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问自己,戚季白我们是怎么认识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年纪的增长,渐渐地我开始忘记过去,也开始努力地忘记关于你的每一件过往,但是却发现都是徒劳,你就像一个烙印一样,被狠狠的烙在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那些过往随着时间越发清晰,有时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给对你的思念颁一个证书,证明那刻骨的思念曾经存在过。
那是八岁时候的事了,对于那个年纪都是在外面疯跑的记忆,每天拖着长长的鼻涕,穿着脏兮兮的衣服,挎着一个单肩的破旧书包,跟一大群大院里的孩子到处调皮捣蛋,一会偷偷给张阿姨家那只嘴馋的大花猫吃辣椒,看着那只咖啡色的大花猫辣的直翻白眼。一会藏起张爷爷的放大镜,看着张爷爷手里握着晚报,满院子的转悠,嘴里嘟囔着:我的放大镜呢,真是老了,东西放在那里转眼就忘。一会拿着火柴点燃追着孙叔叔家的大笨狗,非要烧到它的尾巴才肯罢休。
一个阳光十分明媚的中午,天空蓝得几乎透明,我吃过午饭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十分满足的躺在院子里晒肚皮,渐渐地眼皮越来越沉,就在合上的一瞬间,听到一声尖厉的惨叫:“小菲菲·····”
我全身一震,用脚趾头也知道是谁来了,这么惨绝人寰的声音,除了史上无敌大贱人刑浩之以外没人嚎的出来,这个人,一点都没有糟蹋他爸爸翻了很久字典想出来的名字,果真是型号很大,长了一张耗子一样猥琐的脸,整理一下说就是一只型号很大而且猥琐的耗子。
岂有此理,竟敢打扰老娘的午睡,我眼睛冒火的看着他一脸还贱笑的跑在我面前,真是反了天了,小爆脾气上来的我,照着他的耗子脑袋就是一拳,他顿时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就听见他说:“小菲菲,大中午的我看见星星了,这是什么现象呢?”说完还眨了眨他那标准的耗子眼。
我顿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看着脑袋已经鼓包的耗子说:“这是白痴的条件反射。”
“哦,这样啊。”耗子了然的点点头,眼睛里面冒着小小星星的说:“小菲菲,你知道的还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