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何许人也,这千金大小姐哪能吃一丁点儿的亏由夕怕惹恼了这位女祖宗,便在前天请她吃饭,然后向她求婚,李筱由于十分高兴,就多喝了两杯,谁知道那天的酒劲儿竟然那么大,自己喝完后竟然迷迷糊糊的就被由夕扶上车了。貌似回家的路上酒劲上涌,竟然把车直接停在高速公路上,自己下车透气了。结果直接撞上了一辆大平头,香消玉殒了。
听李筱说完后,我差点儿没气蹦起来,他浪漫他大爷这他姥姥的由夕,真不是个东西,简直就是小白脸界的霸主啊,他这左右逢源吃软饭没够的技能可算是练到顶级了,有可能小白脸也是一种生活,他大爷的,这些女人的眼睛怎么都跟瞎了似的呢,他不就长的精神点儿么,除了他那张脸,他还有啥
不得不说,这孙子还真挺有道的,脚踏两只船还能做到滴水不漏,这他大爷的简直就是2006年的最佳网络游戏问道啊。
这女鬼和我讲起由夕的时候,就像是梦呓一样,望着这女鬼此时这副痴情的表情,我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我大学时候遇到的那个黄衣女鬼了,那个黄衣女鬼给我讲故事的时候不也是这种表情么我去他大二爷的。我望着它这副神情,实在不忍心把由夕脚踏两只船的真相告诉它,毕竟它现在已经死了,就尽量让它还能有一个美好的希望吧。
我心想这个杂碎由夕已经完全可以和那个杂碎董思哲拜把子了,只要他哥俩手牵手肩并肩,一定可以走向美好的明天。
但是,这可能么那个董思哲已经遭到了报应,现在估计还病怏怏的和那女鬼过日子呢,你的小白脸前辈遇到了我都落得如此下场,更何况你个娘娘腔的由夕了
此时的我已经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如果放在别人身上,也许我还会劝这女鬼不要执着了,但是放在那个杂碎的身上嘛,嘿嘿,抱歉,这媒人,我还真就当定了
老易见我刚开始好像很生气,但是后来竟然发出了冷笑,便问我怎么了。
我对老易说:“一时解释不清楚,等会儿我再和你说吧。”
说完后,我转身又对那李筱讲:“好,我答应你,一定帮你了却心愿,不过你也得帮我一个忙。”
李筱见我答应了它,十分感激的对我说:“谢谢你谢谢,你要我帮你什么,你说吧。”
我苦笑的指了指地上它那具尸体说:“你先把自己的样貌变回去吧,要不然明天被你父亲见到你尸体这副模样的话,他一定会弄死我的。”
确实,现在这也算是一件大事,因为那尸体已经没有人形了,双脚扭曲成奇怪的形状,一张俏脸儿刚才已经被打了鸡血的老易给揍的像榴莲一样,外加上鸡血已经凝固,真是要多惨有多惨。
要是现在不补救的话,明天心疼女儿的李公一回家,发现自己女儿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财大气粗的他不抓我和文叔给他女儿陪葬都是万幸了,唉,人就是这样,即使再狂再牛逼也斗不过钱啊。
李筱听我这么一说,也点了点头,毕竟谁都不愿意看见自己这般尊荣,它问我:“让我来我有这个本事么”
我点了点头,大姐,如果你没这个本事的话,那估计我和老易都得扑街了。于是我对它说:“你当然有了,虽然你只是游魂,但是应该也是有点能力的。你现在看着自己的尸体,然后脑子里用力的想着把它变回之前的样子试试。”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它到底能不能做到,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底,只好听天由命了,那李筱听了我的话后,全神贯注的看着自己的尸体,幸好,让我猜中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尸体的脸上的鸡血便已经没了,又变回了之前的模样。
我心中长出了一口气,看来应该是能平安无事了,我看老易现在也应该有站起来的力气了,便和他说:“谈妥了,咱俩先把那大姐的尸体抬进去吧。”
