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查拉圖斯特拉三十歲的時候,他離開了他的家、離開了他家中的湖泊,然後到了山上。
他享受他的靈性與孤寂,他十年來都不曾為之感到厭倦。
但是最後他的心轉向了——有一天早上他在黎明時分就起了床,他走到太陽之前,然後對太陽說出了如下的話:
「偉大的星球啊!如果那些被你照耀的人們不在了,你還會有什麼快樂啊!」
「這十年來你一直來到我的山洞:如果沒有我、我的老鷹和我的蛇,你將會厭倦於你的光亮、厭倦這段旅程。」
「但是我們每天早上都在等你,我們從你身上拿走多餘的東西,並因此為你祝福。」
「瞧!我厭倦了我的智慧,就像蜜蜂收集了太多的花蜜,我需要別人伸出手來拿它。」
「我應該將它給出去、送出去,直到人群中的智者再度對他們的愚行感到快樂,直到窮人對他們的財富感到快樂。」
「要得到那種結果,我必須下降到深處:就像你在傍晚做的事情一樣,你到了海面之下,然後把光亮也帶到了地下世界,你這超級豐富的星球啊!」
「就像你一樣,我也必須向下走——就像我想要下降到的那些人在叫我去一樣。所以請祝福我有安詳的眼睛,而能夠不羨慕的瞧,甚至連遇到一個過度快樂的人也是一樣!」
「那個想要洋溢的杯子有福了,它流出的水也許會變成金黃色,並且在全世界承擔你們喜悅的反映!」
「瞧!這個杯子想要再變成空的,查拉圖斯特拉也想要再成為人類。」
查拉圖斯特拉的『向下走』從此開始了。
尼采也許是我所知的世上最偉大的哲學家。在另一個許多哲學家都沒有察覺到的層面上他也是很偉大的:他是個天生的神秘家。
他的哲學不只屬於頭腦,而且還深植於心,某些根部甚至還達到了他的本質。唯一不幸的是他生於西方;因此,他永遠無法遇到任何神秘學校。他想得很深入,但是他絕對沒有察覺到靜心。他的思想有時候有靜心者的深度,有時候有佛陀的高度;但是這些事情似乎是自動來到他身上的。他不知道成道的方式,他不知道達到自己本質的路。這在他的本質中創造了很大的不安。他的夢想像星星一樣高,但是他的生命仍然是非常普通的——他的生命沒有靜心的氛圍。他的思想並不是他的血肉、精髓。它們是很美的,但是某種東西不見了;而那個不見的就是生命本身。它們是死的文字;它們不會呼吸——在其中沒有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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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奧修。
環遊世界對我來說是個偉大的經驗。公正與政府的名義之下,憤怒、殘忍、報復、羨慕、嫉妒…每件事情都被隱藏在其後,那是全然冷酷的沒有對個人、對生命的尊敬。只有一件事是確定的那就是社會應該被允許對個人採取報復。當然,社會是不知道愛的並沒有一顆心。
「我要如何才干夠發自內心的公正呢?要如何才干夠給每個人屬於他自己的東西呢?對我來說這件事就夠了給每個人我自己的東西。」要發自內心的公正…對每個個人來說,這是唯一的方法。可以給每個人屬於我東西,無法給予屬於他東西。這件事情必須被了解。
已經告訴你們許多次了師父給你們己經擁有的東西,師父帶走的從來不屬於你們的東西。會帶走你身上虛假的東西,會給你身上真實的東西成長、開花的機會。師父只能給你屬於他東西—狂喜、愛、喜悅、生命的富足;但是只能給你屬於他東西。那並不是財產,財產並不屬於我們。們赤裸的進入這個世界,們也將赤裸的離開—財產是屬於世界的
但是們的精神…當我們出生時,們帶著好幾千種的潛力而來。們只是種子而已,因此你看不到們。給它正確的機會、正確的努力、正確的土壤,們就能夠開花。可以儘可能的分享你喜悅、喜樂、恩惠,因為那些源頭是無窮盡的
除非一個人擁有這種愛與這種喜樂,否則他不夠資格做一個法官。們仍然在期待在法律學院中不只是教授法律,而且是鼓勵人們更寧靜、更有愛心、更和平、更體諒、更慈悲。只給予人們死的法律條文是危險的正在給予盲人如此多的權力。給他們權力之前,要先給他們愛,如此一來權力才不會被誤用。
只有愛才干夠阻止權力被誤用。愛是最偉大的價值,法律是最低階的
但是法律已經變成了最高階的事情了而愛被完全忽略了這是一種悲慘、倒霉的狀態。法律中、公正的殿堂之上、法庭上完全沒有愛的容身之處。
們需要一場偉大的革命,根據愛的法則來轉變每一則法律。公正應該只是愛的影子,不是報復的而是尊敬的那是有可能的個人的生命中事情都一直是如此,總有一天在整個社會中事情也有可能如此。
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
好了嗎,瑪尼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