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某天下午5点武汉东湖 南宋诗人袁说友游武昌东湖时有诗云:“只说西湖在帝都,武昌新又说东湖。一围烟浪六十里,几队寒鸦千百雏。野木迢迢遮去雁,渔舟点点映飞乌。” 寥寥数语,将东湖的风情万种,山明水秀描叙的跃然纸上。到过东湖的人都知道东湖有多美,对武汉人而言,它有着很多特殊的意义,尤其在许多学子心里,它始终是心里最难忘最温柔的一块净土。
夏季的武汉素有“火炉”之称,而此时东湖,更成了戏水者的天堂。就在这一天,我和两个好友小燕、军哥相约来到东湖,游水解暑。
黄昏的太阳势头依然很猛,东湖的沙滩浴场早已挤满了人,军哥不快活地说:“这么多人,手脚都伸展不开来。”他四处张望了下,目标锁定在沙滩浴场安全线以外的地方。
他两眼放光地跟我们说:“咱们租条船去远一点的地方游吧,那边人少,游得畅快,而且那边的水又干净又冰凉,肯定很舒服的。”他是从小在水边长大的,玩水的技术一流,自然不怕,我和小燕则是刚学会游泳的半吊子,虽然有点心痒痒,可是还是不太敢离开安全区。军哥对自己的技术很是自信,说:“由我罩着你们两个,绝对没事的,何况你们不是还有游泳圈么?”
在他的再三引诱之下,我们三人真租了条小船,带着两游泳圈,雄纠纠气昂昂的朝着湖中心划去。船停稳后,他就一个标准的跳水动作,窜进了湖里,好半天才浮出来,那享受的表情,就像久旱逢甘霖,他大叫一句:“好凉爽啊!”然后绕着我们的小船悠哉的游了起来。
我和小燕一人套着一个游泳圈,也跳进了水里,玩着玩着,有点忘形了,我觉得游泳圈此时对我来说,真是个负担,便从里面钻了出来,然后像军哥一样,自由自在的游啊,游啊,越游越爽。
突然,脚下一抽,那个痛啊,刚准备出声呼救,一口水便猛灌进我嘴里,紧张害怕让我全身僵硬,我的脚是动弹不了了在推着,我脸一沉,装出很不高兴的样子,莲依才诚惶诚恐地收下了。
时间转眼就到凌晨一点多,我让莲依先去歇着了,自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还是睡不着,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了,那现代的我会怎么样?死了吗?我的拉,所以出手相当大方,一人给了好几块银圆,看得旁人直咂舌,我倒没想那么多,纯粹想做做好事。
又逛了下,看见路边有一个老太太摆了个小摊卖些手工刺绣成品,有手帕,有香囊,绣工很精美,我立马被吸引了,俯湛蓝的眼睛,热烈的双眸,不羁的气质,看得我心里一阵狂跳。
他轻轻拉着我的手举到他的唇边,在我的手背上印上一吻,“很高兴认识你,赵小姐。”我很惊讶,他的中国话说的好标准。
“NONONO,爱德华,你不以光明正大地双宿双栖了。”
说完这番话,我也不看他,伸手去摘无名指上的钻戒,那钻戒我一直戴着,另一只应该在他那里,可我从来没见他戴过,由始至终,这段感情都是我一厢情愿地唱着独角戏,戏里戏外,皆是我的人因为舅舅的原因,对他们母子都挺好。三舅妈是个很安静的女子,论美貌她远不到倾国倾城的地步,不过却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就像……就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特别是她每天午后坐在房里全心全意弹琴的时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