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迟疑,我脱掉那身娇贵的礼服,换上早准备好的便装和运动鞋。把藏在衣柜深处的旅行包背起来,里面有一套身份文件和现金,还有些换洗衣物。打开北面的窗户,将粗绳在床柱上打好死结,扔出窗外。试了试绳子的结实度,确认安全,我沿着绳小心翼翼往下。我房间的位置在四
楼,面积很大,三面有窗。选择北面,因为三楼的窗对三妹孤清的房间,她在维也纳音乐学院学习,一年没几天在家。二楼的则是大姐孤爱的书房,这时候她应该在大厅招待客人。溜得不快,还不至于幻想自己武艺超群,而明明会的格斗术只能保身。三妹房间一片漆黑,意料之中。夜色美,月光更
美。悠悠然,我哼着小调,直直向二楼。等发现书房明亮的灯光刺亮双眼时,已经太晚。我想要加快速度滑溜,原本坐在椅子上讲电话的大姐突然站起来,还转过身。时间定格了半晌。大姐就和我这么大眼瞪小眼,互相注视着。她不动,我也不敢动,只把手中的绳勒勒紧,嗅嗅鼻子。她今晚一身艳
红的拉丁风情,一点不俗,简直美丽不可方物。我在这头吊着,依旧有心赞叹大姐的花容月貌。书房那头的玻璃门开了,两个人往里面走来。前面是大姐身边的鸣羽姐,后面那个人,我几乎要惊叫,是母亲。让她看见我这猴样,跑不了是小,把她吓昏,事情就闹大了。母亲一向身体弱,心脏不
强健,奶奶才握着大权。大叔诧异得看我一眼,我耸耸肩,表示搞不清楚状况。
“没事,出去吧。”他好不容易笑完,挥退保镖们。
有那么好笑吗?把快乐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家伙。我打着腹诽,没好气地瞥他一眼。
“很怕我非礼。我蓦然惊醒。
天色微白,东方的云蒸在曼妙的霞光中,丝缕濯染。清爽的风拂面而来,拍绿满墙的爬山虎。枝头的新嫩正悄悄换装,呈上初夏的袅袅。
我换好衣服,悄悄出门,在无限美好的晨曦中,奔跑。
第但时间紧迫,只能捡重要的说。
“不,你们会回到原来关押的地方,而买方会和卖方完成一切书面协议,还有鸡尾酒会。整个过程差不多也是两个小时。”他进入这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直接切入对方网络,因此了如指掌。凭此获得了全国大学时装设计一等奖。”
“和杨辉不分上下。”我把图纸递回去,“这么有才华的学生,徐教授为什么不承认?为什么不肯向我推荐?”
“教授痛恨欺骗。”她可以理解,“更何况,这个学生不在毕我明白。”我只能一个个对付。
“他的处事方式和我不太相似。”他说。
“花了五年还没找到我,你的舅舅,可能比你好应付。”我没有赢过夜日,因他并没有绝对恶意。至于杀气,只是他执行任务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