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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大悲咒,我清醒了过来,心中苦笑的想着:大哥,就算你把我当成鬼了,想整死我,但是我求求你,大悲咒别放dj版的行不这鼓点儿敲的我这个闹挺,真是搞不懂了,怎么会这种版本出现呢难道是专门为和尚尼姑们准备的么
由于社会和谐,现在很多的出家人早已经跟上了潮流,你别看电视上那演的,一个个痴情怨女或者是杀人魔王看破了红尘后就前往寺庙落发为僧,而且那些寺庙就跟收容所一样,一定会有一个精瘦精瘦胡子老长的方丈收留他们。
殊不知,现在这个社会才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所有的事物都已经接近商业化,当然,也有极少数的还保留着传统,但是起码都市中的寺庙已经沦落了,现在你想遁入空门的话,没个大学本科的学历就免谈,什么收留穷苦世人都是扯淡,寺庙前的乞丐一帮一帮的,但是那些贼和尚看都不看一眼,终日喝酒吃肉,一个个胖的流油,念经时一打嗝都是一股排骨味儿。
某些地方的和尚俨然已经成为了炙手可热的职业,守着旅游名胜这块铁饭碗,剃个秃子就当是夏天凉快了,更有甚者过上了朝九晚五的幸福生活。电子城内三五成群的年轻和尚买s3早已经成为了典故,无法想象单靠化斋得化多少年才能化到那几千块钱,后来听说,原来他们也是有底薪有提成的。
本来这些事是我所不能相信的,但是后来我有天晚上我吃饱了没事儿干就闲溜达,路过某个寺庙时发现,有几个穿的很潮的秃头从寺庙的侧面钻了出来,走出了寺庙后都带上了假发,直接扎向了不远处的ktv。从此我就明白了,原来出家人也是需要夜生活的,于是我就很羡慕这些佛门败类,想不到他们竟然这么腐败,白天念经,晚上就带着头套去嗨。
从那时,我就萌生了一种像落发为僧的冲动,他们仿佛已经不是什么和尚了,是秃子中的霸主。但是有一次和鲍金龙喝酒时他跟我说,听他的客户讲,现在竞争激烈,已经到了要拉关系找人才能变成那秃子中的霸主,一听完这话我就楞了,感情有学历也不行,还得靠人推荐方可看破红尘啊。
书回正传,我听着那司机战战兢兢的放着嗨曲儿,心里不由得好笑,同时面临死亡的恐惧也减少了一些,人啊,还真是得要笑看人生才对,不要管你下一步是荣华富贵,还是万丈深渊。
从衣服里掏出了仅有的一百块钱。虽然车费根本没有这么贵,但是我的血却弄脏了人家的车座,反正也许以后我也花不上阳间的钱了,就当是给这位老实的倒霉师傅一点补偿吧。
我把钱悄悄的放在了车后座上,然后虚弱的对着那司机讲:“以后别放这玩意儿了,对我没用,这是和尚和尼姑们联谊的时候摇头用的,明白么”
他见大悲咒竟然对我没起作用,可能是怕我要报复他,此时已经吓的面无人色,不住的点着头,却说不出话来。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打开车门,这条左腿竟然一动就钻心的疼,裤子竟然都快跟车座黏到了一起,想不到以前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情节竟然真实的发生在了我身上。
下了车后,一阵冷风袭来,好像要把我吹倒的样子,眼前一片模糊,但是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知道,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所以我就要走下去,哪怕前面是阴市的死途。
眼见着袁氏大楼就在眼前,我又摸出了根烟叼在嘴里,顺手又拿出了手机,发现竟然有九个未接来电,全是易欣星打来的,可能他已经发现我在骗他了吧。
对不住了,老易,还是不能把你也牵连进来,你还有任务在身,如果我今天收拾不了那个小杂碎的话,就一定会和董珊珊一起死去,那么,以后就靠你保护张雅欣了。
关掉那些来电显示,看了下时间,我竟然愣住了。
手机上的时间,清清楚楚的显示着四点四十九分。
我擦了擦眼睛,然后再仔细的看去。
手机上的时间,四点五十分。
什么竟然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了我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这不可能啊晚上不会堵车,从福泽堂到这里最快二十分钟就到了,为什么竟然已经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我到底在车上睡了多久
冷风继续的吹着,而我真的已经站不稳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已经过了一个小时,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老易为我开启的冥途已经关闭了,这意味这现在的董珊珊大概现在已经被害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不争气为什么要睡着
用力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不,这不是真的,我说过要保护她的,我不会让她死的我发疯的向袁氏大楼跑去,不理会跑动的时候伤口裂开而涌出的血,不理会疼痛,不理会眼前只能模糊的看到周围的事物,不理会刀子一样的风打到我的脸上,也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冰冷刺骨的感觉。
