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和哀怨。
楚天凝视小花子,脸面几乎贴在小花子嫩脸。平静地说道:“回去吧,你师傅等你呢!一切俱是我的错,不该捉弄你、打你,还那……”楚天没有再说下去。
小花子抽泣得更加剧烈,扭过脸去,不住地放声大哭。花子一哭,楚天已没了一点兴致。本想捉弄一场,逗些乐趣,却引来无限悲戚酸楚。
不由叹了一口气,道:“早知你是母的,我本不想再捉弄你,但想起你剥皮揭疤时的痛楚,便恨得痒痒。也罢,你我算是扯平了!”说罢,右手轻轻一拂,小花子穴道立解。
小花子停止哭泣,伸伸胳膊,仍是不言不语,没有要走之意。
楚天只好又耐心劝道:“回去吧,顺便带上打到的鼬獾,回去好生烧烤,我再去弄些酒菜,算是赔罪如何?”
小花子望着楚天诡异的面容,怎么也看不出楚天说话是真是假,让人感到无从琢磨。便仍然端坐,捏弄着小手,大眼睛忽闪着,紧盯着楚天。
楚天笑了笑,不知如何,捉狎心又起,遂面目狰狞地道:“如你不言语便是赞同!”
小花子听罢,心中一惊。身子动了动,似要站起,但随即又侧身坐下,低头不语。
“你真不走?哈哈。”
小花子妈呀一声就要起身,紧接着便是惨叫,登时,又跌坐在地。
楚天知其乃是因屁股红肿,疼痛所致。遂故意道:“要走不走,欲走还休,也罢,我便成全与你!”
小花子使劲挣扎,口中骂道:“恶贼、恶魔!”
啪地一声,楚天拍了一下小花子。
“啊……”小花子顿时疼得惨叫一声,挥拳便向楚天打来。
楚天伸手一挡一扭,便把小花子双手扭到背后。脸贴着脸,楚天顿感软软的,不禁笑道:“呦,对不起,对不起!”
说罢,小花子挣扎不得,急得面红耳赤,不禁开口骂道:“恶贼、恶棍,啊……”刚骂了两声,楚天便手上加劲,小花子又是惨叫连连。
楚天笑道:“本修罗好心安慰你,无一点感恩之心亦罢了,尚要破口大骂!哈哈。”
小花子拼命挣扎,越挣扎身体靠的越近。楚天原本没有任何他念。
小花子只感到有些异样,想起柳如烟撕心裂肺的喊叫,惊恐得无以复加。
楚天却无一丝放手之意。
眼中愤怒亦随之逐渐减退。慢
楚天闭着双眼。
楚天忽然停下,凝望着小花子。小花子亦从迷失中惊醒过来,看了一眼楚天,羞愧万分,再也没有怒意,只觉得羞于见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是双手被楚天缚在背后,难以挣脱,失魂落魄地看着楚天。
“呵呵,现在如何,要不要安慰你!”楚天笑道。小花子看着楚天邪异的笑容,顿感一阵颤抖。
楚天地捏着小花子嫩脸,笑嘻嘻地道:“要不要?”小花子闭住气,急忙摇头。
“呵呵,你这花子甚是奇怪,要即是摇头,对否?”小花子刚欲摇头,急忙又点头。
“真是奇怪!方才想要便摇头,现在想要便是点头,反正都是要,对否!”说罢,楚天笑得更加坏。
小花子乍一放松,仍欲挥动双手,怎奈楚天箍得甚紧,却是无法使力击打。微微挣扎几下,便愈来愈无力,愈来愈轻。最后,娇羞的嫩脸无力地靠在楚天肩膀,萎靡在楚天怀里。
楚天吻一下小花子额头,深情地笑着道:“现今是杀我,抑或随我回返,还是再安慰你?”
小花子尚未从突然的变故中适应过来,乍闻楚天之语,亦是茫然无措:“你……你……你这恶贼,真是无耻之极”口中骂着,却是娇羞满面,毫无怒意。
楚天神色一暗,装作狠辣模样,道:“看来还是需要安慰,甚是容易,来!”
小花子连忙推拒,却是无力之举。
良久。
楚天轻柔地问道:“小花子,不,请问花子姑娘芳名,仙乡何处?”
