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叔听到时那么惊讶,直到我说完以后,他俩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后,文叔抬起了头,自言自语的说:“命运这东西,真的是可以更改的么”
他这话和之前九叔听到后所说的一般无二,命运真的可以更改的么,这话如果是放在以前,估计我也会怀疑。但是现在不会了,因为我们之前已经认证了,如果方法得当,是完全可以钻天道的空子的,可能这些老家伙们还不能明白不管什么事情都有刚的道理吧,于是我便信誓旦旦的对他说:“当然可以,文叔,我们现在手里已经有五样东西了,所以,你不要失去希望,我们一定会尽快找到七宝来解除禁锢在大家身上的五弊三缺的”
文叔听我这么一说,不知为何,却没有太过于高兴,反而喃喃自语道:“我不是说可不可以,我说的是,这逆天而行的事情,真的好么”
其实文叔这句话我以前也想过,正所谓天命不可违,人生在世就是按照命运的剧本来演一场戏,这场戏中有好人也有坏人,有平民百姓也有王侯将相,我们在这场戏中所饰演的角色是无法选择的,人一叩便为命,即使是单字解释。命运也是世上最高的权利,违背这个权力的话,真的好么
如果要是放在以前的我,一定会有所犹豫,但是在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后,我的意志却已经完全坚定了下来,答案是肯定的,那就是去他大爷的老天,我为什么要按他的剧本来演为什么我就不能自己为自己挑一个适合的角色么
要说人都是逼出来的,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是,就拿我来说,我的命运应该可以算的上是天方夜谭了。我本来只是个普通的小青年儿,只想朝九晚五回家有媳妇儿有热乎饭吃,可是就是在这他大爷的命运捉弄下,这些东西全都不会有了,每一次我跟妖怪干架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每一次清理伤口我都会算计着下次受的伤会不会更重,我的手指因为画符,所以已经结了层厚厚的老茧,我因为要保住性命右脸已经变得连苦笑都要延迟五秒钟,就因为这五弊三缺,就是因为这五弊三缺,我已经失去了一个,人最基本的东西。就是爱情。
当刘雨迪对我表白的时候,我表面上很冷静的拒绝了她,可是电话那边的她也许并不知道,当时我的心里已经在流血了,因为我没有选择。我没有权利去拥有爱情。
这是为了什么
难道就因为我是他大爷的什么白派弟子么难道就是因为我是命运的玩具么天道不可违,可为什么社会上那些贪官污吏们却活的如此逍遥快活为什么他们在滥用职权欺压穷人杀人放火的同时,又可以有三妻四妾呢
为什么我们几个。人拼死拼活的去降妖伏魔,不顾性命的去拯救他人的同时,却要遭受这五弊三缺的而永远不能逃脱呢这他大爷的是为什么呢
虽然我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报应这种东西的存在,可是为什么我们却没有好报呢难道要我们等到下辈子么可是,下辈子我们会是什么,又谁他大爷的能知道呢
佛语有云:疾苦在身,宜善摄心,不为外境所摇,中心亦不起念。
可这有用么谁能真正的做到呢我们都是平民老百姓,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的看破呢虽然我知道,我没有“天若欺我,我必逆天,的远大志向,我现在深刻的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我只是这社会之上渺小的一个,蚂蚁,若果我的腿断了,无法找到食物,也无法奢求整个蚁穴都搬到离食物近的地方,我能做到的,只有一瘸一拐的走下去,哪怕我知道,眼前是通向一片死途。
可是现在既然已经有为我这个小蚂蚁接腿的机会,我又有什么理由放过呢只是小小的钻一下天道的漏洞,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