一边奔跑。以前的那短暂的一幕幕,如同电影胶片一样的穿过我的脑海,我感觉到竟然有些窒息的感觉。我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想起,可是竟然没有用,那一幕幕依然如同走马灯一样的出现在我眼前。
“你看你,这小伙收拾干净不也挺精神的么”
“你高中时心里只有杜非玉,也没注意过我呀。”
“没人跟你抢,慢点儿吃,别噎着。”
“你会爱我么。”
我不要你死,不要我如同疯了一般,从上次晚上来的员工通道跑进了一楼的大厅,不顾一切的嘶吼着:
“董珊珊你在哪儿啊快出来”
可是董珊珊却并没有出现,被我的喊声引来的是一群值夜班的保安,保安换人了,已经不是那天的几个了,他们叫骂道:“你谁啊是不是有病大晚上的怎么跑进来的”
此时的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我一瘸一拐的走到那些保安身前,对他们喊着:“董珊珊呢她在哪里”
那些保安看见我喘着粗气,下半shen全是血迹,而且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对他们喊着莫名其妙的话,都把我当成了疯子或者精神病。
那站在前面的保安见我这副疯模样,二话不说掏出了警棍对着我就是一下,警棍敲着脑袋上是什么感觉我终于体会了,我只听见自己的脑袋“哐”的一声,但是没觉得怎么疼,好像有什么液体淌了下来,迷住了我的右眼,一片血红。
可能是那时的我,已经被焦急和痛苦冲昏了头脑,我竟然不自主的像那保安扑了过去,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抢下了他的警棍,将他打倒在了地上。
旁边的那些保安见我还敢还手,连忙一起冲了上来,也不知道是谁,一脚踹中了我的肚子,然后对我一顿拳打脚踢。
万念俱灰的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由于我无法起身,只能在地上嘶哑的不停叫喊:“董珊珊你在哪儿啊我求求你出来啊”
我求求你,不要死啊。
我感觉到好几只脚踩在我身上,不停的踢打着我,全身上下好像已经没有好地方了,我的脸挨了好几脚,棉皮鞋踢在上面,迅速的肿了起来。
眼睛已经越来越模糊,连耳朵听到的东西,都变的喧闹起来,他们的叫骂我已经要听不清楚了,我第一次挨打的时候哭了出来,但却依然不停的喊着。
一遍一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好像听到了老易的声音,好像还有女人的声音,是那么的耳熟。然后那些人打我的力气减轻了,躺在地上的我,吃力的睁开已经肿起来的眼睛,望着我眼前的人,他们的轮廓在我的眼睛里已经模糊不清。
但是,我却笑了。因为我看到了,那些穿制服的保安旁边,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那个男的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我并不认识,而他旁边的女人,不是董珊珊还会是谁
太好了,现在应该已经五点多了,看来那小杂碎并没有到这大楼里来,至于它为什么没来,已经不重要了,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
只要她还活着,什么都不重要了。
在我模糊的视线里,她的眼中仿佛也带着泪光,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哭泣,是因为我么算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感觉到我的眼皮越来越重,好像有人抱起了我,听上去是老易的声音,但是我的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董珊珊,我挣扎的对她抬起右手,右手竟然是这么样的沉。
好像出现了幻觉一般,一切又都回到了大学的时候,我想对她说,你怎么又哭了。
可是嘴唇却怎么也张不开。
忽然眼前一黑,就像是谁把灯关上了一样,我就昏睡了过去。:
第八十八章
是谁救了我
我,并不是什么圣人,相反的,我只是一个对未来充满迷茫的操蛋之人,看不清明天的模样。等到了明天后依然看不清后天的模样。
困惑,救赎,死亡。一直在自相矛盾,仿佛钻进了一个怪圈一样,好似有强迫症的病人,反复的为自己制约一个又一个无理的信条。似乎还乐此不疲。
梦里的董珊珊对我说,崔作非,你这样做,值得么
我刚想回答她,就有一条绳子不知道从哪儿伸了下来,套住了她的脖子,我想伸手去救她,可是我发现竟然办不到,我的右手是这么样的重,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她被吊了起来,脸慢慢的变成了深紫色,眼珠子好像要被挤爆了出来。脸上满是血丝,如某种图腾一般的蔓延开来,她的嘴微笑着吐出了舌头,似乎在跟我解释着,这一切不过只是命运对我开的一个玩笑。
董珊珊死了,谁杀的
我猛然睁开了眼睛,我醒了,又是她吗的噩梦。
眼睛睁开了以后,我才发现,现在全身除了要害和手指甲外,没有不疼的地方,特别是我那条左腿,脑袋上好像还抱着绷带,疼的我有一种想骂大街的冲动,我去他二大爷的。
我的胃里好空,想吃东西,抿了抿嘴,发现自己的嘴唇干得吓人,于是我又有了一种想喝水的冲动。一股来苏尔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子。
看来又是在医院里了。
