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就在他们身边,而且随时可以来取他们的狗命!
刘一民在大店忧愁得茶饭不香,天天盼着李凌风他们能尽快传回捷报,哪里能想到他的这几个弟子、战友竟然想在摧毁日军的细菌战部队后再在北平大闹一场。因此,此战之后,李凌风、王同生、王老虎回到大店,偌大的功绩都化为了乌有,不但没有得到奖赏,反而被逼写检查。这是后话。
王定南问李凌风,万一刚才茶馆里的日伪特务跟踪盯梢怎么办?
李凌风身边的王老虎用手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算是回答了王定南。
李凌风告诉王定南,他需要日军华北方面军防疫给水部的详细情报,越详细越好;还有华北方面军司令部、北平守备队司令部、伪华北治安军司令部、南苑机场、西苑机场的详细情报,越详细越好。最好地下党能派人给他们带路。
李凌风出发前,刘一民告诉李凌风,华北方面军防疫给水部就是日军“北平甲第1855部队”,是一支专门进行解剖、制造鼠疫、霍乱等细菌的灭绝人类的细菌战部队。地址就在北平天坛西门的神乐署原国民党防疫处。这支部队驻地内光是研制培育跳骚的汽油桶就有一万个,里面的细菌沾染上了就很麻烦,神乐署又是天坛古建筑,不能大面积放火烧。这才有了李凌风向王定南要详细情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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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一章石灰包vs跳骚
第一一二一章石灰包vs跳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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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李凌风想不到的是,王定南根本就不知道华北方面军防疫给水部是干什么的,也没注意过这个单位,更谈不上搜集他们的情报了。至于李凌风说的华北方面军司令部、北平守备队司令部、伪皇协军总司令部、南苑机场、西苑机场,由于是日伪军首脑机关和警备要点,王定南只能说清在什么地方、怎么走。至于这些机构里面的警卫部署等,王定南他们进不去,谈不上收集情报。
王定南不建议李凌风他们在北平城里大打,理由是李凌风他们在北平城里一大打,能不能消灭日军这些要害机关不说,自己很难突围出去,还必然招致日军疯狂报复,得不偿失。不如集中力量打日军的南苑飞机场,小鬼子的飞机太可恶了!而且,南苑机场虽然被八路军战机空袭过,但从未遭到过地面攻击,容易找到防御破绽。
李凌风和王同生、王老虎研究后,决定先打日军的防疫给水部,完成任务后撤向南苑机场,强攻南苑机场,摧毁机场日机。尔后再视情况决定下一步行动。
法华寺就在天坛的东侧。日军为了粉饰太平,并没有禁止游人出入天坛公园,只是按照原来防疫处的规制,将神乐署一带划分出去,加强警备,驻扎了“北平甲第1855部队”。
神乐署建于明永乐十八年,坐落于北京天坛西门内稍南侧,原名神乐观,最早是为了安置永乐帝迁都北京时从南京随驾来的300名乐舞生,后来就成了专司明清两代皇家祭天大典乐舞、培训祭祀乐舞人员的机构。也就是明清两朝的皇家音乐学院。
神乐署建筑总平面呈东西长南北短的长方形,为两重殿宇的三进院落,大门朝东,前殿五开间,明称太和殿,清康熙年间改名为凝禧殿,用于排演祭祀大典;后殿七开间,原名玄武殿明末改称显佑殿,用于供奉玄武大帝以及诸乐神;殿后还有袍服库、典礼署、奉祀堂等建筑,东跨院由通赞房、恪恭堂、正伦堂、候公堂、穆佾所等建筑,西跨院有掌乐堂、协律堂、教师房、伶伦堂、昭佾所等建筑。
由于明太祖朱元璋和明成祖朱棣笃信道教神明真武大帝,祭祀音乐都用道教音乐,神乐观的乐舞生又称道教宣真派,但不着道袍、不读道教经律、不吃斋饭、并且能够娶妻生子,也不居住在道观中,而是与普通市民一样在市井中居住,靠朝廷俸禄生活,因而被称作“伙居道人”。实际上只是道教正统门墙外的一个支流。