老易点了点头,有些虚弱的站起身。和我一起将那尸体又重新放进了棺材里,都是死沉这个词,现在我真的理解到了,这大姐被看这么瘦,但是还真是死沉死沉的,我和老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抬进了棺材。
把它平放在棺材里后,为了再次的防止抬头煞的发生,我便找了些没用的东西垫在了那枕头下,一切都弄利索了之后,我抬起那可怜的右手,轻轻的把它的眼睛给合上了,整个一锻炼身体。
都弄好后,我和老易又回到了火盆前,老易确实累坏了,我就让他坐在椅子上,然后自己开始收拾刚才打斗时弄乱的屋子,好在那个李筱也并未是啥不长眼睛的鬼,有它帮我,很快便收拾的很干净了。
屋子里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抬头看了看,现在是两点零六分,他大爷的,这个夜晚怎么就这么长呢
现在该计算一下怎么才能暂时的保住这个女鬼了,于是我到餐厅拿起了那个五粮液的空瓶子,想不到文叔这老东西还真帮上了一点儿忙,起码给了我一个可以收留女鬼的物件儿,于是我拿着那酒瓶对李筱说:“你先进这里面吧,我尽快帮你准备婚事。你在里面什么都不要想,等你出来的时候,就是你结婚的时候了。”
李筱见我说的如此真诚,便感激的对我说:“阿宾,谢谢你。”然后就化成了一股烟,钻进了这酒瓶。
我扣上瓶盖儿后,苦笑的想,我要是有阿宾那两下子还真就好了,他大爷的,我还用像现在这样的愁找不到媳妇儿么
摇了摇头,我叫老易过来,毕竟折腾了一晚上了,体力消耗太大,现在餐厅的大桌子上下午吃剩的冷盘之类还有很多。而且一码归一码,我也要像老易赔酒认错。毕竟是我把他卷进来的。
还好老易明白我是什么人,他听完了我解释以后,损了我两句,又问候了我两句全家后,便原谅了我,这就是哥们儿。
经过一场恶仗,我和老易都有点饿了,也就不装假了,开始大吃特吃了起来,我边吃边告诉老易刚才和女鬼李筱的对话。
由于老易也知道我的故事,当他听到了那个由夕竟然脚踏两只船的时候,也气坏了,他嘴里满是鸡肉,对我咬牙切齿的说:“这孙子也太不是人了吧你说这不是造孽呢么这两个女的也是傻,竟然都没发现他大爷的,真是周瑜打老黄,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上啊”
我苦笑的对他说:“可不是么给我气坏了,他大爷的,你说这如果再不给他点儿教训的话,那哪儿还有王法了”
老易从嘴里吐出了一块儿鸡骨头,气嘟嘟的说:“对,上次揍那杂碎揍的还是轻,咱俩这回想个办法直接让那女鬼跟他过得了”
我心里又一阵苦笑,听他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很熟悉,没有错,那个董思哲就是这下场。你说这老天爷,怎么能这么玩儿我呢为啥都要和董珊珊扯上关系啊,我是不是上辈子真的欠她的啊。
想到董珊珊,我又是一阵心痛,经过上次的事情,在家里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想清楚了,我和她真的是有缘无份。就连我当初爱上她,恐怕也只多半是因为我感激她,因为当时只有她一个人安慰我。
想想现在如果要弄那由夕,如果董珊珊知道了的话,不明真相的她,一定会更加的恨我吧。看到这里,我想大家应该都有一个疑问,那就是我为什么不跟董珊珊解释清楚呢
其实这个问题我已经说过不少遍了,要我怎么解释跟他说这都是鬼干的么她听我这么说以后会怎么想她一定会把我当成神经病的,然后这误会会越来越深,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告诉她来的简单。
京剧里有人唱白脸,就要有人唱黑脸,尽管他也许并不想唱,但是他没得选择,先天的条件在那摆着呢。
而我,注定就是要唱黑脸的人吧。
他大爷的,不管了,我这也是为你好要知道你跟那种小白脸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啥好结果而且现在的我,可不是大学时候的那么单纯了,即使是我弄了由夕,也不可能让你董珊珊知道这几年的经历告诉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背后下黑手才是王道。