艰难的转过头,望见了老易正在旁边的凳子上坐着,他正闲着无聊,叼着半截烟正在犹豫着,嘴张开有闭上,看来他还在纠结着上次我俩在病房里藏烟的那招,只见他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舌头一番,就把那烟头翻进了嘴里。
刚翻进嘴里,就看他脸色变了,“啊”的一声,又将那烟头使劲儿的吐到了地上,看来他还是没学会,烫着舌头了,只见他用手使劲儿的扇着舌头。望着这缺筋少脑的家伙,我无语了,微弱的张开了嘴,对他说:“喂”
他转过头望着我,惊喜的说:“哎呀,醒啦”
我本来有很多话想问他的,可是第一句话还是不由自主的说:“有没有水和吃的,我要饿死了。”
老易见我醒了,还要吃的,就知道我没事了,他连忙把我扶了起来,然后对我说:“有,想吃啥,我现在就出去给你买。”
真是见鬼了,怎么这么饿,我心里想着,你现在就是给我碗巴豆我都能狼吞虎咽的吃下去。
我苦笑的对他说:“红烧肉,越肥越好,然后再来四大碗米饭,先给我口水喝,我都快渴死了。”
老易点了点头,从床下掏出了瓶矿泉水递了给我,还好,我手没什么伤,还能动,老易扶起了我以后就披上羽绒服出去买饭了,留下我咕咚咕咚的喝着水,原来水这东西这么好喝,我现在才知道。
喝完了一整瓶矿泉水,我感觉到好多了,虽然全身还是疼,但最起码恢复了不少精神,我开始回想,我昏过去之前发生的事,我和老易干掉了一个小畜生,然后那个倒霉的司机把我拉到了袁氏集团,我睡过头了,然后跑到了袁氏大楼里,之后好像让一群保安给揍了。等等,董珊珊呢
在我的记忆里,最后好像看见了她没有什么事儿,呼,太好了。望着窗外,好像还是上家的那医院,想不到我不到三个月竟然来了两次,而且一次比一次伤重。
现在好像是上午。我睡了多长时间
脑袋里好像还是很乱,就跟堵了块儿棉花一样,望着这满身的伤,看来又上不了班儿了,也不知道怎么跟文叔解释才好。
不一会儿,老易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儿,里面有六个餐盒,两盒肉四盒饭,我此时也管不上别的东西了,忙狼吞虎咽的吃着。
活着真好,他大爷的,吃饱了之后,我打了个饱嗝,心想着老子这次又挺过来了,挺好。
于是我问老易:“老易,我睡了多久”
老易跟我说:“整整两天了,你小子可真能胡闹,竟然骗我,你知道么如果我再晚去十分钟,你会被他们打死的。你也是,为什么这么冲动啊最主要的是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难怪我这么饿呢,原来已经两天没进食儿了,眼睛都要绿了,等等,两天了那董珊珊怎么样了
我慌忙问他。
他见我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叹了口气跟我说:“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我惊讶的对他说:“没事了不是还有个小杂碎么你已经把他放倒了”
老易见我如此惊讶,便跟我说出了从那晚我走出仓库后发生的事情。
原来,那晚老易在货架子上怎么翻也没翻到我说的另一把铜钱剑,他怕我在外面再晕倒,于是就不再找了,收拾了一下地上的散落铜钱后,便也出了仓库。哪知道出了仓库没几步他就踩到了一个东西,他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草人而且和那刚才被我俩放倒的那个草人一模一样,老易大吃一惊,怎么那小杂碎跑出了仓库后竟然就变回了原型呢他忙捡起了那个小草人反复的查看,果然和刚才的那个一模一样。当时的老易见草人已经破了法,也顾不上太多了,慌忙跑到路上找我,可是当时的我已经在前往袁氏的路上睡着了,他上哪儿找去
即使老易再傻,也能想通这道理,他边暗骂着自己边慌忙掏出手机给我打电话,由于我的手机是来电振动,而且我又睡着了,所以就没用发现。老易着急了,他怕我做出傻事来,就慌忙打车追来,可是他的运气貌似没我好,等了大概二十分钟才打到车,等他追到袁氏的时候,已经开到那些保安正在群殴我了。于是他慌忙推开那些保安。把我送到了医院。好在我命不该绝,天生的皮厚,所以没受什么太重的内伤,只是血流的有点儿多了,所以休克了过去。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这是白挨了一顿揍,他大爷的,真窝囊,为啥当时的我出门时就没发现那个小杂碎呢
可是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小杂碎出门后就又变回了草人呢难道是有人在暗地里结果了它不可能啊,现在这个时代,哪还有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干掉一个七死草人而且还这么寸,偏偏就是在那个时候
难道是那草人自爆不可能啊,九叔说过,这草人是背后有人操纵的,除非是被干掉,或者是干掉它想干掉的那个人,否则是不会破法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人在暗地里帮助我俩,会是谁呢想想那时候,除了我和老易以外,离我俩最近的也就只有文叔了。
难道是文叔我诧异的想到,但是很快又否决了我这一荒唐的想法,我的脑海里出现了文叔那副猥琐的模样,不可能的,那老神棍除了斗地主外就会吹牛逼,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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