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指皓腕十三弦,春风亭下春风斋。“其琴幽,其乐伤,其心飘忽,念影姑娘来到封某的茅屋,该不是为了与我品茶吧。”“佐琴品茗,云山赏花,可清心驱念,若念影真是为了品茶而来公子欢迎吗?”莫念影轻笑着弹完曲子,怀抱乌木沉香琴款款落座。天音摇头,笑
而不答。左手擎壶,一任茶水杯中潺潺。“请。”念影执杯,轻嗅浅尝,“崖间嫩叶,采之架于风日中清晒,再佐以阳羡岑片,炒而不焙,表里昭澈,这白茶可是公子新近制得的?”“姑娘不问此茶为何没有香味?”天音面露赞许之色。“自傍花丛迎雨露,何须炒成满室香?若念影
也因茶香的浓郁来辨别茶的好坏,又何必找公子饮茶,那又何须多此一问呢?”两人相视一笑,诸多话语,不必言明。茶雾缭绕,无香自饮成欢,论古今雅事,切磋棋艺,武夷山下自成祥和一片。“姑娘,你输了。”天音落下最后一子,棋分成败。轻弹,高山流水,化雨成风,风华流转,空前绝响。
“要是叫凌弃听到的话,他会不会天涯海角地追杀我?”天音放下杯箸,莞尔一笑,倾国倾城的妩媚与风华。
“这恐怕要天音公子亲自去请教商公子了。”念影转头看向茫我会调查清楚。”商凌弃轻拂着她问,“之后你再没有见过棹歌?”
念影摇了摇头。
“告诉我,你爹对你如何?”商凌弃认真地问。
念影好奇,却不得不答,“爹他只是惧内,对我算是仁至义尽了。”
“那就是不好。”念影冷颜拒绝。
商凌弃点头,让广元退下。
关上房门,商凌弃拉过她坐下,取过药箱要帮她清洗伤口。
“我说不必了!”念影抽回手,刚止住的血又再流淌。
“不要任性!”商凌弃低喝,又执起她受伤的手。
“我报复?”商凌弃冷笑问念影,这么骄傲的她也做得出这样的事?
“你值得我这么做吗?”念影回答地不留情。
“那你现在做的要如何解释?”商凌弃紧追不放,是的,他介意看到她和天重染在一起,他不会自欺欺人,不舒服有拒绝,似乎每次遇到困难,天音都会给她预备银票,这已是第二次了吧,希望不会再有第三次,念影想着,不觉自己也笑了出来。
“夫人你笑了就好了,天音公子离开时还一直唠叨着说不放心您呢。”
“是吗?”她可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