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费了半天口舌告诉她我真的很难请到假。参加工作时间不长,正是积极表现的时候。再说,我正在申请入党——我们单位好这个——哪好意思跟领导请假呢?至于教古筝,那两个孩子眼巴巴的等我周末上课是有原因的——解救她们于文山题海的包围中。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唉,想
当初我也是从那么小一点一点熬出来的。她们真心喜欢弹琴,缺少一次课不可惜,可惜的是心灵得不到放飞啊。邹淼玲露出包租婆般的跋扈之色。“服了你啦!那就周六、周日两天。没妥协余地啦!再推三阻四,小心我屏蔽了你!” 妥协。在强势的邹淼玲面前,我向来只有接受安排的份儿,谁让
我这个人太温吞呢,再说,好久没一起出游了。以前隔三差五结伴旅行,到处体验大自然的奇妙和美丽,那是何等惬意的事情啊。最近诸事繁多,少了来往,她没少埋怨我,连缺乏80后的朝气这种话也被她搬出来损我。
近前——是尔忠国!竟然是他摸上山来。
我顿时愣住,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沮丧?
俩个女人围着木桶刚给我抹香胰子,陡然见到一个男人出现在眼前,长大了嘴巴,正待惊叫,但没等发出声音来便被尔忠国点了穴。我信,你打开纱布让我看看。”
“唉,你不信我还真不能捂着,好像我成心骗取别人同情似的。”她掀开纱布,伸过手臂让我看。
不看则已,一看大吃一惊,烫伤的地方血泡都起来了,而且面积又扩大了些,比中午那!掌声非常热烈!”我清清嗓子,奉上我的佳作:
“我,站在历史的这端,仰望着已成为历史的未来。”嗯,这首诗起头很不错,自我感觉良好。我拍了拍手,继续念我的新作:
“我的心,站在时钟的秒针上
代理,并建议我去这家洋行开户能享有很多优惠待遇。我只说我是穷光蛋一个,手头的钱数也数得过来。
话题很快转至我身上。
“柳小姐,你有着一双美丽清澈却略带忧郁的大眼睛,配在玉般无瑕的面令人不齿的方式——却于无形之中替我规避了不少风险。
他太骄傲,对我有太多的偏见。同样,我也太骄傲,对他也满怀偏见。
因此,注定错过彼此。
“黑夜只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