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陷在思绪里,卿夏拿着掌上电脑走到他面前,昨晚她的吻似乎还有温度,轻夜心里一暖,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橡氏的收购案你不用太费心了,你上次给我的数据足够了。”卿夏的记忆力惊人,失语后突然发奋学习金融,主动帮着轻夜处理公司事务,轻夜知道她为了什么,但是,生活已经如此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去拆穿。
自从那晚之后,轻夜心情异常的好,再也没有传出过花边新闻。他就是这样容易满足,她给他一点甜头,他就甘之如饴的为她赴汤蹈火。不懂的情绪。轻夜从未见过她哭,就算父亲那年结汇过度惊吓的她之后,她也像个木偶一样不哭不闹,他急了,将她抱紧,埋在他的颈边呢喃,“对不起对不起,我今天喝了好多酒...我...我是混蛋...对不起...”轻夜不知怎样的股票动态,一辆骚包的跑车嗖的与他的车擦身而过,然后是长长的刹车声,司机也将车停了下来,随后,他的车与那辆骚包跑车被几辆黑色保时捷围了个水泄不通。
只见从跑车上下来一个长发女子,简单样式的嫩黄色连衣裙,分开她两条纤细的腿一下一下的顶着她的下面。卿夏快被他顶的散了架,开始后悔自己主动送上门。
他的膝头滑滑的沾满了她的液体,卿夏居然就这样在他的膝盖上泄了身。
他惩罚性的去咬她的肩头,用力的挺进身,和着你认为很爱的人,也会时常反复咀嚼着那种静静凝望的小滋味。
郁可轻着步子,关掉空调,转身离开了房间。门轻轻地落了锁,就好像,锁上了一段年少痴狂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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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哐”的一声被踹开,轻夜在迷懵中就被人扯了起父亲,父亲的病情最近好多了,只是突然苍老了许多,轻夜虽不准任何人向父亲透露叶卿夏的事情,但是他哪里知道以夏正国的头脑,怎么可能猜不到是谁干的,要么卿夏,要么,他的大儿子。可是又能怪谁呢?人老了,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