这些乐舞生平时种植花草、配置草药,结果口碑很好,老北京人纷纷到这里欣赏花木、购买草药。当时神乐署中仅药铺就有保合堂、保龄堂、育生堂、广德堂、天德堂、瑞德堂等数家,久而久之神乐署便成为北京的一大庙会,一直繁盛到清朝初叶。
清乾隆年间因为发生游客翻墙进入天坛禁地的案件,神乐观被改为神乐署,庙会中止,原有的道士遣散,只保留了观中各大药铺,乐舞生也改由八旗子弟充任,仍然承担祭祀乐舞任务。
1900年八国联军进北京的时候,把神乐署当成了兵站。过了十四年,也就是1914年,袁世凯干脆下令迁出神乐署的所有药铺。此后林艺试验场、燕乐研究院、传染病医院、中央防疫处、生物制作所等机构先后占用神乐署作为办公地点。
小鬼子占领北平后,就把“北平甲第1855部队”司令部设在了神乐署,对外称华北方面军供水防疫处,开始打罪恶的细菌战。
华北方面军之所以建立北平甲第1855部队,主要原因是关东军731部队距离关内太远,细菌战剂运输困难,无法满足日军大规模细菌作战的需要。
“北平甲第1855部队”司令部进驻神乐署后,赶走周围的老百姓,霸占并拆除部分民居,修筑了7栋病房、100多间工作室、70多间小动物室和储存各种剧毒菌种的192平方米的地下冷库,建起了水塔、员工宿舍。
1941年元月20日,农历腊月二十三,小年夜,北平城里响着稀稀拉拉的鞭炮声。人知道,那是在日伪统治下混的比较好的人家在送灶王爷上天言好事去了。
神乐署大门口,一左一右各站着两个日军哨兵。可能是天气太冷,这一片又是连鬼影子都看不到,日军哨兵们隔一会儿就来回走动一下,交换一下哨位,跺跺脚。
一队牵着狼狗的日军巡逻队从神乐署大门口走过,皮靴踏在地上,咔咔作响。
隔了十分钟,又是一队牵着狼狗的鬼子巡逻队从神乐署门前走过。
就在这支巡逻队和下支巡逻队间隔中间,神乐署门口的四个鬼子哨兵几乎是同意时间软倒在了地上。很快,十几道黑影从夜色中闪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了神乐署大门口。当先四人一人提起一举鬼子哨兵尸体闪进了大门。时间不长,四个鬼子哨兵就又站到了哨位上。不用说,这是八路军特种兵伪装的。
与此同时,神乐署与天坛公园相隔的围墙上,飞起了一把把小铁爪,一个个矫健的身影借助铁爪的绳索,攀上了围墙,跳进了神乐署大院里。
霎时间,神乐署院内日军的几条军犬同时恶狠狠地叫了起来。
军犬一叫,神乐署院内的日军警卫队被惊动了,探照灯亮了起来,院子里响起了紧急集合的哨子声。
小鬼子被惊动了,很快可能就会响起枪声,偷袭变成了强攻。负责指挥的李凌风却出境不乱,一个个手语命令发出,战士们以战斗小组为单位,朝着响哨子的地方、狗叫的地方扑去。
听到狗叫和哨子声,正在下围棋的日军“北平甲第1855部队”部队长西村英二和技术指导石井四郎同时推开了棋盘,站起来大声喊卫兵,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西村英二和石井四郎聚到一起,是在商量研制细菌的事情。
由于日军对山东大规模发动细菌战,“北平甲第1855部队”的生产任务加重。西村英二找来石井四郎,商量向华北方面军报告要求大量提供补充“饼”的问题。
与关东军731部队把实验对象称为“模特”不同,日军北平甲第1855部队”的暗语是把老鼠称为“饼”,将跳蚤称为“粟”,将用于实验的活人称为“猿”。
日军北平甲第1855部队”生产100克跳蚤,需要老鼠1000只,到12月末可以生产1000公斤跳蚤,但所需老鼠急待补充供应。
西村英二虽然是部队长,但日军上下都知道细菌战的真正总指挥是石井四郎。牵涉给细菌战部队要编制、要经费、要补给的事情,都是石井四郎出面的。
西村英二说完自己的请求后,石井四郎回答说这些问题有他解决,蒙古草原上、华北平原上老鼠多的是,命令部队多抓一点就是了。然后,石井四郎就交待西村英二抓紧对“猿”的鼠疫杆菌解剖实验,检验效果。
两个魔头商量好后,一时兴起,就摆开了棋盘,开始喝着清酒、下围棋了。
正杀得难解难分,军犬叫开了,两个魔头的棋兴被打断了。
一会儿工夫,日军的军犬就停止了咆哮,哨子声也停止了。
石井四郎狐疑地看看夜色,对西村英二说道:“西村君,大意不得,快快地命令警卫队进行搜索,快快地向北平守备队报告,请求增援!”