我想,文叔之所以这么想的原因,毕竟他和我们成长的时代和环境不同,他是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估计也要步九叔的后尘了,呆板而不知道变通,不像我们这代人的思想,于是我便对文叔说:“文叔,虽然你是我的师兄,但是我一直都把你当师傅一样的尊重,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现在就是不知道那七宝之一的百人怨在不在袁枚手里,如果那烟袋锅子就是他偷的话,就证明了他已经知道了七宝白玉轮,那么下个星期,他一定会跟我们谈条件的,毕竟我们手里现在有五样儿呢,在数量上比较占优势。”
文叔望着我,看他的表情好像很欣慰的样子,毕竟真如同刚才我所说的那样,我俩虽然辈分上是师兄弟,但是他的岁数,当我爹都足够了,所以我在他的眼中,好像一直是那种父辈对晚辈一样,只见这老家伙听我说完后,竟然笑了,他对我说道:“你啊,先把你自己整明白吧,对了,你上个十五看见师父没”
我摇了摇头,算起来我上次见到九叔,还是刚遇到石决明的时候呢,这都几个月了。一直没有机会见它老人家,于是我摇了摇头,对着文叔说道:“没有。我上次见他还是你去医巫阁山的时候呢,你呢,你把这几个月的事情告诉它老人家没”
文叔也摇了摇头,他对我说:“你说这事儿弄的,每次井水涂镜只有那一个,时辰的时间,我还以为你有用,就让给你了呢,没想到你竟然浪费了。”
昏,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我明白了,这玩意儿就跟打电话的道理是一样的,我这边跟九叔联系,文叔那边就会提示占线,虽然说这么解释有点儿搞笑,但是确实如此,什么时候开始,九叔也这么抢手了,真是有点儿阴错阳差,但是好在下个十五不远了,我心里一琢磨,下个,星期后再过一天,也就是我们跟袁枚约定见面后的第二天,就是十五了,到时候正好把这一切都告诉他老人家,看看他老人家是什么意思。
不知不觉间,一个匕午都快过去了,眼看着墙上的表已经快到十点,我们两代人之间的故事也已经讲究了,回想起昨晚生的一切,我现在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我很庆幸,这一切都是真的,之前一直困扰我的那些问题,虽然还没有迎刃而解,但是却也不像以前那样如同一团乱麻了。
生活啊,就像一团麻总有那解不开的小疙瘩,如今眼见着事情变得简单起来,怎么能不让我们感到松了口气我相信见到袁枚之后,我们就一定能知道更多的真相,甚至真相大白也并不是不可能,最起码的也能知道那老孙子到底想干什么。当然了,这是在他不要花招的情况下。
而且到时候也不怕那老孙子反悔,就算那老孙子想要玩儿阴的,他充其量也就是一人。还是一老帮子,到时候如果谈翻脸了的话,就我现在这腕力,抓住他。脑瓜子都能给他削开花儿了,而且我俩也不怕他有埋伏,要知道老易的三遁可不是吃素的,现在的我俩,对付普通人要比对付恶鬼来的轻松许多。
实在不行就把丫给绑了,看他说不说,我脑子里恶狠狠的想着。
但文叔显然没像我俩这样想的如此简单,他跟我俩说:“虽然袁枚似乎不属于什么卑鄙的手段,但是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通过我的调查,那袁枚就算平日里,身旁也会有十只鬼在一旁守着,而且那十只鬼在我看来可不是一般的货色,你俩还是小心为妙。”
靠,对啊。我怎么忘了这茬儿了呢,石头以前就说过,那袁枚是他大爷的什么神仙下凡,天生身边就有五鬼开路,五鬼护身的,虽然我不知道那十鬼有多么的猛。但是听上去就应该不是什么善类,试想一下,如果每一个,鬼都有那猫老太太的实力的话,我还绑个屁啊,不让他绑就好不错了。
