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那此地各庄派堂口可曾清剿彻底?”
“门主,有些堂口未等我烈阳门前去清剿,便已无影无踪。许是早早潜藏或离开此地,现公然露面的堂口已是不多。有几个小庄派的堂口,因与我烈阳门无甚瓜葛,属下并未理会!”祁刚回答道。
“对了,门主,前几日剑仙华无双华前辈来过南阳府,只坐了不到两个时辰,便匆匆而去。”
“噢!”楚天一怔,问道:“华无双怎突然来此?”
“华前辈只问了属下关于华玲玲一些事情!”
“不知所问何事?”楚天急问。
“华前辈只是问属下,华玲玲与门主是否已情投意合!”
“你怎生回答?”
“属下只是据实相告,言说门主与华玲玲已成夫妻,华玲玲在鬼庄万事如意,请华前辈不要为孙女担心!”
楚天微微笑着,道:“华大哥定是为担心玲丫头而来,见玲丫头一切安好,许是放心而去。”
祁刚道:“门主,你与众少奶游历江湖,已是震动天下。前几日丐帮洪帮主曾遣人来问门主何时能到禹州。属下不知门主行程如何,只对其言说,如门主来此,定当相告!如今门主已经来到南阳,是否告知丐帮一声,不然失了礼数恐怕不妥!”
“好,派人知会一声,洪帮主与义父是莫逆之交,我自当以长辈看待,不可怠慢了洪帮主及丐帮!”
“请门主放心,属下到此,拿出一些银两,已接济丐帮三万两。不知属下办的是否妥当!”
“好好好,如你不言,我尚未想到此事。去岁灾荒不断,乞讨之人甚多,丐帮亦是穷苦,你可派人再送些银两过去。不知所设粥棚有否大用?”
“门主,初时设立粥棚来人并不多。仅过了两日,便已人满为患,属下不得不命人增建粥棚。最近几日由于夏粮收割,来的人已不如往日多了,恐是今年老天爷未闹旱涝之灾,百姓已能勉强度日。”
“南阳州府有何说词?”
“呵呵!”祁刚轻笑,道:“南阳州府经年亏欠,粮仓空虚,实在拿不出钱粮赈济灾民。朝廷催得甚紧,本州张知府正难以应付,独自发愁,见我等设立粥棚接济灾民,为其减轻不少压力。张知府执意要为我等镂刻牌匾,以示嘉奖,却为属下婉拒。”
祁刚接着又道:“张知府却说,一定要将此事上奏朝廷,并为我等请得封赏。属下感念其一片诚心,已命人送上五万两银子作为赈灾之用!”
“呵呵,我烈阳门现时银两稍微宽裕,接济一下理所应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此乃是积德之事,如人马所费够用,可再接济一些!”
“门主真是仁厚!那张知府知晓我等乃是门主手下之时,大惊失色,连连推拒。后经属下百般解释,方才放心而去。盖因门主之名太过狠辣残忍,天下间已将门主视为杀神与魔鬼,连刚刚蹒跚走路的婴孩,都知晓门主大名,可见门主之名早已深入人心!”
“哈哈哈!”楚天连连大笑,指着祁刚道:“你这执拗心性确是已经变了,会拐弯抹角了,不错。不错!哈哈哈。”楚天又是一阵大笑,祁刚亦随之笑了起来。
“门主,属下见你几个徒弟功力提升迅速,几可独当一面,已能替门主分担一些琐事了!”
“祁护法看他几人可堪大用?”楚天问道。
“难道门主以为狄龙几人不是可用之才?”祁刚亦反问道。
“论起功力,狄龙几人确是进步神速,对付一些江湖宵小尚能为之。如与顶尖高手相比,仍差了许多,尚需时日磨炼。若论心智,几人不相上下,独狄龙与吴云悟性为高,便看他几人的造化了!”
祁刚笑着道:“门主,属下以为,除狄龙。万峰几个徒弟外,若论门主真实弟子,那几位少奶奶亦应算上。如此说来,门主弟子当是遍及烈阳门了!”
“你之所言不能算错,但亦不完全。司徒总使原本便已是高手,其他几女同样也是有深厚的武功根基,只不过本门主略加施些法术而已,哈哈!”