尽管我知道由夕是人,而这样对一个人,确实很不公平。确实不应该是白派先生的做法。
但是他大爷的,我就要这么做再经过了夜狐事件后,我发现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善恶而言,有些人,真的比鬼还要可恶,那我为什么还要有所顾忌我要用自己的想法来活去他大爷的狗屁约束吧而且只是要他拜天地而已,又拜不死人。
干丫的其实我的心地应该算是很善良了,要不然我就不考虑怎么让他跟女鬼拜天地了,而是考虑怎么才能让老谢带他发财去了
怎么才能把由夕引出来,然后让他和这女鬼拜天地呢,我点着了一根烟,脑子里不停的想着。不多时,我便有了一个主意。
于是,我露出了坏坏的笑容,对老易说出了我这保阴媒的计划。:
第一百一十五章
出殡
记得看王家卫的电影里有一句话挺经典,尽管是出自佛经,那就是:旗未动,风也未吹,是人的心自己在动。尽管当时我看的时候年纪还小,就是看个热闹,但是却记住了这一句牛逼哄哄的话。
确实,外界本无事,事皆动摇于心,现在的我总算想明白这个道理了,这恐怕是我第一次害人吧。因为我跟老易说出我的计划的时候,心中竟然一丝的愧疚都没有,想反的,我觉得我这完完全全就是为民除害。
想当初九叔要我学三清书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要我维护世界的和平和社会的安定嘛,而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对付由夕这个社会的毒瘤,我管他是人还是鬼,老爷爷曾经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他大爷的是耍流氓。
毛爷爷曾经下令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他说的话就是真理,枪杆子里出政权,哥们儿就和由夕没完
虽然我和老易的身份都是白派的先生,但是我俩同样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虽然说我俩做事总是求无愧于心,但是要那那套老掉牙的规矩来约束我俩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社会在发展,如果不进步的话就一定会被淘汰,这就是现在社会的法则。为什么白派没落了而蓝道却变的风生水起的呢一句话,不会变通,只能成为历史。
我对老易说:“明天照常,后天晚上我想办法把那杂碎引出来,咱俩先把他敲迷糊了,然后就找个地方帮他俩完婚吧。”
老易听完后点了点头,他问我:“可是你要怎么找他啊再说了,他怎么会乖乖的出来呢”
我嘿嘿的坏笑了几下后,对他说:“这你就不用管了,到时候我保证百分之八十他会来,咱俩得找个地方摆东西,要知道这结阴婚可是挺费事的,要挺多东西,明天咱俩分头准备吧,地方就选在上次跟夜狐干仗的那野外,现在的晚上应该不怎么冷了。”
老易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吃饱喝足后,也已经快凌晨四点了,文叔说今天是李筱出殡的日子,看来一会儿得让老易先走了,要不然的话可就解释不清了。
老易吃完饭,貌似已经恢复了体力一样,他点着了根烟抽了一口,忽然一拍大腿,和我说:“坏了,猫还在外面呢,不得冻死啊”
于是他慌忙跑了出去,把那兜子拿了进来,好在动物本身就没有人这么娇贵,况且猫有九命,这小猫依然活蹦乱跳的,老易拿着兜子对我说:“我先走了,往下走一段就是街道了,你不用送我了,到时候电话联系吧。”
我点了点头,心存感激的把老易送出了门,同时把那个装着女鬼的酒瓶递给了他,让他帮我先保管这。送走了老易后,偌大的屋子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还有那个棺材里的女尸,只不过我现在却一点都不害怕了,因为那只是一具臭皮囊,和一扇死猪肉没有什么分别。
