒,酒到浓处情方开啊!”
楚天向解员外夫妇问声好后,道:“众位姐妹、兄弟,冷冷清清,甚是憋闷!你等再不言语,我便走了!”说罢,转身便欲走去。
“回来!”不知是那位女子大声喊道。
顿时,众人纷纷前来拥抱的拥抱,问安的问安,嬉笑声渐起。
待楚天与秦素素坐下后,沈寒冰一使眼色,司徒艳见了,开口道:“义父、员外,众位兄弟姐妹,今日我等又聚集一堂,实是我烈阳门大喜之日。一则祁连人马俱已授首,追魂堂老巢瓦解;二则鬼庄添人进口,秦姑娘与唐姑娘与我等共处;三是烈阳门威名弘扬四海,声威日盛,鼎力江湖。今日团聚,本总使望众位兄弟姐妹宽以待人,融洽相处,共商门中大事,齐心协力,扬我烈阳雄威!”
随后,又娇声道:“众位姐妹,我等不分先后,不分年纪,不分职位,俱都是烈阳门人,应谨遵义父教诲,辅佐老爷,善待门人,立足天下,光大门楣!众位姐妹可否认同!”
“同意!”司徒艳话音刚落,众女是异口同声。
司徒艳见此,亦是万分高兴,心中稍感安慰。看一眼沈寒冰,见沈寒冰笑着摇头,遂道:“请门主训示!”
楚天站起身来,看一圈众人,高声笑道:“大碗,上酒!”
这一顿酒,从午时一直喝到申时。解员外夫妇与沈寒冰早早离去,只剩下众女、柳虹刚、万峰等人。众人俱都乐开了怀,一坛坛的美酒不断抬着进来拎着出去,将小梅等人累得大汗淋漓。
秦素素、翠红、唐梦晗、解汀兰四女虽不善饮酒,但亦跟着喝了少许,看着烈阳门众人嬉笑怒骂,热闹非凡的情景,也都被感染,陪着众人说话。蒋嫣容与华玲玲不知何时酒量渐长,已与众女闹成一片,喝得娇面嫣红,最后美目都变成红色,仍是狂喝不止。
柳虹刚见妹妹归来,心情高兴,也喝了不少。虽然身材巨大,但真力不足,待喝下两坛美酒之后,已是口舌欠缺灵敏,粗声粗气地喊叫起来。
万峰早已被众女喝得东倒西歪,挨个师娘的叫着。甚至到最后,一口一个秦师娘、唐师娘、解师娘地叫个没完,直将三女叫得面上飞起红晕,娇羞不已。
待柳虹刚与万峰相继醉酒被抬出去之后,膳堂中只剩下楚天与众女。众女眼见再无旁人,不由一声呼喝,场面更加热烈。
“祝老爷归来,干!”
“祝老爷旗开得胜,干!”
“祝小爷爷马到成功,干!”
“祝弟弟身体康健,干!”
“祝老爷龙精虎猛,干!”
众女借题发挥,一碗一碗喝着,一声一声地笑着,待喝到半酣之际,慕容馥眨着有些醉意而迷梦的美眸大声道:“老爷,你喝一碗,我等姐妹便亲你一下,可好?”
“哈哈,还是老五痛快,你等觉得如何!”楚天笑着问道。
第178章
“我们姐妹同意!”
楚天一碗一碗地喝着,众女一口一口地亲着,到最后咂咂有声,满堂春色。如雪亲了一口后嬉笑道:“老爷,只是我等亲老爷,秦姐姐及唐妹妹、华妹妹、解妹妹也应亲亲老爷,可好?”
如雪说罢,秦素素四女好不害羞,起身便要行去。还是慕容馥动作快,喊道:“老四,大姐,这几个姐妹能否让其走脱?”
“不行,今日一醉方休,定要将老爷灌醉!”
司徒艳说罢,如雪、慕容馥,甚至蒋嫣容也都上前将三女拉回到酒桌。楚天不知是兴奋还是吃酒过多亦是面色泛红,但仍是一碗一碗地喝着。秦素素等四女先时尚腼腆,众女硬是将四人推在楚天脸上,不亲罚酒。
四女被弄得只好轻轻亲了一下。随后逐渐放开,亲得自然起来,非但亲着面颊,到最后趁势亲起了嘴唇。咂咂地亲吻声一声接着一声,春光无限,热闹非凡。
酉时。
众人渐渐散去。
司徒艳满面春风,冷艳中嫣红如潮,别具风采,看得楚天一怔。不由赞道:“姐姐愈发冷艳娇媚,满身透着清澈柔婉,弟弟真想时时抱在怀里!”