祁刚问道:“属下冒昧问一声,不知门主有何法术,将那原本武功不是很强的少奶奶锤炼得几乎直追属下?属下甚是纳闷!”
“哈哈哈!”楚天一阵大笑,之后轻轻摇头,笑道:“祁护法,此事极难回答,并非不能说之,而是不便告知。如你有了妻室,我必将法术推介给你,唉!男子汉大丈夫虽说何患无妻,但也应顺其自然!”
“属下知门主之意,待江湖局势稳定,属下便遵门主之意,寻他几个妻妾,享受天伦之乐!”
“好好好,一言为定,到时可不准推三阻四!”楚天笑道。
祁刚面色一整,期期艾艾地道:“门主,前几日,此处来了一位女子。说是自行来此,未言明何事,只是借着说起逍遥山庄之事,期望我等放慕容尘一马!”
楚天一听,笑问道:“那女子可是慕容艳?”
祁刚轻笑,道:“门主真是料事如神!”
楚天神秘道:“当日,我等袭杀郑家庄时,本门主见那慕容艳并未使出全力与我等拼斗。后听司徒总使言说,祁护法亦放了慕容艳一马。恐是慕容艳感念祁护法不杀之恩,借故前来相亲也说不定!哈哈哈。”
祁刚忙道:“门主抬举属下了!据传,那慕容艳早与那柳虹刚定有婚约,属下哪能有那想法!”
“非也,两庄早已解除婚约,且慕容艳比柳虹刚大了一岁。据闻,二人生辰八字不合,断然不会再续前约,你可放心为之!虽说其父与我等为敌,但儿女之事又当别论。”
“谢门主宽厚,不过那慕容艳小属下二十余岁,如何使得?”祁刚道。
楚天一笑,缓缓道:“真未想到祁护法尚有这多礼教顾忌!若说年岁差距,绝不是婚配的羁绊。春秋时,鲁国有个武士唤作叔梁纥,屡立战功,曾任陬邑大夫。先娶妻施氏,生九女,无子。又娶妾,生一子,取名伯尼,又称孟皮。因孟皮脚有暗疾,叔梁纥甚为不满,于是又娶颜征。而当时叔梁纥已六十六岁,颜征只有二八年纪,正值破瓜之年,二人相差五十岁!叔梁纥与颜征所生之子,名丘,字仲尼,便是孔子孔圣人!如此年龄差距尚能造就圣人,相差二十余岁又有何妨,说不得又会生出一代大贤人,呵呵!”
“属下怎敢与古圣先贤相比!属下只是略有担心而已。尚不知慕容姑娘到底有无意思,且原先与我等誓不两立,又如何能看上属下!”祁刚道。
“哈哈!”楚天大笑:“如果说世上还有琢磨不透之事,便只有男女之间的情感了!我估计慕容艳此来,除了表面上为其父说情之外,必是另有深意!呵呵。”
第217章
祁刚道:“门主怎地看出慕容姑娘另有深意?”
楚天笑道:“不可说,不可说!到时自知。”
“师傅,有何不可说的?”未等祁刚说话,便见万峰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楚天道:“你与虹刚出去不少时辰,怎地这长时间才回来?”
万峰马上换上一副愁苦样貌,道:“师傅,你老人家有所不知!这南阳到处都可见灾民,一些商铺都已歇业打烊。又因那黑金刚样貌大异常人,招致不少人围观,因而才耽搁了一些时辰!”
祁刚道:“门主,你这次偕几位少奶奶出游,众位少奶已是名声大震。而黑金刚之名也是如日中天,现下江湖已是无人不知。”
看一眼万峰,祁刚又道:“万总管也是名扬江湖!传说纷纷,原武当三代弟子小道士万峰,十几岁已贵为烈阳门总管,不知羡煞了多少少年。自属下来到此处,已有不少颇有根基的少年前来投奔。”
楚天道:“我烈阳门扬名天下,激起血性男儿豪气。前来投奔我等,便说明烈阳门并非如江湖传言那般残忍邪恶。只是义父有言,烈阳门人马不可过多,如将柳家庄两组算上,现已有十八组烈阳阵队,近九百余人,已不可再多!除非折损严重,否则人马众多,确是不好打理!”
