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间,女子尝尽各种调教手段,卑微屈辱,却是被高超的情技所控,一点泪痣,妖娆惑君颜。诱乱的眸中,勾起的,却是男子那戏谑傲然的薄唇。
铁质的笼子内,男子单手抚过她倔强的下巴,玩弄……
而,女子,一刀便划开了那尊王的脖子。
猩红蔓延,酴醾在男子高贵的玉色扳指上,渗入……五指掌心,终生相刻。
她,本是后,却被当做禁奴来调教,征服,被征服……
女人于他,便如这江山,要的,便是那踩在脚下、躺在身下的快感。
“你是后,你的身子早已该破,”君隐,她的大哥,却倚着那一方水木,慵懒启音,“说吧,我来,还是你自己动手?”
眼神灼热,动作暧昧,衣帛飞散之音,是天籁……抑或是地狱天堂。
“脑袋怎么长的,”他伸出手去,在她头上轻敲,“这才反应过来。”
这么一想,也就不奇怪了,冥帝千方百计的想要将血妃引出来,他自然不会放过一切机会。
“那你当时还捉弄我,”清音皱起秀眉,别过身去。
吵吵闹闹间,一行人向着远处而去。
“炫朝好玩么?”躺在榻上,清音一遍遍的发问着,边上的笑儿已经睡熟了。
冥帝轻拍着她的背部,下巴摩挲着清音的脑袋,“马上就要到了。”
马蹄声声,两人紧紧的拥着,心连心。
“皇上,炫朝到了,”前方的右护法勒住马缰,在轿前禀报。
里侧,冥帝听闻,便站起了身子。
外头传来一阵阵惊天地的擂鼓声,“咚咚咚……”
激奋人心,慷慨万分。
二人掀开轿帘,走了出去,放眼望去,只见高高的城楼上方,摆着一张大鼓。
一名女子站在城楼边上,而远处,一把明黄色的銮椅之上,男子安然躺在椅背中,剑眉舒展,嘴角勾勒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右手食指上,一颗玉色板指带血般滴滴欲翠,颀长的身子阴冷而霸道。整个给人的感觉,便是同黑暗为伍,喜于摧毁一切,张扬的俊颜上,镶嵌着一双如狼一般琥珀色的眸子,沉寂时,危险涌动,唇角的轻勾,更是残狠暴戾。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