“弟弟真的那般想吗!秦小姐之美冠绝天下,人间难寻,姐姐万万不及。在秦小姐面前姐姐隐隐有种自惭形秽之感。呵呵,若不是老爷看上,姐姐真想将秦小姐一刀斩了,好平复些酸楚的心!”司徒艳笑着道。
楚天道:“你等姐妹各有千秋,焉能以美貌而论!”说罢,又询问道:“弟弟今日到哪里歇息,我的内宅总管大人?”
司徒艳正色道:“弟弟,现庄中姐妹众多,没有一定之规将会混乱,姐姐私下想,将众女分开居住方才妥当,否则时日一久,众人心生嫌隙,麻烦便接踵而至,你看可好?”
楚天道:“大姐但说无妨!”
司徒艳面色一整,接着道:“弟弟你看这样可好:弟弟住在‘益阳宫’。秦姑娘便在弟弟原前院南厢房居处独住,这亦是方便义父与秦姑娘参修论道方便;因东南西北几院中间相隔花池园林,互不干扰,我与如烟妹妹同住在东厢房,东西两房间分住;如雪、馥丫头、嫣容三人住西厢房,因西厢房庭院较大,有五间房屋,亦便于丫环等歇息;翠红住在义父居处前院,方便照料义父;解姑娘与华姑娘住在北厢房,只是唐姑娘不知如何安置!”
楚天道:“那北厢房有几间房屋?”
“亦是与西厢房相同,五间房屋!”
“哦。”楚天沉思,道:“便让唐姑娘也住在北厢房吧,唐姑娘虽然武功不及你等,但一手暗器功夫十分了得,且心性稳重,有她在北厢房,我心稍安!”
楚天说罢,司徒艳神秘地轻笑起来。楚天不解道;“老大因何发笑?”
“姐姐先斩后奏,已照此安排完毕,只是征询弟弟还有何意见,以便再做调整而已!”
楚天拉过司徒艳亲了一口,道:“姐姐不愧是女中诸葛,胸罗万有,运筹帷幄,凡事调度有方。大可争霸天下,小可安家立命,可佩可敬!”
司徒艳伸手打了一下楚天:“今后不可再言姐姐胸罗万有,运筹帷幄等言语,姐姐胸罗不丰,帷幄清冷,何来有方!咯咯。”
“哈哈,好好好,弟弟日后不说便是!”
司徒艳又神秘道:“弟弟,此际时辰不早,弟弟便去秦姑娘处歇息吧!”
楚天一怔,道:“老大,秦姑娘刚刚与弟弟相见,怎生在那里歇息?”
“弟弟,你与秦姑娘乍进膳堂之际,姐姐便已看出,秦姑娘身心愉悦,情愫初开,眉头含春。不若趁此时机,早行云雨,圆了相思之梦岂不更好!”司徒艳媚笑,更是娇艳欲滴。
“姐姐真是明察秋毫,对此等之事亦是洞若观火,更令弟弟钦佩,哈哈!”
“老爷又来了不是,何来毫不毫的。哪位妹妹的纤毫弟弟未见过,何又在乎多看一位!咯咯!良宵苦短,弟弟快去,或许其他姐妹正等着老爷呢!”
阳光照在床榻上,柔和而温暖。
秦素素有些散乱的青丝飞瀑般地铺散在楚天身侧。惊世绝艳的美人,玉臂露在被外,如莲藕似凝脂;毫无瑕疵、羊脂白玉般的娇躯有节律地轻轻起伏;面容粉嫩,吐气如兰,阵阵清香传来,弥漫在春情荡漾的空间。
雪白的山峰压着楚天臂膀。娇面嫩柔,成熟婉约,风雨后绽露片片彩霞。佳人有些倦怠、有些慵懒,但慵懒背后却是漂游云端后的空灵与迷离。
楚天早已醒来,微闭双目,看着秦素素清柔安详的睡容,万千感慨。昨夜喝酒不知何时回到居处,墙上重新拼凑起的字画,映衬着先时的记忆,以及逝去的点点滴滴。
秦素素慢慢睁开美眸,看着楚天,心中的情感仿佛已润化在自然之中,那种爱欲情愁深深地刻在心房,犹似嵌入骨髓,铭刻在深远的心底深处。
“老爷,贱妾已不知身在何处,但愿永久寄望在飘飞的虚空。”秦素素翻身,抬起玉臂,搂着楚天,贴在楚天胸膛。
楚天轻抚美人秀发,感受温润的玉体,静静道:“人无欲而不成其完人。但万千情绪若寄望在爱欲之中,却非人之本性,姐姐是否明了弟弟深意!”