小花子不敢抬头,默默不语。
“问你几句,却又不答,何故?”小花子不答,只是哼了一声。
思虑片刻,方才娇羞地答道:“花子本名‘尹如雪’,从小无父无母,是师傅养大,流浪江湖!”
“为何弄成此番模样?”
如雪一阵喘息,随后,柔声道:“小女子行走江湖多有不便,色狼当道,时时都有不测危险,因此便扮做叫花子!”言罢,看着楚天,面上微微现出揶揄之态。
楚天亦回过神来,拍着娇躯,如雪又是娇呼不止。
楚天笑嘻嘻道:“现今之色狼如何,尚能躲避否?”
“能……不……不能,啊……”如雪又是一声呼叫。
过了许久,如雪才慢慢睁开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楚天,满目柔情,随即便娇柔地伏在楚天怀中,楚天忽然灵动,微笑着说:“以你现今身手,以真面目行走江湖,确是危险重重。凭借妙手空空虽能偶得些东西,却非长久之计。你师傅武功放眼当今武林鲜有敌手,却如何传得你这点武功?”
“师傅所传只是身法轻功,其内功走刚猛一途,不适于女子习练。因而我内功始终没有大成,仅相当于二流高手,不过,小花……”
说到此,面色一红,接着道:“本……本……本姑娘却已习惯了,大不了挨一顿拳脚!”言罢,眼中丝毫未有悲戚之色,恐是习以为常。
楚天不禁内心微颤,爱怜地抚摸着如雪嫩脸,看着看着不由哈哈大笑:“哈哈,看你现在却是老实异常,但耍起赖皮却是少有人能及,如武功再高些,当真是个祸害!”
如雪道:“本姑娘已习惯如此,忍饥挨饿,历尽苦难,一旦苦尽甘来却能感觉极致之镜的美妙。因而,初始时是假扮花子,日子久了便真的成为花子了,只是丐帮却从未把我当成本帮中人!”
“以后将如何,还扮做花子不成!”楚天问道。
“我自小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师傅云游四海……”望了楚天一眼,戚戚然又道:“不做花子又将如何!”
楚天内心一阵酸楚,不由道:“尹姑娘,不,如雪,如你喜欢扮做花子,我倒愿意帮忙周旋一二!”说罢,笑眯眯地看着如雪。
如雪疑问道:“不知楚……大侠方法如何?”
“呵呵,千万勿再楚大侠、恶贼、恶魔般地叫着,唤我公子或相公如何?”楚天笑眯眯地道。
如雪好一阵娇羞,最后方才柔声道:“相……公。”
“哎!”楚天应答得极是迅速。
随即正色道:“我出道之初,师尊曾言说丐帮前任帮主‘白发神丐’洪惊天,义薄云天,与师尊极为交好,过些时日当去拜访拜访,顺便帮你弄个堂主或香主干干!”
“本姑娘不要,还是无牵无挂的好!”如雪温柔道。
楚天忽地搬正如雪身子,凝神道:“如雪,现在静下心神,当感觉炽热之气透过百会涌泉及会阴之际,便急速运起本门心法,引导真气行遍奇经八脉!”
如雪疑惑不止:“相公,这是为何?”
“且勿相问,依言行功便是,过后自知!”
第19章
第19章(本章免费)
说罢,楚天便将手掌放于如雪百会之上。
如雪忽地感觉自涌泉及百会穴,各自泛起一股炽热之气,不多时,两股炽热之气便聚集于会阴。
不及多想,按楚天所说,迅速运起本门内功心法,引导这股炽热之气,向四肢百骸之经脉行去。
楚天头顶渐渐冒出丝丝雾气,不断运行真气,输入如雪体内。
如雪只感到真气愈来愈热,几近难以承受,身体似欲炸裂一般,承受着炽热之火。
猛地,如雪身子一阵颤动,奇经八脉阻滞未通之经脉,在炽热真气撞击之下相继贯通,真气流动愈来愈快,愈来愈迅猛,翻腾不止。
就在如雪将要失去神志之际,便觉脑际一阵轰轰作响,猛然间,真气像破堤洪水,奔流而下,直至涌泉,洪水越积越多,下身如涨起的气泡,炽热之水滚滚而来,翻滚激荡,如雪一阵剧烈地颤抖,几近昏厥过去。
待到幽幽醒转,只觉气脉畅通无阻,真气盎然,耳目聪敏,身轻如絮,只是与楚天相连,无法腾跃。
如雪内心惊喜万分。
“如雪,现在感觉如何?”楚天问道。
“相公,如雪只觉似换了个人,稍一动念,真气便奔流不息,好似已打通天地之桥,习武之人一辈子的梦想已降临至我身上……”
稍顿,娇羞地看一眼楚天,又道:“都得于相公功劳,不知以后相公还能否追踪到如雪?”