说完,石井四郎掏出了自己的手枪,拉开门就冲了出去。
食人恶魔石井四郎长得有点不象日本人,身高一米八0,冲出去站到夜色中,还真有一点威风凛凛的感觉。
石井四郎冲出屋门一看,门口站岗的哨兵已经趴在了栏杆上,原来明晃晃的路灯不见了,黑洞洞的,影影绰绰能看见一些人影正在扑向警卫队和医护人员宿舍。
石井四郎骂了声八嘎,举起手枪就要射击,一发子弹飞了过来,正中他的眉心。这个历史上靠与美国人交换细菌研究资料而逃脱惩罚的日军细菌战之父,和给他站岗的卫兵一样,趴在了栏杆上。
石井四郎的叫骂声惊动了屋里打电话的西村英二,反正电话也打不通了,烦躁的西村英二也冲出了住室,迎接他的同样是一发无声无息的子弹。
八路军特战司令部这次是精锐进出,求的就是一击必杀。王同生指挥狙击手们负责火力掩护,干掉所有能够发现的日军目标,李凌风指挥特战队员实施攻击。
日军虽然警觉了,但是“北平甲第1855部队”毕竟是一支细菌战部队,干的是研制细菌、并在人体上做实验的活儿,成员都是日本各医科大学毕业的博士和本科生。这些人都是一些杀人不见血的学者型日寇,用火力作战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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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二章石灰包vs跳骚(续)
第一一二二章石灰包vs跳骚(续)
整个日军“北平甲第1855部队”唯一有战斗力的单位是日军的警卫队。这是一支中队规模的部队,承担着“北平甲第1855部队”的警卫任务。
日军警卫队与第1855部队其它单位不同,那些单位白天、晚上都在搞实验、培养细菌,警卫队却是战斗部队,除了站岗放哨和巡逻外,没有其它任务。这个时候,日军警卫队已经就寝了。因为他们还要换哨、还要接替巡逻。
从梦中被狗叫声和哨子声惊醒的日军警卫队慌了,士兵们慌里慌张地穿衣服、穿皮靴,然后掂着枪就往宿舍门外冲。殊不知这个时候八路军已经杀到了,狙击手、特种兵的拧了消音器的八一自动步枪对着日军宿舍的门,出一个倒一个,出两个倒一双。黑夜之中,日军士兵们乱哄哄的,前赴后继地踏着战友的尸体往外冲,结果都成了八路军的靶子。到最后,八路军特战队员们冲进了日军警卫队的宿舍,挨个儿给小鬼子补枪。
整个消灭日军警卫中队的战斗前后持续时间不超过10分钟。中间,只有少量鬼子惊醒后趴在宿舍的窗台上朝八路军开枪。稀疏的枪声与北平城里稀稀疏疏、持续不断的鞭炮声混合在一起,并没有引起北平日军太大的警觉。
李凌风之所以隐忍不发、选择在小年夜动手,一个原因就是想用小年夜的鞭炮声掩蔽可能发生的枪声。另一个原因是要准备用来杀灭日军第1855部队培育的携带鼠疫杆菌的跳骚和霍乱细菌的生石灰。为此,李凌风他们做了大量的准备,王定南想了很多办法、出了很大力,从中国大学、燕京大学秘密动员了一批支持抗日的学生,买鞭炮,以过年粉刷墙壁为借口,从城外秘密往法华寺输送生石灰。
用生石灰灭杀跳骚,是刘一民告诉李凌风的。没办法,这神乐署是古建筑,八路军不能防火烧。至于赵勇刚如何对付日军731部队的细菌,刘一民说的很清楚,可以用生石灰灭杀,也可以用大火将其彻底毁灭。
刘一民的话,李凌风深信不疑。
日军警卫队传出的稀疏的枪声,能瞒过北平城里别的日伪军部队,却很难瞒过在神乐署周围巡逻的四支巡逻队。刚才的军犬叫声、哨子声已经把这两支巡逻队惊动了。他们牵着军犬就往神乐署赶,想回来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日军巡逻队一般都是五个人、十个人一队。这北平城内治安情况好,日军警卫队兵力又有限,除了神乐署周围的岗哨,还得维持每间隔10分钟一支巡逻队通过的极限巡逻任务,巡逻队的兵力就只能是五个人了。