“弟弟之意贱妾甚是明了,但又有何人在情欲之中尚能持有清晰的醇厚,又怎能孕育在自然的空灵之中!”
转头看着美人,那深藏的意蕴、自然脱尘的清澈,唤起楚天灵魂深处久违的激荡,一切好似已在慢慢开启的灵光中翩然舞动,空灵中,爱欲好似娟娟流淌的潺潺溪水,清澈缓柔,自然惬意。
二人眼神,魂灵交融。心弦渐渐凝合,心魂已融合在一处。自然而然,毫无羞怯,二人再次交融在一起,空泛而充实,神妙而激荡,滴滴落红映入魂魄,声声喘息荡涤尘埃。轻柔的喘息像是天籁之音,萦绕在和暖的空间,回荡在天穹。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午时。
秦素素缓缓睁开眼睛,温情地看着楚天。身体好似轻若无物,肌肤清凉温润,愈加柔嫩,好似泛着荧光。
“姐姐醒得好快,弟弟以为姐姐怕是晚间方能醒转!”楚天搂着美人,轻轻抚摸着婴孩般娇嫩的肌肤,轻柔地道。
秦素素嫣然一笑:“不知为何,姐姐只感觉身体空泛,神志清爽,有时空无一物,有时如蚁食骨,空静酥痒,轻飘飘地好似在云端飞翔。”
“呵呵。”楚天轻笑,拍拍素素嫩臀,道:“起来吧,现都已午时,再不起身恐众姐妹笑话了!”
秦素素仍是有些慵懒,边起身边道:“怪不得姐妹们看你的眼神会是那般饥渴,见你如同见到长时饥渴后的珍馐美味,恨不得一口吞下!”
“哈哈,姐姐说哪里话来,弟弟并非美味!起身吧,我的好姐姐!”
翌日。
楚天与众女欢娱,直至午夜方休。众女久旱逢甘霖,欢腾不已,直到各个昏死过去,方才罢休。
一月后。
室外春意盎然,庄园里枝头绽开,绿意盈盈。
华玲玲、解汀兰、唐梦晗懒洋洋地起身梳妆。面上成熟温润,虽青涩犹存,但却增加些许妩媚,饱尝滋润,变得温柔婉约。
“华姐姐、解姐姐你两个快些,妹妹等不及了!”唐梦晗催促道。
“咯咯,老十又思春了,老爷刚走,你便又想温存了?”解汀兰笑道。
“去!姐姐竟说瞎话,你两个心中如何想的,妹妹便不知吗,怎地只捉弄妹妹一人!”
华玲玲笑道:“好了,老八、老十勿要再吵闹,如你二人再言几句,小爷爷一旦回返,恐我等便又要飘游云端,疲累昏死了!”
“咯咯,还是老九说得好,老爷来一次,我等便要歇息几日才回复过来,这多时日,老爷也不施些雨露给我姐妹,不知何故?”解汀兰道。
华玲玲道:“听大姐言说,小爷爷乃是练功所致。据义父道小爷爷功力如非练至绝顶,便阳关紧锁。唉!小爷爷真是,武功那般高,仍是日日打坐!”
“妹妹发现老爷愈来愈清澈浑朴,笑时如春,润化天地;平静之际,满天肃杀;含怒之时,奇寒如冰。”
“老十说得不错,我们姐妹均有同感。唉,老爷功力何时能练至绝顶呢?”解汀兰幽幽道。
华玲玲神秘道:“老八怎地这般关心老爷练功,莫不是期盼老爷早些功成,得施雨露,便好生养一男半女,对否?”
“去,口中没好言,赶紧洗漱!”
三女正在说笑,便见服侍楚天的小丫环梨花进来。三女不禁一怔,暗想楚天是否听到三人之语,又来相招。
正自猜想,便听梨花施了一礼,笑道:“各位少奶好!唐少奶,老爷与大少奶请你到‘益阳宫’议事!”
唐梦晗一听,立刻道:“好的,请回禀老爷,便说我即刻就到。”
“好的,奴婢去回禀!”梨花说罢,快步离去。
益阳宫。
楚天、司徒艳、唐梦晗三人各自端坐。
司徒艳道:“晗妹妹,找你来是想问操练追踪之事,不知现在情形如何?”
唐梦晗忙道:“老爷、大姐,追踪之术非是以功力高低而论,必须身具异禀,感官灵敏之人,并经严格操练方能胜任。妹妹正自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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