一想到这点我就头疼。要走到时候谈判破裂,难道还让我有请常爷上身别开玩笑了,我苦笑了一下,昨晚那常爷上我身的这五分钟,最少减了我五十天的寿命,可别嫌少,要知道人这辈子就算是活成精,也就两万多天。时间是宝贵的,如果滥请常爷的话,估计我也没两年活头儿了。
想到了这里,不由得又让我感到头痛起来,一旁的老易也是一脸的难色,文叔见到我俩这副表情,笑了笑,然后郑重的对我说道:“别气馁小非,之前我没有明面上指点你,是因为你的心性还不全,缺乏磨练,现在不同了。这一个星期里,我便帮你加强一些道术上的常识吧,而且。”
文叔说道这里竟然有停顿了一下,他望了望我,语重心长的说:“等到时机成熟,我会再送你一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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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和我约
具实我真挺倒霉的。这一点相信大家早已经知道了。仰丁引浅天撞鬼,他大爷的。想想普天之下也就只有老易这个风流壮汉能跟我有一拼了,有时候想想,我能活到现在都应该算是奇迹了,其实每次到霉的时候每次不痛快的时候也想到过自杀,可是一想想,老易这样儿的都活着呢,我死啥啊。
就比如我现在,正坐在地上,周围乌漆抹黑的一片,天空通红通红的,活像是一个猴屁股,我望着身前不远处那个白衣女鬼,顿时无语凝噎。
没错,我又在做梦了,他大爷的我真有点儿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梦了,够恶心的,也不知道何时开始,我现我在这梦里竟然能自主的活动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想个傻缺一样的翻来覆去追那个女鬼,我现我可冉停下来,于是我就坐在了地上,那女鬼也不逃。背对着我杵在远处,就像个电线杆子一般。
要说人在梦中完全可要比现实中疯狂的许多,反正我知道我没有可能追上它,便坐在的上打量起那女鬼婀娜多姿的身段儿起来,别说,这女鬼的身材还真是不赖,虽然他背对着我不不知道它前凸不前凸,但是确实挺后翘的,就是那一身的白袍遮挡了我的视线,让我看不清丫的身段儿,我俩就这样对持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后,我悄悄的起身,然后蹑手蹑脚的向他走去,在和它大概有五步左右的距离时,我猛然的往前一扑,这回还抓不到你
悲剧的是,还真没有抓到,这鬼娘们儿的后背就跟长了眼睛似的,我马上要扑到它时,它又“嗖,的一下就飞远了,我望着它飞远的身影暗骂了一声,然后起身向它继续追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醒了,睁开了眼睛,现自己又是一身的臭汗,浑身酸痛,不乐意动弹,于是只好跟半身不遂似的从床头摸了根烟,就这样躺着抽了起来。
这已经是猫老太太时间过去后的第六天了,也就是说。明天就是跟袁枚那个老家伙的本尊见面的日子,这几天里我又重新到福泽堂上班儿了,只不过我现在不用干活了,文叔这老家伙也暂时不营业,每天都在给我恶补些道法的知识,听说老易那边也是如此,每天一大早上就被林叔叫起来长跑,以用来锻炼延长三遁纳身的时间。
其实我和文叔所学的道术知识都差不多,所以他也没什么好教我的,所以多半时间都在跟我讲他老人家降妖伏魔的经验,以及那些遇到危险后的应变方法。要知道,知识是死的,但是姿势确实活的,文叔一把岁数的人了,正所谓舔的盐都比我吃的饭要多,所以我还真从他身上学到了不少宝贵的经验以及丰富的姿势。
文叔这老家伙果然是根老油条,这么多年的斗地主并没有白打,他跟我说,我之前的套路总体来说就是太仁慈了,不是扔符就是揍后背,要知道这样是毫无用处的,必须有多阴险就整多阴险才行,毕竟你有人性你的对手没有人性,我听文叔这么一说,想想也是,貌似我身上受的伤全是咎由自取。