祁刚笑道:“我烈阳儿郎,勇猛无俦,即使再少些,亦同样所向披靡。兵在精而不在多,将在谋而不在勇!想那祁连老怪只一百余人便傲视江湖,我烈阳九百余众,又何惧之有!”
楚天问道:“现在豫境除上次参与剿杀天幻宫人马的四组,加上义父秘密派遣的四组,共计八组人马,如今怎生分布?”
祁刚凝重道:“属下率两组在此;狄龙带两组在归德府铜梁庄园;熊震天带两组在河南府胡家庄园;吴云带两组在嵩山山谷中!”
楚天道:“只八组人马仍显少些,不过现在江湖形势不明,为应对不测,亦不好抽调其他人马前来。此次鬼庄只剩下两组人马,确是有些薄弱。现在,尤以藤冉。藤良二人所率人马最为紧要。天幻宫实力强大,其四组人马绝难抵挡数千之众。否则,我亦不会将如雪与慕容两位堂主放在那里,实因放心不下。”
祁刚道:“现如今天幻宫刚刚折损一千五百余人,恐是一时不能有何行动。属下见其深居简出,定是聚集力量,或是暗中潜藏,逐步聚拢。大队人马出行已不可能,藤冉。藤良二人处当无甚危险,紧要时,只需调动迅疾即可!”
楚天略一沉思,道:“祁护法言之有理。几大庄派如分散秘密潜行,我等甚难及早发现端倪!如此,阴堂职责甚重。如不能及时探查讯息,掌控局势,确有危险。不知副堂主唐风现在何处?”
祁刚道:“属下临到商城鲁山之时,唐风便已离开淡云庄,属下不知其现在何处!”
“哦,唐风乃是唐门追踪第一高手,恐怕是去往赣州或是京师!唉,这唐风行踪连本门主都不知晓,不过各方信息倒算及时!”
“门主,这唐风甚是辛苦!隐形匿迹,风餐露宿,费尽心机,实属不易。在淡云庄中几日,属下便未曾见过唐风歇息几时,每次都见其拿着图册标注什么!足见其恪尽职守,忠心耿耿!”
“呵呵,是啊,唐老门主将其交托烈阳门,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此人在唐门几十年,想必甚得老门主器重。不然唐老门主亦不会派出寻常之人,唉!有机会当前去好生谢谢唐老门主!”
祁刚笑道:“门主,唐老门主按理乃是门主岳丈,翁婿之间何用言谢,只是略尽孝心即可!”
楚天一笑,道:“许是本门主在山中呆得久了,对人伦常理无甚讲究。对唐老门主或是柳庄主,心中只当是朋友而已,从未有过翁婿亲情在内。唉!从小与山林为伍,父母亲情已不知为何物啊!”说罢,楚天想起从未见过面的双亲,不由一阵凄然。
祁刚忙道:“请恕属下多言,累及门主思起伤心之事。”
“无妨,刚刚知晓双亲死因之时,本门主确是悲痛欲绝,几不能言。而今,早已化开心中郁结。人生在世,终将化作尘土,只是早晚之别!我只是感念双亲死得凄惨而已。点仓。峨眉。什么宫!究竟是何关系,哪个与双亲之死有关,又是哪个门派杀我双亲?一时难以确定!每思及此处,便感些许惆怅!”
“门主不必劳心费神,待得时机,好好找寻,定会水落石出。此事不难弄清,只是时间问题!”
几人又说些话,司徒艳已领着众女及柳虹刚来到。见楚天面色凄然,众女不由一怔,正待询问,祁刚忙笑道:“各位少奶可曾歇息?”
司徒艳笑道:“哪里能歇息,此处房间俱都是汗臭味道,恐是无女人收拾。我等只歇息片刻,便被熏得迷迷糊糊,只好起身洗涮起来。唉!总算收拾得差不多了!”
“大姐说得不错,好在万峰买回一些用品,现已布置得舒适些了!”华玲玲道。
“门主突然来到,弄得属下措手不及,未来得及布置!让各位少奶受罪了,祁刚这厢给众位少奶赔罪了!”说罢,祁刚便真的躬身施礼。
众女急忙躲开,笑道:“祁护法离开鬼庄时日不多,怎地变得这般客套起来。祁护法如此,确是不多见!”
祁刚一笑,道:“祁刚在鬼庄之时受万峰熏染,到了淡云庄亦要虚与委蛇。唉,不得不如此啊!”