长明灯还在有气无力的亮着,长寿香却快烧完了,我把香换过后,便坐在了椅子上,开始检查伤口,我的左手已经完全没事了,不得不说我这黑指甲还真管用,确实能帮我省去了不少看病买药钱。
只是我这右手比较头疼,他大爷的,被李筱尸变的时候抓了好几个大口子,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了,但是还是酸胀胀的疼,最可气的是这是我的小指甲无法碰到的地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真憋气。
就这样坐着,心里盘算着要怎么祸害由夕才能解气,这一愣神的功夫,天竟然就慢慢的亮了起来,我见已经快五点了,要知道今天是出殡的日子,等会李公他们一定回来的很早,于是我便上楼找文叔去了,我在楼上的一个房间里发现了睡个跟死猪一般的文叔,我叹了口气,你说这人啊,如果是没心没肺的话,怎么就活的这么滋润
于是我摇醒了他,这老家伙估计是宿醉了,脸色相当的不好,他问我几点了,我告诉了他,他打了个哈欠跟我说:“这有钱人家的高级床咱还真是睡的不习惯,竟做噩梦了,梦见一个女鬼鬼哭狼嚎的,这把我给吵的。”
我暗暗的捏了把冷汗,他大爷的,这哪儿是梦啊,这是比珍珠还要真的真事儿。幸亏这老家伙喝完酒以后就睡的死,要不然还真就坏事儿了。
这老家伙骂骂咧咧的起床,然后问我:“昨晚怎么样啊,没啥事儿吧,有没有按我说的做。诚心烧纸磕头”
我苦笑的点了点头,心想你这老家伙,如果我真光是按你说的做的话,现在早扑街了,不过你这老家伙倒是挺有主见的,因为要是李公那一家昨晚没有离开的话,还真就出事儿了,我就想问候一声他大爷的,到底是谁买的那个破枕头。
文叔洗漱完毕后,已是六点多了,这时李公打来了电话,问文叔可以了么,文叔对着电话朗朗的吹牛逼,他跟李公说:“李公你放心,昨晚我整夜未令嫒诵经超度,今天出殡入土之后令嫒一定会往生极乐所在。”
电话那边的李公听文叔这么一说,自然是对他十分的感激。而我心里想着,往生个屁,哪儿那么容易啊,你女儿现在还在酒瓶子里泡着呢。
不一会儿,李公一家便回来了,他见我和文叔都一脸倦容,由于他并不知道文叔那其实是宿醉的后果,于是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握着文叔的手说:“文师父,真是让你费心了,这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日后必定登门感谢。”
仙风道骨的文叔微微一笑,但是他现在不敢大声说话,因为他一张大嘴别人就能闻到他嘴里那宿醉的气味儿,他更有道,并没有开口,只是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反复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早上快八点的时候,前来吊唁的人就基本上全到了,不愧是上流社会,外面的车停了得有七八十辆,进屋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发现,由夕那个杂碎竟然也人模狗样的来了。
这杂碎今天穿了一身的黑,胸前又骚包的插了一朵小百花,正边和别人打招呼边掏出他那条小手绢装腔作势的擦着眼泪。
我见到他这德行,不由的心中骂道:你大爷的,你还有脸来要不是和你喝酒,人家能死么看你这副德行,真是怎么看怎么恶心,你这是黄鼠狼玩儿双杠-------愣装韩国体操队队长啊
但是现在人多,我也不好发作,今天由夕这杂碎显然已经发现了我,他看到我后愣住了,显然他很奇怪,我这么个穷酸之人怎么也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但是他也因为人多的关系,没有做出太多表情,只是用一种十分猖狂和傲慢的眼神瞪了我一眼后,转身继续和人打岔博取同情去了,生怕别人不知道死掉的那个是他的女朋友。
我一阵冷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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