“哈哈,只不过要多费些时辰罢了。”转而又道:“你真欲逃遁,到时再论不迟,现今如何是好?”
楚天说罢,轻轻摇动身体,如雪又是一阵颤抖,双手抱紧楚天,羞涩道:“随相公之意,如雪听从便是。”说罢,面色更加羞红。
楚天起身抱起如雪,离开水塘,漫步行去,身体颠簸,如雪喘息不止,又迷朦起来。不由自主的向上搂抱着楚天的脖颈。
二人一路颠簸,一路畅快,如雪又不知飞到了哪里。
等到得木屋近处二人才不舍地分开,一起向木屋行去。
待楚天与如雪二人进得屋内,此次,便轮到如烟惊诧万分。
小花子依旧是衣衫褴褛,但容貌和神情已然变得夺人心魄,美得令人眩目。
空空上人亦是有些惊诧。旋即,便哈哈大笑不止,口中连道:“真是女大十八变!老弟确有办法,大哥念叨好多时日,雪儿都未改变模样,只一日功夫却怎会变得如此这般?”
楚天微微有些尴尬,但却嬉笑出声:“大哥相问,小弟不得不答,大哥这徒弟,趁小弟受伤之际,百般折磨于我,小弟岂能放过,哈哈,大刑之下,必有成效!”说罢,瞄一眼如雪,又是一阵大笑。
如烟仔细看着如雪的眼神和面容,心里不由一阵嘀咕:这小花子如何变得如此美艳,眉目含春,娇羞晕红,俱是兴奋之下之故,难道……再看楚天,脸上挂着嬉笑,亦未看出任何可疑之处。
心中暗忖:弟弟天赋异秉,龙精虎猛,岂是一人应付得来,唉,也罢!
如烟与空空上人早已弄好食物,四人刚坐下,如雪啊地一声跳将起来,眉头一皱,眼望楚天。
空空上人疑惑不解,问道:“雪儿何故如此惊慌,快向为师言明!”
如雪面红耳赤,迟迟不语。
楚天忙道:“大哥,小弟报复心太盛,只是打了令高徒几下屁股而已,都怪小弟手上不知轻重,呵呵,还望大哥原宥一二。”
空空上人倒未生气,随口说道:“哈,教训几下亦是应该。”
转而,有些爱怜地对如雪道:“打得重否,快让为师看看,如严重,为师便替你讨个公道!”
空空上人如此一说,如雪更是窘迫万分,女孩儿家如何随便让人看屁股,不由一扭身子,羞道:“师傅没正经,徒儿是女儿家,如何给人看得屁股!”
说罢,蹲下身子吃将起来。面容改变,吃相却是一如既往,双手齐上,立时便杯盘狼藉。
楚天看得惊奇,不禁道:“如此美丽女子,吃相却是不雅,我等几人无妨,到得外面,千万别再如此,哈哈!”
如雪不以为然,边吃边道:“本姑娘素来吃相不佳,如到得外面,本姑娘尽管自处便了,你等尽可斯文去!”言罢,吃相如昔,越发狼吞虎咽。
几人哈哈大笑,不再劝慰。
还是如烟心细,用过餐后,找出几件合身衣裤,挡上帷幔,二女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待到掀起帷幔后,楚天与段云二人更是惊讶不已,但见如雪已是紫装粉面,稣胸饱满,淡雅脱俗,清丽绝世,神清骨秀。
楚天看得呆了,直到如烟拍打一下手臂,才豁然警醒,脱口道:“想不到叫花子变成仙女,确是怪事一桩!”心里却是滋润无比。
翌日。
四人用过中饭,楚天对空空上人道:“大哥,我等在此已一月有余,伤势已然好转,虽然快乐,但不知江湖已是何等模样,小弟欲出山到江湖走动走动,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哈哈,老弟,你如不说,老哥我早已快憋闷死,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不如快快出山,也好快活快活!”空空上人甚是高兴。
“既然大哥有此想法,小弟岂能再耽搁大哥好事,不若明日就出山。”
“老弟说得是,雪儿,快些准备,明日出山。”空空上人急忙吩咐道,恨不得马上就离开此地。
“大哥,小弟受伤前,曾想到郑家庄走走,此次出山后,仍欲前往,不知大哥将去何处?”
