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特拉斯克爵士对烧死马票兜售员的案犯宣判死刑的第二天,在俱乐部里遇见福图恩先生在吃小糖饼。在法庭上,特拉斯克一向以不轻信证据著称,因而令人敬畏,成了惯于出庭的证人和警察的眼中钉。但是此刻他在雷吉·福图恩的椅子前站住了,一边闪动着他那青蛙似的鼓眼睛说:“那该使你满意了吧,福图恩。”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正在看晚报的福图恩先生抬起头来望着他说:“你满意吗?真理是伟大的,是吧?”
“但必须掌握在好人手中。我真想不出警察几时办过比这更难办的案子。案中的许多真实情况已被一个头脑无比精细的人搞得颠三倒四了。我也从未见过警察的调查得到如此精明的指导。”
“还不错,”福图恩先生叹了口气,“然而不是由我指导的。”
“请允许我把功劳归于一位并不经常在场但却支配着一切的智囊人物。”
“非常感谢,”福图恩先生阴郁地说。
“事情真惨,”法官点了点头,“我本人也深受触动。”
福图恩先生注视着他走开以后,重有看他的报纸。象当天其他的报纸一样,它也发了一篇社论,对烧死马票兜售员一案欢呼正义的胜利,并要公众相信,他们现在可以依靠警察了,警察拥有现代科学的万无一失的技能,不使一个谋杀犯漏网并能洗清一切不白之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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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已经保佑了福图恩夫人说。
认为不会是劳马斯嘿嘿地笑着说,那么是那瘦小可怜的妻子吗?不会是他人了很可能,不是对她有利的证据可谓确凿呢!
讲了丝毫证据也不存在福图恩站了起来,但是已有大量的证据可以绞死拉培尔。就到这儿吧,再见。
正当他换衣服准备去就餐时,妻子推开门朝他走去。
啊,福图恩,那个可怜的女人有消息了吗?
福图恩结好了领带:格雷太太吗?啊,有的挺好的丈夫的问题已经廓清了抓到另一个人。
真高兴。注视着镜子里那张严肃的脸说,不高兴吗?
不,高兴。福图恩低声说道。
过的一种多么悲惨的生活啊。知道,丈夫入狱之后,婴儿就死去了这是普雷斯顿夫人告诉我永远不能再生第二个了
哦,这我还不知道,福图恩缓慢的说,愿上帝保佑她