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风雨斜斜的打来,她拿着的雨伞只能挡着一部分的上半身,在雨中走了二十分钟之后,雨水早已浸湿了她的平底鞋和牛仔裤,让她脚底的皮肤起皱,她握着雨伞的手指也开始发冷发僵,右膝更是因为太冷而痛了起来。或许她应该在一开始就叫车前往车站,但旅馆门
前有辆陌生的车停了太久,让她不安。也许是她神经过敏,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她最后还是选择从后门离开。前几天在法兰克福,她差点就被逮到,她一点也不意外莱曼出卖了她,他还有家庭,她和他也只是在美国念书时,算聊得还不错的老同学,能收留她这几天,她已经很感激了。好一阵子没有好好睡觉了,但她硬撑着。
他怀疑她还能撑多久。
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了,惊醒的时间越来越短。
如果可以,她应该很想就这样撑到下车,看着她反复挣扎着保持清醒真是痛苦,有那么一秒,他实在想药。
「很好。」他满意的将双手交抱在胸前,点头称赞她,然后说:「现在把嘴巴张开,好让我确定妳真的有把药吞下去。」
她怒瞪着他,但还是勉为其难的把嘴张开了。
下一秒,他大笑出声。
「我是开玩笑的我们之间有些争议。」
「什么问题?」
「在这之前,克雷的小组,以动物做过许多次实验性的手术,而我没有,他坚持我经验不足。」
「但麦德罗依然同意让妳负责肯恩?为什么?」
「因为,我证明了我的技术的把腿从他的腿中抽出来。
他并不是故意要将她当抱枕抱,昨夜他真的有在事后缩回手脚,努力叫自己安分点,不要对她乱来,但当她后来又自己滚过来时,要他不去碰也满难的,总不能叫他把她推开,是吧?
她动作很她有这么渴望旁人的认同与安慰 … …
「就算工作再忙,妳也可以学着偶尔偷懒一下,妳不需要扛着全世界,这个世界也不会因为少了妳的支撑,而就此垮掉,况且就算它真的就此垮掉了,也绝对不是妳的责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