祁刚说罢,众女一阵咯咯娇笑,众人亦都随之笑了起来,气氛甚是融洽。此际,便听柳虹刚道:“祁大哥,兄弟已饿了,何时能用饭?”
祁刚忙道:“柳兄弟不说,祁刚倒忘了用饭这等事。好说。好说,各位稍候!”说罢,急忙起身走了出去。
待到用饭之时,祁刚领着众人又到了校场。顺着校场边缘走到一排房舍前停下,伸手推开房门,笑道:“门主。少奶奶们,请!”
楚天等人低头走进房间一看,原来是一间巨大的膳堂,桌椅全是原木所制。更让楚天等人惊讶的是,膳堂中已齐整整坐着百十余烈阳勇士,俱都神情紧张地看着楚天及众美女。
这些烈阳勇士许是被突如其来的楚天及美女惊得全都楞住,呆了好一阵子,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向门主问安!”
“门主好!”
“少奶奶好!”
“护法好!”
“总管好!”
“护卫使好!”
声音洪亮而干脆,中气十足,短促有力,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
楚天略一挥手,朗声道:“各位兄弟,今日我等同众兄弟一同用餐,一是本门主谢谢众位兄弟不辞辛苦,舍生忘死之义气;二是向兄弟们致歉,很长时日未与兄弟们切磋武功,与大家同饮!今日,便请弟兄们敞开胸怀,同堂豪饮。在座的每一位烈阳儿郎,本门主均要各敬酒一杯!你等可愿意?”
“愿意!”
“谢门主!”
众烈阳勇士群情激昂,欢声雷动。不消说楚天言语感人,便是每人均要敬上一杯酒,这种酒量不是神仙,也是酒神。众勇士正值血气方刚之年,早被这股豪气所牵引。
看着美若天仙的众女,烈阳勇士神魂都快迷失。这些美女平生见到一个都是幸运,而一次看到六个,哪能不欣喜若狂,直将门主视为天人!
只因这两组烈阳人马,大部分是后来编成的,只是其中骨干为鬼庄所去人马。那些后到的勇士,均未见过楚天及众女。平日里早已听惯了见过楚天的勇士神吹胡侃,听得多了,便好似虚幻一般。
而今一见,非但完全相信,更有些遗憾。而遗憾的是那些神吹之人并未说得完全,楚天及众女哪里是这些精壮少年所能形容的。
一人悄声说道:“我的娘啊!老五,你他娘说的差之太远,这哪里是天下难找,而是神仙中人!”
“就是,整日胡吹,却未吹到点子上!”
“门主太过奇幻,这般年轻,便已有冠盖天下的武功,真是不得了!看门主也不过二十余岁的年纪,只比我等大了两三岁而已,那武功是怎地练成的?”
“俺的娘,门主有这多美女,兄弟我想都不敢想。活到现在都未见到其中一个这般美貌的,兄弟我真是白活了二十年!”
“别说这话,门主是门主,哪里是你我所能比的!”
“为何不能言说,四位烈阳使,刚刚来时,武功只比我高了一两筹而已。可如今我等与他四人相差悬殊,天下地下之别!几人已成了门主弟子,不知以后武功能高到何种程度!”
“老六,你武功虽与狄龙等四使差些,但比我等还高了不少。漫说你,到了烈阳门,我等功力都有不少长进,比原来均高了不知凡几。知足者常乐,你可懂得?”
“去,别在这装斯文!”
“装斯文又如何!你即便再粗,有那柳护卫使粗吗!”
“去去去,我哪能与护卫使比,看那身材跟黑塔似的,世上居然有这等高大粗犷之人,兄弟头次见到!”
“呵呵,门主真是,所来人中,美的美,黑的黑,相差悬殊!”
“嘘……你几个先别言语,门主过来敬酒了!”
楚天与众女挨个酒桌敬酒,众女只是象征性地抿一小口,却也乐得烈阳勇士一阵欢喜。而烈阳勇士更加敬佩的当是门主楚天,与每位勇士均是一人一大碗,碗碗见底,滴酒不剩。
楚天足足用了半个时辰,方才敬完众烈阳勇士,看得众勇士眼睛都直愣愣地说不出话来。心中直赞道:神人,神人啊!门主不但英武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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