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薛樱,因为我喜欢雪,所以我还有一个“暗名”——雪儿。所谓“暗名”就是极少有人知道。这个暗名是我对死党的一种特殊奖励,因为只有我认可他/她了,我才会将这个暗名告诉他们,也算是一种嘉奖。但他们只有知情权,却没有使用权(就是不能叫出来)。能享有使用权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这一生中我最爱的人和最爱我的人。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父亲是工人,母亲是行政人员。我是独生女,在所有亲戚的孩子中又只有我是女孩,导致许多人都认为我很受宠,是名副其实的千金。实际上我一直处于中立状态,受宠和不受宠都谈不上,谁让我的性子使然呢!
从小都是姥姥在带我,直到上学。我跟爷爷家的人不亲,小时候的印象中的爷爷很威严、很厉害,奶奶又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他们身上少了长辈身上特有的亲切感,而且记忆中好像他们从来就没抱过我,所以那时候十分不愿意去爷爷家。就连大年三十的晚上,也要在春节联欢晚会开始之前回到姥姥家,跟他们一起过,那才让我觉得是在过年。我那时的性格很内向,见了陌生人就会躲在大衣柜门得后面(有跟我一样的经历亲们,大家一起聊聊当时的那个感觉啊,呵呵...好怀念啊!!!现在连大衣柜都找不着了,门都变成拉门的了,真不知道现在的孩子还有什么好玩的),谁叫我也不理,也不喜欢说话,别人说十句,你能听见我说半句,你就应该买串鞭炮庆祝一下,但我认为那叫“深沉”(长大后自己认为的)。后来上学当了班级干部后才渐渐改变了自己。现在可算是能言善道,死党们一见面,侃个七八个小时都不带歇气的。但我还是做不到那种“自来熟”的程度,记得有一次大家说起见我第一面的感觉时,大多数人都会觉得我很严肃,不易亲近,或是冷漠(我无奈,我无语,我抓墙)。不过这一点我承认啦,在见到生人时,我会先把自己罩起来,把真实的我藏起来。朋友说我那是缺乏安全感,而以后的成长历程证实我确实是这样的人。
我的求学之路说不上一帆风顺,也说不上坎坷,反正磕磕绊绊的读完了大学,取得了管理学学士学位。父母想让我继续深造,可我却坐够了课桌,做够了学生。我想看看这个社会、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虽然我早就知道前方等待我的是什么,但不撞南墙绝不回头。
毕业后,我直接就在我上大学的城市A市找了一份工作,虽不能赚什么大钱,但最起码我不用再伸手向我老爸老妈要钱,自己赚钱自己花,生活原来如此美好。刚毕业我就与以前的同学合租了一室,却发现比我早进入社会的她好像失去了某些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我只知道我们两人的想法大相径庭,住了七天后我毅然决然的搬了出去。现在我自己租了一室,房东是一位60多岁的大娘,身体硬朗,有着长辈一样的关爱和慈善。跟她一起生活的还有她的儿媳,阿姨很善谈,也很热心,经常在一些节日做一些好吃的,同时也会叫上我,让身在异乡的我倍感温暖。一切准备就绪,我的社会生活正式开始,而我的故事也即将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