文叔跟我说。对方如果皮硬的话,你就不要跟它硬抗,要打软肋,就像是那猫老太太,身上死老硬的,但是终究有不硬的地方,所以要看准时机,一举将其拿下。
文叔讲到这里。摆出了一个猥琐的姿势,然后跟我说,另外铜钱歹也不是那么用的,照你那个抡法儿,啥东西能不坏
我心想也是。每次坏事儿的原因多半是因为铜钱剑不结实而造成的,可是这铜钱剑不论的话,那要我怎么用啊,难道让我用来当痒痒挠使于我问文叔到底铜钱剑要怎么用才正确。
文叔跟我说。铜钱剑是钱穿成的,而钱是这些界上最俗的东西,所以阳气最重,一般想挥铜钱剑最大威力的话,就要已血为引,血通钱灵,但是这些却都不是最正确的,文叔问我:“你已经学会“剑指符,了吧”
我点了点头。文叔继续道:“其实三清书中奥妙无穷,其中一张符咒都是符咒中的佼佼者,包括那剑指符,你用写好剑指符的手来使用铜钱剑”就应该会挥铜钱剑最大的威力了,因为。以前咱们的师父也是这么做的。”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我懂了,感情剑指咒并不是用来砍的,而是用来加强铜钱剑的威力的啊只见文叔又从他那床下的百宝箱中翻出了三个盒子,然后丢给我,说道:“你就用这些东西练练吧。”
我打开盒子一看。靠,三个盒子里装的都是铜钱剑,全是雍正通宝的,和之前报废掉的那把一摸一样,我终于明白了那把剑坏了这老家伙为啥不心疼,敢情他还有这么多存货啊于是乎这几天我便一直用这三把剑翻来覆去的练习着,其实我还是比较悠闲的,因为我根本不用动地方,站累了坐着也能练,老易就不同了,每天晚上下班后我俩都要去喝一杯,这老小子跟我说,他现在每天要做的就,训农覆去的跑步。跑的腿肚子都快抽筋了。终千她妥不了瓒”。怀叔说能不能换个体育运动,比如台球斯诺克什么的。
于是林叔跟他说,换体育运动可以,那就铁人三项吧,林叔说出这句话差点儿就吓的老易尿裤子。于是老易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对林叔说:“教练,我想打篮球。”
老易看开了,他心想反正都是要运动,比起跑步,玩玩儿篮球总要有趣的许多,于是他便跟我说:“怎么样,有空就跟我一起做做运动男孩儿吧
这老小子估计是把自己当三井了。我望着这天然呆,苦笑了一下,经过了这几天的苦练,我俩确实学到了不少经验,但是我们都知道这无疑是临阵磨枪,虽然没有多大的用处但是聊胜于无。
我回过了神儿来,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昨天晚上张雅欣非常高兴的给我打来了电话,跟我说他干爹同意我俩跟着去旅游了,我苦笑了一下,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明天就要跟袁枚那老家伙谈判,而现在我却完全打不起精神来,文叔今天放了我一天假,让我好好休息休息;以准备应付明天,末了还告诉了我一件事儿,让我今天晚上办。
我躺在床匕心里想着,虽然说是休息,但我也不能就这样儿干躺着啊。我想要做点儿什么,可是做点儿什么好呢
一想到明天我心里就烦,那袁枚的本事我已经见识过了,随随便便一个愧儡就差点儿把我们都搞死,而且他还有什么十鬼,想想就犯愁,虽然文叔说这老家伙不会耍诈玩儿阴的,可是他玩不玩阴的只有他自己知道,石头因为没有自保能力所以我俩没让他去,如果袁枚翻脸了,那我和老易又有多少活命的几率呢
靠,真是犯愁啊,我躺在床上随手拿起了手机,无聊的翻着,忽然,我在电话本里看到了刘雨迫的名字,一想起刘雨迫,我心里又开始不是滋味儿了,自从上次拒绝了她以后,我还一直没有跟她联系过呢。
想想我也真挺对不起她的。也不知道她现在想开点儿没。这丫头的性格我知道,死倔死倔的,从小就这样,好像是遗传了他爷爷醉鬼刘的性格吧,只要认准了一件事就会一条路跑到黑,即使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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