“老哥我闲散惯了,孤魂野鬼,四海为家,哪里有酒哪里去,你等自去,如想老哥,可在酒楼大户人家附近坚硬处,画上葫芦,大哥我便会找上门去!”
“哈哈,何来孤魂野鬼一说,大哥当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联络暗记都不忘酒葫芦,小弟佩服!”
“老弟,老哥不喜人多,一向独往独来,雪儿自管跟随你等,我看她神虚气盈,功力一日千里,定是老弟‘出力’之故,老哥传授不得其法,烦请老弟代为照顾我这徒儿!”说罢,对楚天微眨眼睛,暗含无尽意味。
转头对如雪道:“师傅所说,你将如何?”
如雪脸色一红,道:“徒儿自有去处,请师傅放心,望师傅多加保重!”
在楚天引领下,四人行到山谷边缘。
四人透过林木,眼望官道,好似再次降临人世,不禁唏嘘感慨。
空空上人嬉笑着,与三人一一道别,悠闲地飘逝在官道尽头。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楚天对如雪道:“如雪姑娘,是否跟随我等一起行走?”
如雪眼望天际,茫然无措,欲言又止。
柳如烟一拉楚天衣袖,道:“弟弟,你如何说话,如雪妹妹当然是与我们同行了,昨夜我与如雪妹妹说了好些话,我俩已认作干姐妹,走则一起走,不然,你尽管自己走便是!”
楚天愕然,问道:“我自己哪里走得,没有姐姐……哦,还有如雪妹妹,我只好再行回转林仙居罢了!”
“弟弟这般说话才是,要走一起走,要行一起行,妹妹,你说对否?”如烟拉拉如雪,问道。
“姐姐如此说,当合妹妹心意,却不料有人嫌弃妹妹,我仍尚做乞求之事,岂不叨扰你们清静!我自便也罢!”说罢,转身欲行。
楚天急步上前,拉住如雪臂膀,笑嘻嘻道:“妹妹,楚天何时说过嫌弃于你,有你在,我和如烟便不用花银子了,你便是金山银山宝库,那真是吃不完用不尽,确是天大的造化!哈哈。”
如雪眼睛一瞪,道:“感情你是有如此用心,本姑娘不去也罢。”说罢,便欲挣脱。
楚天哪里肯放,看了一眼如烟,如烟正媚眼含情地看着楚天的窘境,似是讥笑。
楚天不知哪来心性,像是示威地,一下便把如雪揽在怀中,另一只大手,拉过如烟,三人便抱在一处。
二女起初尚不适应,过了片刻便都自动搂着楚天虎背熊腰,甜蜜地互望,相顾一笑。
楚天看着两女,爱惜有加,顾不得如烟害羞,低头吻了下如烟额头。
如烟一阵羞涩,稍停,似是下了决心,对楚天道:“弟弟,我与如雪已成姐妹,你不能厚此薄彼,亦当亲吻如雪妹妹!”
楚天仔细看看如烟神情,似是不虚,便道:“姐姐此话当真?”
“呵呵,弟弟,姐姐哪里有假话!”
楚天再次看了看如烟,如烟笑意盈盈,露出挑衅神色。
楚天也未客气,低头便向如雪吻了过去,如雪亦是害羞,扭过头去。楚天大手捧过如雪嫩脸,亲吻香唇,咂咂作响,片刻后方才松口,二女更加娇羞。
稍后,便听如烟道:“多日不履江湖,不知已成何模样,我等本来面目行走江湖,实有不便之处,我们三人还是易容而行方才妥当!”
说罢,掏出瓶瓶罐罐,倒出胭脂,调和好后,便在每个人的面上涂抹起来。
片刻,三人互望,均不禁笑出声来。楚天面色泛黄,中年模样,脸上带着几颗黑痣;如雪虽算清秀,却似村姑一般;如烟自己则变成中年村妇。
三人出得山林,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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