日军巡逻队要返回神乐署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八路军特种兵要关门打狗,双方算是彻底契合了。结果,四支先后赶回来的巡逻队都死翘翘了,而且尸体也被拖进院子,和被击毙的日军哨兵、警卫队士兵的尸体放到了一起。
解决完日本警卫队,战士们扑向了日军的病房、工作室、小动物室。
这个时候,日军才刚刚开始搞大规模细菌战,第1855部队本部仅设有一个第二课和三个直属队,还没有来得及建立设在北海公园和协和医院的第一课、第三课,北京本部人员369人,其余分部人员太原支部100人,郑州支部93人,运城派出所56人。另外在第一军、第十二军和各师团建有防疫给水班,还没有达到历史上1944年的下辖12个支部、1500人的规模。
第1855部队进驻神乐署后,花了21万日元,完成了百分之九十的细菌研制设施,并把原来国民党中央防疫处的设施利用了起来,很快就投入了研制细菌的工作中。
日军1855部队第二课课长山野武夫军医中佐这天晚上正领着人在工作室进行细菌人体试验。
白天的时候,日军从丰台运来了17个战俘,说是送他们到医院看病,结果拉到了神乐署第1855部队的实验室。山野武夫带着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给这17个战俘分别注射了鼠疫杆菌、霍乱杆菌、炭疽杆菌、伤寒杆菌,然后把他们关进了铁笼子里,开始观察和记录病毒发效时间。
日本人做事认真勤勉,不但山野武夫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猿”的变化,那几个十七、八岁的女护士也是拿着记录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猿”的惊恐的眼神和身体的变化,手里的笔不停地分时段记录着。东京来的合子上等兵鼻尖上都渗出了细小的汗粒,那丫头都顾不上擦一擦,还在一丝不苟地记录着。
合子小姐,不,合子上等兵负责记录注射炭疽杆菌的“猿”的变化。这女子心细,记录的特别仔细:“下午五点1分,注射炭疽杆菌的两个猿出现痛苦表情,身体开始扭动,不停地叫骂。”“下午5点21分,注射炭疽杆菌的两个猿开始用手撕扯骨瘦如柴的。上出现一丝丝抓痕。”“下午六点56分,一个猿已经倒毙,另一个处于昏厥状态。”“下午7点20分,经过剧烈挣扎、浑身被自己抓的稀烂的另一个猿在昏厥中死亡。”
合子上等兵没有来得及给山野武夫中佐看她的记录本,因为实验室的门被踢开了。这个日本丫头还真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连两重院落三进大院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
门被踢开,山野武夫医学中佐总算被惊醒了。不过,他没有想到是八路军特战队杀进来了,以为是石井四郎来查看实验效果了。因为石井四郎阁下连跳骚都敢吃,用以证明他注射的疫苗的可靠性,只有他有权利、有胆量踢开实验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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